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白衣斗笠人顺着街道,最后进了一间客栈,上了二楼的某间客房。
一进去以后,那人松了口气,脱下了白衣和头上的斗笠,出现在房间里的赫然就是两年多未曾露面的貂蝉。
只见貂蝉把脱下来的白衣和接下的斗笠置于桌面以后,一把坐在了椅子上。
心想:又是被伏诛…一路走来,她们两人的死法已经听了不下五个版本了……
第一次是两年前在石青镇那的茶楼听闻的,说是她们两人被人追到了山崖,自杀而亡……
结果当时我情绪太过激动,一把冲到议论纷纷的人群那里暴露了自己……然后被一个镇子的人追杀……
虽然那镇子的人都没追上我,可我也没问道有关她们的消息……
不过,细想起来,说她们死了的消息大概都是假的吧?
毕竟,方茗那武力值……可能我挂了她也没挂……
不过,所谓无风不起浪,那么究竟是谁在背后散播她们已死的消息呢?而他们那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还有最初追杀我的人……虽然很感谢他们给我送银子,不过,他们那些刺客的质量也太水了吧?一次不如一次的耐揍,还有几次没来得及问话就自己咬舌挂了……
还有屠村那个……真是气死我了,明明已经避开了那些村庄了!为什么还能嫁祸给我啊?
还有那几个门派,不问是非黑白,一上来就是开打……结果自己作孽遭报应了,还说我邪门?
不过,唐僧师兄为什么让我去瑶光大比呢?现在全门派追杀我,我还得送过去吗?
不对,之前让我用脚程到瑶光山,是不是就猜到了我会遇到那么多事?所以才给多的时间给我历练呢?
那,被人嫁祸成屠村凶手是不是也是对我的一个历练呢?
如此看来,此次瑶光大比,大概是非去不可了,说不定,还会看到唐僧师兄呢
估计还会被唐僧师兄奚笑
想到这,貂蝉叹了一口气,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慢慢踱步到床边,坐在床上拿着水灵石修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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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距离瑶光大比还剩七天。
瑶光山脚下,热热闹闹的书院大比已经落下了帷幕。
盛光书院某个院落的一个亭子里,有两个二十上下的年轻人在那喝着灵茶看着渐渐复苏春意的院子。
玄衣男子正喝着灵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另一名墨衣男子停下了吃灵果的举动,用怪异的眼神盯着他,“你笑什么啊?”
玄衣男子眉角带笑,淡定的喝了一口灵茶,不甚在意的说道:“没有。”
墨衣男子咬了一口灵果,吞咽完以后,瞪着他说:“哪没有!是不是笑书院大比的那件事!衾砾,想不到你居然是这种人!我看错你了!”
说完,墨衣男子一边皱着眉头,痛心疾首的看着衾砾,‘咔吱咔吱’的继续啃着手上的灵果。
衾砾放下了手里的那杯灵茶,淡淡的瞟了墨衣男子一眼,“我没这样想,既然你提起了,那我还是笑笑配合下你吧。”
说完,衾砾就在那掩嘴笑了起来。
墨衣男子气的立即瞪圆了眼睛看向衾砾,但是嘴里还有灵果在那,只觉得吐了也太可惜了,等吞咽完以后,墨衣男子也不记得刚刚自己想怎么说他来着,便又继续拿起了灵果,啃之前委屈巴巴的说了一句,“还以为我能吊打她那个凡人,谁知道”
墨衣男子叹息了一声,便专心致志的在啃着灵果了。
衾砾笑了笑,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温柔的说:“如果你没有在那拼命挑衅她,何至于被她吊打反成了书院笑柄呢”
墨衣男子气鼓鼓的看着衾砾,好一会儿以后才开口说:“谁让她一直都不喜欢跟墨裳玩呢?明明墨裳对她是各种的示好,结果还得不到她的正眼相待!”
衾砾无奈的戳了戳他的额头,“那你呢?乾羽,你别忘了之前是谁天天追着墨裳跑,结果墨裳不也没什么表示吗?”
乾羽念念不舍的放下了还想拿起来吃的果子,愤愤不平的瞪着衾砾,“谁说没表示的!至少她看到我也会跟我点头微笑啊!”
衾砾认命的叹了一口气,修长的手指轻盈的抓住了盘子里的一颗灵果,不急不缓的塞到了自觉张开了嘴的乾羽口中,待他伸手接过嘴里漏出来的半截果子以后,这才收回了手,道:“也就点头微笑,至于吗?”
乾羽啃着果子,认真的点着头。
过了一会儿,啃完果子的乾羽认真的看着衾砾的眼睛,说道:“她值得。
你见过明明做了好事却默默无闻的人吗?
你见过明明不忍心伤害别人却又假装冷酷,事后又在那自我检讨的吗?
你见过明明资质不好却拼命努力向上,那种不服输不气馁的乐观笑容有多迷人吗?
你都没见过这一面的她,你怎么能否定她的好呢?”
衾砾温柔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嘴角僵硬的牵出一抹笑意,恶狠狠的伸手拍了一下乾羽的脑子,压抑着自己想发火的心情,用尽量平静的语气道:“没见过!你见过吗?”
乾羽憋屈的揉着揉被拍疼的脑袋,嘟着嘴不忿的两眼放光说道:“我妹妹见过!她告诉我的!”
衾砾听他说完,淡定的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说:“你妹妹看到并非你看到,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没有亲眼证实过的东西,就不要去随意想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