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朴不花气喘吁吁喊:“抓住她。”
守卫反应迅速,抽出刀来砍向马腿,普颜忽都贴身带着脱脱给她做的水磨角把弹弓早做好准备,噼里啪啦朝守卫脸上招呼,她间不容发的速度打得他们纷纷捂着脸哀嚎。
朴不花派来追赶的人狠狠踢了守卫一脚,“是太师府的人,还不给我追?”
普颜忽都快马加鞭朝太师府奔去,快到门口,窜出一个人飞扑过来,将普颜忽都从马背上扑到地上,普颜忽都怒道:“让开。”
“姑娘,是我。”王保保晒得脸都红了,似乎一直等在这里。
普颜忽都来不及解释,道:“我有急事,让我过去。”
“嘘,你看。”王保保拉着普颜忽都指着太师府门口说,“刚刚来了一队人埋伏在这,你过去有危险。”
普颜忽都拐了个弯回来,奇皇后有足够的时间派人到太师府门口守株待兔,不用说,丞相府门口也一样。
“王保保,你手里有兵吗?我义父有危险,我要去救他。”普颜忽都急切道。
王保保道:“有,不过我们进京应试,带的人不多,只有50个,已跟着我父亲先行南下驻扎在柳林。”
朴不花说他们让哈麻诱骗脱脱去了别舍,普颜忽都也曾跟着脱脱去过,哈麻的别舍正好在柳林。普颜忽都道:“柳林正是我们要去的地方,你们有武器吗?”
“有。”
有武器,五十人也是支队伍。
“好。烦劳你派人进太师府通知我爹。丞相府和太师府里面连着,他会召集丞相府护卫杀出来增援我们。”
王保保问:“那我们呢?”
“去柳林。”
王保保吹了三声鸽哨,从犄角旮旯冒出来两个人,走到王保保身旁领了命令快速离去。
普颜忽都和王保保向城外跑去。
日到中天,如果脱脱也是骑马去的此刻已进了别舍的门,有可能不再人世了,要是他坐轿或者马车,此刻应当还在路上。
普颜忽都道:“王保保,我不能陪你一块去调人,太浪费时间。万一我义父进了门,就什么都来不及了,我必须赶在他进门之前拦住他。”
“不行。你一个人太危险了。”王保保甚至不想让她一起去救脱脱,正盘算到了察汗帖木儿驻扎营地就把她留在那儿。
“这是目前最妥当的办法。你快去快回,我和义父的安危交给你了。”说罢,普颜忽都猛抽鞭子,双腿一夹马肚子,绝尘而去,回头叮嘱道,“路上有三道埋伏,小心点。”
王保保心里又难受又害怕,无论如何,他必护她周全,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脱脱坐在马车上,张冲骑着一匹矮马跟在后面,一路上春光曼妙却一个人影也看不见,张冲不由有点奇怪。
快到别舍,见大门敞开,门口空无一人。
张冲皱眉道:“哈麻大人也太不懂礼数了,居然没人来迎接,咱们是他下帖请来的,如此这般忒轻慢了。”
脱脱道:“许是他们忙着。这是别舍又不是城里的宅邸,哪儿有那么多仆人既然没人迎接,咱们就自己进去吧。”
说着,脱脱便要下车走进去。
“义父,等等。”远处尘土飞扬处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喊。
脱脱转头道:“这声音像是小女。”
又传来一声义父,张冲很肯定:“是小姐。”
脱脱嘀咕:“你过去看看她来作什么?。”
张冲跨上马,迎着尘土而去,普颜忽都拽着缰绳满面灰尘气喘吁吁。
“小姐,出什么事了?”
普颜忽都上气不接下气:“有,有,埋伏,千万别进去。”
“埋伏?你是说别舍里有埋伏?”
“是。哈麻要杀义父。”
普颜忽都叫脱脱的时候,嘴巴里灌进了一把泥沙,再说不出多余的字。
张冲早觉得蹊跷,经普颜忽都一说如醍醐灌顶,一切反常都得到了应征。他拨马来到脱脱身边,将普颜忽都的话告诉脱脱。
哈麻从屋里满面春风迎出来,站在别舍门口朝他招手,脱脱看着近在眼前的别舍,再看看趴在马背上的普颜忽都,沉沉说道:“回去。”
哈麻看他们准备逃跑,扬起手做了个姿势,从别院里冲出来几十个壮汉。
张冲抽出剑,对脱脱说:“丞相,带着小姐快跑,我来断后。”
说着就冲过去厮杀起来。
脱脱跳上马车,将普颜忽都拉过去,对她说:“别怕。马儿认识路,它会带你回家。”
“那你呢?”普颜忽都问。
脱脱道:“张冲一个人抵挡不住,我去帮他。”
普颜忽都道:“我和你一起。”
“不行。你要去了咱们都脱不了身。听话,快走。”
已经有几个人越过张冲朝他们而来。
脱脱从马车跃上普颜忽都骑来的马,夺了样兵器,和张冲并肩作战,即使有三头六臂两个人也对付不了几十个,很快便被挑下马,围困在中间。
普颜忽都装了一大袋石子,站在马车上,双石并发,百步穿杨,准头极高,可惜力道太小,伤不了人,突而意识到眼睛是最薄弱的地方,专瞄准眼睛,百发百中,挨了打的壮汉纷纷扔掉武器按眼睛。
马儿通人性,见主人有难,撒开蹄子到了脱脱跟前,普颜忽都喊:“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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