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采月脸上闪过一抹慌张,连忙否认“没有…我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是吗?”凌白伶俐目光看向身后的小将。

小将去而复返,带着一个颤颤巍巍的婢女走入暖阁。

那小婢女身体抖如糠筛,因为害怕额头上多了些细汗。

“怎么会是杏儿”秋香脸色微变。

杏儿是孙采月房中的粗使丫鬟,经常被孙采月打骂。

孙采月看到是自己身边的婢女时一脸狐疑,同时心中不停地在打鼓。

那些不合时宜的话她确实说了,当时她也是被气急了吗?

“将你知道的说出来”凌白声音游荡在空气中。

婢女结结巴巴道“那次小姐在府中发脾气……说一定要杀了云清郡主……还说云清郡主挡了她的道要清理……后来……后来……奴婢无意间撞见小姐与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密谋,要那人给云清郡主下毒,事后给她不少银两。”

“是这个人吗”凌白手指指向躺在地上的尸体。

婢女靠近一看,下的后退三步“就是她,就是她……当时小姐还说了,云清郡主一死她就可以做离王妃了。”

孙采月听到这里脸色难看到极致,哪里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分明是。

孙采月不顾形象的撕上去,扯着婢女的头发不停叫嚣“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分明是我,我从来没有派人害她……我让你害我,我要杀了你。”

秋香着急道“凌总管,那婢女确实在胡说八道,我家小姐从来没有要害王妃,她对我家小姐一直怀恨在心所以故意陷害,还请凌总管明查,千万别冤枉好人。”

“我要见王爷……你这贱人,谁让你胡说八道的”孙采月扯着婢女头发拳打脚踢。

瘦骨嶙峋的婢女似乎被打怕了,不停的求饶。

最后还是小将上前将两人分开,结束了这场闹剧。

这剧情就和坐过山车一样,看的在场的人一愣一愣的。

甚至比看戏文还精彩。

乡郡吃醋谋害正妻。

夜含荀看的津津乐道,这怪谁,谁让孙采月不好好活着,非要去惹老虎。

这下好了,把老虎惹怒了。

“冤没冤枉不是我说了算,把证据呈上来。”

“是”去而复返的小将手中拿着两个信封。

凌白接过信封送到孙采月面前“静贻乡郡,你看这是你写的吗,是你的笔记吗?”

孙采月接过,信封上赫然写着她的名字,她急切的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纸张,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

确实是她字迹无疑,可她从来没写过这信。

而且这信中内容直指无论如何都要杀了云清郡主,还承诺许多日后锦衣玉食的话。

孙采月字有些歪歪扭扭不太好看,却是极好认。

究竟是谁要害她,还将这局做的如此完美。

孙采月脸上划过一丝慌张,黑色瞳孔中布满紧张和害怕,她声音颤抖道“这是我的字迹没错,可我从来没写过这样的信,我真的没有要害云清郡主,真的不是我,她们冤枉我,不信你可以问秋香,问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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