从此文康跟她见面的机会多了,文康有点小毛病就去找她。两人常常说些知心话,香菱说亲戚帮她介绍一个对象,家里很有钱。
可是媒人牵线安排两人见了面,她见了没有一点感觉。爱情需要缘份,看一眼就够了。家里人不知道她的想法,都高兴,以为攀上了富贵,就能改变命运,她很为难。
她把文康当作了她的大哥,见到他也情不自禁地倾吐自己的心声,她说:“这个镇上只有你理解我,能够想办法帮我。我想走,父母培养我这么大,好不容易有这份工作,又舍不得……”
文康说:“你也知道我们这里人的不良风气,暂时你只能拖着……”
香菱说:“他不断地纠缠,让人受不了,躲又躲不掉。”
文康说:“表面上应付,也不得罪他,不答应他的过份要求……”
香菱说:“可是他经常去我家,送东西给我父母,给我家恩惠,我妈已经答应他了,让他来追我,叫我怎么办”
文康莫名地悲哀,想到香菱要是嫁给这个小伙子,如果没有感情,葬送了一生的幸福,心里很不是滋味。
文康那时侯一空下来就往香菱那里跑,也许他心里也寂寞,己经到了和满月闹离婚的地歩。或者他又想劝劝香菱:这个小伙子家庭条件好,讲究着过,也没什么不好。香菱说:“难道你想我和你一样痛苦吗或者几年后,他把我扔掉吗反正我不嫁,死也不嫁。”香菱打听到这个小伙子是二流子,仗着家里有钱,什么都不干,在社会上鬼混。
这简直说到了文康的心里,他甚至有时想,要是满月是香菱该多好啊!现在他该如何去跟这位领导去说呢他竟然想不出办法来。
那些日子,香菱空下来还会主动跑来跟他谈心,她是那么的开心,那么的活泼可爱,象个快乐鸟一样。她相信文康,文康答应替她办的事一定能够办到,她马上可以脱离苦海了,她看到那个小伙子来找她,躲着连面都不想跟他见。
那时候香菱有一间宿舍,她家在乡下,一般礼拜天才有空回家,香菱跟文康说:“我该怎么办呢烦死了,有时他晚上都来,插上门心里都害怕。”文康说不要理他,他不敢怎样!
可是文康想错了,小伙子经过一段时间之后,基本上己经得到香菱父母的认可他开始原形毕露,死皮赖脸地在香菱这里不肯走,没人的时候,开始动手动脚,香菱深受其烦。
一次,外面下着雨,香菱没有回家,住在同一区的人都走了。临夜他醉熏熏地赶了过来,香菱没来及关门,他直接闯了进来。
香菱的宿舍是一个单间,里面一张床,旁边一个挂衣服的,那种布式的简单衣柜,前面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桌子上一张台灯和一些医学上的书籍,没事的时候,她就看看当时她吃过晩饭,坐在床上叠衣服。
他一看色心顿起,门都没来得及关好就把香菱摁在床上,亲了起来,双手不停地乱摸,解她的衣扣。香菱又羞又怒,奋力反抗
怎耐他蛮力甚大,而且有经验,让她动弹不得。他的嘴使终堵着她的嘴,让她作不了声。
就在他脱裤子的时候,香菱趁这一刹那工夫,抬腿揣了他一脚。因为离得很近,膝盖正好顶在了他的下yīn_bù,他一阵剧痛,忍不住双手松开香菱,捂了起来。
香菱立刻用力推开他,奋力向外跑去。也许这一记揣得他疼痛难忍,他竞然弯下腰没有去追。
香菱跑出门外,她整了整凌乱的衣服,放声大哭,她太伤心了,本来还有一丝暇想,如今彻底破灭了。
不行,她要把这件事告诉文康!外面下着雨,她有一处衣服都破了,被风一吹,露出了雪白的皮肤,她用手抱紧,拼命地往文康家跑去。
文康家在镇东面,离香菱的宿舍只有一里多路,虽说是下雨天,依然有人走动,香菱低着头,专捡无人走的巷弄,敲开了文康的门。
文康简直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香菱衣服湿透,头发蓬乱,衣服破了,神情呆滞,他立刻让香菱进了屋。
香菱哇的一声哭了,她说:“那个畜生欺夫我……“文康着急地问:“怎样了?”
香菱说:“没怎样,我揣了他一脚,跑出来了。”
文康松了一口气,他说:“你别急,赶紧换一身衣服,坐下来慢慢说。”
文康进屋找了一身满月的衣服,让香菱到卫生间冲洗一下,把衣服换了。
香菱冲洗完毕,心情稍稍平静。她开始详细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文康。
她突然激动地说:“当时大脑都蒙了,倒没去报警!”
文康想想说:“众所皆知,你和他恋爱。再说他又没得逞,传出去反而让人笑话,不报也罢!”
“但是这恶棍,不惩治不知害多少人!”香菱咬牙切齿地说。文康说:“这件事我会向他的父母反映的,看他怎么个说法……”香菱信任地点了点头。
香菱在文康这里坐了两个多钟头,坚持着要回去,文康一直把她送到家,那流氓早就走了,香菱关好门,文康才放心地离开。
第二天他去找他父母,小流氓不在家,昨晚一夜未归。父母听了文康的叙述后,认为这件事比较严重,如果触范了法律,谁也保不了他。
但是就这么一个儿子,仍然护着他。他们老泪纵横,希望领导能够和女方通融,不要把这件事传出去,有什么要求他们答应,尽管提………。
父母诚恳和文康商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