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受到某种“令人安心”的氛围,小光不吵不闹,任由真白逗弄,甚至“mī_mī”地叫出声以讨好眼前的少女。
空太表示十分郁闷。
陈橙得意一笑。
屋外彤云密布,宛若傍晚,没有一毫早晨应有的景象。
沉闷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仅仅是隔了一会儿陈橙洗完碗盘的功夫。
千寻怒着冲进厨房。
“小橙子你出息了是吧?”
“别这么冲!有话好好说。”
陈橙双手作劝阻状,示意千寻放开揪着他耳朵的手,可惜没有如愿。
“你有这么大力气怎么不跟我去床上试试?你这是要日穿几个门板啊你告诉我?”
真白依旧身着那一套睡衣,依在了厨房门口。
空太在她一旁以震惊的目光盯着真白飞速的手,宛如穿铜钱倒油的老叟,画技十分娴熟,线条时而饱满,时而留白。
她正在以一种素描的形式固定下了本该由相机工作的照相功能!
即使时间很短,陈橙和千寻打闹的画图不是很丰富,但空太依旧被画上两人的四只传神且富含感情的眼神震撼住了。
陈橙想脱罪的意图以及千寻怒火中烧的缘由清晰地通过一张素纸,一支铅笔完整无缺地描绘了出来。
「只能说,不亏是油画界里那一位“不能以常识看待之人”的年少女王吗?明明真白在生活中……她真的了解旁人的感情吗?」
内心满是疑云的空太,仿佛被外面乌黑的阴云给遮盖住的样子。
他却忘了,有一类心,唤作赤子。
想来也是,若不纯真,真白的画怎会被人赞叹有一股孕育的诗意呢?
那一种种灼热而彻底的梨花白、海棠红、沧海蓝的瑰丽颜料又是从哪来的呢?
“二十九岁又十五个月的少女,你要学会放手!”
“哈?”
“婶,我还小,不行滴,求你了,放过我吧~~”
“……嘿嘿嘿。”
“……嗬嗬嗬。”
“碰啪吧唧哄轰咻……”
拳头与健壮激烈的撞击声。
狼狈招架的少年。
睡容扭曲的女子。
呼呼带风的拳头。
印子通红的肌肤。
好一会儿,真白打了个哈欠,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甩甩酸痛的胳膊。
哈欠声唤回了一旁一脸麻木的空太魂魄。
“轰”
101房的木门,终于不堪重负,塌倒了下来。
其内,蹦出了一位活力十足的栗色短发少女,胸脯抖动,十分有料。
“哟西!大家,你们的美咲又回来了!”
回应她的,是千寻的冷哼,然后对着桌面重重一拍。
像个太监一样服饰女帝的空太,眼睁睁看着刚为千寻倒上的茶水伙同杯子齐齐往空中一跳,稳稳地落了下来,不禁喉结一动一动,吞了口唾沫下去。
陈橙揉了揉紫红紫红的脸庞,暗道这母老虎是真的一点也不留手,嘶~~好痛。
放下千寻的早饭,转过身进了厨房把最后剩的几个菠萝包给美咲端上。
途中,不见了真白的影子。
“我管你怎么办,总之给门装上,听见没有?小橙子!”
千寻铁青着脸。
“哇!空太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陈橙转移炮口。
“我觉得你没资格说这话。”
“肯定是你告的密!”
未等空太吐糟,陈橙的头上又多了两。
“嗨嗨,我听见了。”
不得已,回了一句。
施施然走上了楼梯,对着二楼“男生止步”四个字视若无睹,陈橙敲响了真白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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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