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死一人,地上的尸体和血迹,以及身后的欢呼声,让破刀顿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威武雄壮的英雄,一个受万人敬仰的英雄。
为首的山贼似乎对破刀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的,挥挥手,招呼破刀过去领赏,
“破刀,过来,这是给你的赏!”
说吧,那为首的山贼从腰间摸了摸,甩出一小包碎银子,扔向破刀。
破刀心下一喜,屁颠屁颠的接过碎银子,点头哈腰的笑道:
“谢谢八爷,谢谢八爷!”
那为首的山贼,叫八爷。
不过此时在山贼的人群中,有一个男子但是有些奇特,别的山贼看见杀人越货,都是一副打了鸡血似的兴奋表情,只有那男子却是十分冷静的样子。而且他手里也没有兵器,而是拿着一把扇子,即使在如此冷的冬天,他也不忘摇一摇,来彰显自己的风度。
“师爷,”八爷对着那男子笑道:“还是你说的对,这猪要养肥了再宰。你看这田,多肥!要是把这一大片都给割了,那可是不少的粮食啊!够兄弟们吃好久了!”
原来那个拿扇子的男子竟然是山贼的师爷。
听到八爷的恭维,那男子也不露喜色,而是说道:
“速战速决,把附近的人赶紧弄来,让他们把这些稻子赶紧收了,然后给我们运走。不听话的,全部宰了!”
八爷笑道:“行!听师爷的!”
说罢,又对着山贼们喊道:“兄弟们,去把村里的肥猪都给抬出来!”
“得令!”
“哈哈哈,没问题!”
“走,抓肥猪了!”
他们所说的肥猪,便是村民,他们要把附近的村民聚到一起,然后让村民把田里的稻子收割了,再送到他们的山寨里去。
师爷又问道:
“九爷人呢,怎么还没到?”
八爷回道:“嗨,谁知道在哪个女人怀里快活呢!我昨天就和他说了,今天有活干,到了早上出寨门,我都没等到他,都这日头了,真是磨叽,我看他迟早死在女人身上。”
师爷听了,也没多说什么,摇摇扇子,闭着眼睛,似乎继续思考着什么。
看着南越山贼们进了村子,苏烈和赵天清都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刚才那山贼毫不犹豫对着那个田里干活的农民出手的时候,就说明了一切。
山贼们不是来开联欢会的,他们是来烧杀抢虐,强取豪夺的!
苏烈狠狠的一拍城墙,骂道:
“这帮牲口!看老子今天不活剐了他们!”
然后一转身,就要朝城墙下走去,赵天清却一把拉住了他,说道:
“苏大哥,这么几个蹩脚货,用不着兄弟们出手,交给我一个就行了。”
苏烈听闻此言,也是一愣。
他觉得这赵天清是有点狂。
说道:“赵兄,你要一个人对付这帮山贼?”
赵天清笑着点点头,回道: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你等会带着兄弟们,就站在这城墙上,看着我就行,记住,不要惊到了这帮山贼!”
苏烈顿时觉得有意思,哈哈大笑起来,这赵天清,不仅要一个人去对付三十多个马贼,还要自己带着兄弟上城墙观战,的确是狂的可以!
不过赵天清似乎对于他自己为何这样做,有着充分的理由,赵天清说道:
“苏烈大哥,你能带着自己的弟兄和我一起来到这里,我十分感激,毕竟,叛国的罪名可不是小事……随然你的弟兄们现在还不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但这是迟早要知道的……你的兄弟和你很熟,一起出生入死,他们一定会听你的,但是,不一定会听我的……所以,我也需要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现在,机会来了。”
一开始苏烈觉得赵天清有点狂,有点不着边际的狂,但现在听赵天清这么一说,倒像是深思熟虑过一般。
既然是深思熟虑过,那以苏烈对赵天清的了解,这些山贼要倒霉,那肯定是不离十。
虽然苏烈对这一个人去挑三十多个马贼得做法,还是觉得有点扯,但还是按照赵天清说的去做了,传令让除了巡防守城的兄弟除外,其余的都来城墙上观战。
赵天清下了城墙以后,径直钻入前方的树林,然后一边走一边有选择性的拗断各种树木的枝头和地上的藤草,又十分熟练的将这些东西扎在了头上、腰上、腿上。
这是一种基本的为装术,就是将自己和周围的环境色搭配起来,以免让敌人过早的发现自己。
咋一看去,此时的赵天清和周围的环境简直融为了一体,倘若此时赵天清静静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除了用高科技的热感仪,又或是能感知气息的高人,只凭肉眼,还真的是难以发现。
城墙上的苏烈等人只看见赵天清跑进了树林,就再也没见他出来,不知道这赵天清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赵天清伪装好以后,便闪身进入戒指里的空间,他挑选了一把适合的狙击步枪,然后又装上了消音器,以及一定数量的子弹。
以赵天清的性格来说,秘密这东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尤其这种逆天存在的东西,除非万不得已,绝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从城墙到事发地点,大约五里的距离,赵天清虽然没有一路狂奔,但也在十分钟就左右就赶到了,他快速的爬上一棵视线良好的高大樟树,悄悄的伏了下来。
远处的苏烈静静的等着,他很想看看赵天清是怎么一个人对付三十个马贼的,在苏烈的意识里,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