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这件事情交给孙太傅还有好戏要看。
既然夜展离都如此笃定,他也没有什么好胆心的了“王爷,幽州的事情也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流寇那边也一直没有要动作,会不会有什么别的计谋。”
“今年雪下的早,虽然已经敲打过他们了,恐怕化雪后还会有大胆的敢下山抢粮,这件事情你和老七多注意一点,今年就把这些毒瘤彻底解决了”夜展离悠闲转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楚穆琰不由点点头,如果彻底将流寇解决了,这对他们北方无疑不是一件好事。
离开后,楚穆琰策马奔走在长安街。
一辆华丽马车迎面驶来。
楚穆琰策马透过车帘,将李将军贪污的账本用力丢到孙太傅的马车里,马鞭抽打着马屁股快步离开。
马车中的孙太傅狐疑捡起被丢进来的账本,撩起车帘只隐约看到一个背影,拿起账本翻看了一眼,一双眸子顿时一亮,老脸闪着狐狸一般的精光,手指不由用力捏紧账本。
孙太傅的动作足够快,拿到账本后立马让人搜罗了一些铁证,甚至是秘密去幽州找了两个人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让幕僚写了两封奏章呈给皇上。
呈上后的奏章无意间被李贵妃看到,有李贵妃在其中周转,这件事情并没有翻起多大花来。
孙太傅又是个老狐狸,怎么只会这样,不留后手。
幽州受灾的灾民已经安顿好了,前去赈灾的李将军和王大人早在两日前回了长安。
李贵妃将那封弹劾李权的奏折命下人交给自己的族兄李琰,希望将这件事尽快解决,她能在后宫这种尔虞我诈的地方爬到如此高的位置,又怎么可能是个省油的灯。
拿到奏折后的李琰肃穆坐在花厅中,已经年过半百的年纪,一身黑色袍子,有些苍老的脸上留有胡渣,一双精光眸子带着伶俐之色,手中拿着奏章,浑身上下散发着隐忍的怒气。
在小斯带领下一个青年走进花厅,青年身上穿着青色衣衫,腰间束带挂着碧绿色玉佩,精致的香囊,青年眉宇间尽是贪婪之色,青年上前行礼“叔父,不知道叔父找我来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
李琰将手中奏章砸在青年脚下,怒吼道“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们这一家人,我是不是告诉你,让你低调一点,你现在桶这么大窟窿,还让孙太傅抓住把柄,那老不死的就想抓住我们家把柄,制我们于死地不知道有多久了,你现在还亲自将把柄送到别人手中,要不是你姑母从中周转,我就被你害死了。”
被骂的狗血淋头的李权狐疑捡起地上的奏章,简单看了几眼后,青年脸色难看到极致,身体不由颤抖了一下。
他自认为在幽州的事已经做的够隐秘了,实在想不到有什么把柄落到孙太傅的手中。
李权简单一想,实在想不起留下什么证据,镇定的开口“叔父,这件事情我做的极其隐蔽,没有把柄落到别人的手中,叔父实在不必担心,那孙老狐狸一定是拿不到证据才故意写这份奏折弹劾我,若是他有证据,肯定早交给皇上了,何必等到现在还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