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米一听这话,立刻放弃了挣扎,垂下眼眸,平静的说:“你都知道了?”
方茗则好奇的看着她们两个,想了会,也就没纠结了,反而伸脚踢了踢一旁装了尸体很久的某人
夏侯惇听了她们的话吓了一跳,完全停止了嘤嘤嘤,专心的竖起耳朵想继续听她们说时。
突然感觉到有人踢他,夏侯惇急忙一个鲤鱼打挺的翻了个身,趴在地上恶狠狠的看向四周,想看看是谁踢他的,结果发现是方茗在看着他。
夏侯惇尴尬的看着方茗笑道:“嘿嘿,小生还未请教姑娘芳名呢!”
方茗恶狠狠的找夏侯惇挥了挥拳头,“登徒子!哼!再跟我说话我揍你的哟!”
夏侯惇可怜兮兮的缩了缩脖子,拿着受伤的手,捂着受伤的脸。可怜巴巴的看着方茗。本来想跟方茗说点什么了,结果一想到她刚刚说的话,就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发出声音。
方茗满意的看着夏侯惇的模样,骄傲的扬起了头颅,像一个得到大人奖赏的小孩子一般骄傲。
那一边,貂蝉则跟被方茗一直紧紧拉着手的松米说起了话来。
“对,我都知道了!”貂蝉面色如常的看着松米。
松米轻笑一声,“呵,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帮你把脉的时候发现了。”
“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该有的伤,我都已经伪装出来了呀!”
“对你那些伤伪装的很像,本来我也只是怀疑。
但是后来看到了你,居然没有像松米那样用手掌把那些伤口流出来的血给吸收了,又在那里嘤嘤嘤半天,而且居然没有叫我死女人。
我就已经确定,你不是松米了。”
“呵,没想到啊,居然那么早就发现了。”
“所以呢?我该叫你什么呢?”
“你难道就不担心松米吗?”
“不担心啊,为什么要担心啊?”
“你就不怕她出意外死掉了吗?”
“如果她要被杀死的话,你们早就把她给杀了,还干嘛留下你来伪装她呢?”
“你就不给我留下是为了探查什么情报吗?”
“你这样说也可以,但问题是,我们没有什么情报可以让你查探啊。
况且,我观察过了,在小乔家杂物房门口那地方根本就没有什么血迹,与大型的打斗的痕迹。
也就说,你们只是趁她不注意,把她打晕带走了。根本就不会威胁到她的生命,所以我也就不担心了。”
“呵,难怪当初我说是艺乌国所为的时候,你居然反应不大。
如果你那么早知道的话,那么这一切就能解释清楚!就因为我不是真的松米吧?”
“差不多吧,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嫁祸给艺乌国才那样说的呢?
诶,好了,现在可以说一下,你到底是哪个国的人了吗?或者说你是哪个派的人?”
“我嘛……你猜。”
“呵,我为什么要跟你猜!”貂蝉说到这,转而对着松米旁边在那得意洋洋的的方茗说:“方茗,抓她的手,加大一点力度。”
听了貂蝉的话,方茗高兴的应了下来:“好勒。”
于是方茗抓着松米的手,加大了一点力道,结果“啪”的一声。嗯,大约把松米的手腕的骨头给捏碎了。
在方茗开始要加大力道的时候,松米就已经疼到脸色苍白,额头冒着虚汗,当“啪”的一声响起时,她五官扭曲,整个脸都皱了起来,脸上的汗都一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一旁的夏侯惇看到了这一幕,害怕得抖了抖身子,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貂蝉颇有耐心的双手环抱着手臂,和颜悦色的对着疼得脸都变形的松米说:“还嘴硬吗?不说的话,我就让方茗把你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捏碎。”
听了貂蝉的话,松米立即脸色大变。
在她犹豫之际,貂蝉又想叫方茗有所行动的时候,松米立即开口阻止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貂蝉亲切的笑了笑,伸出一只手挑起了松米的下巴,“早这么说不就完事了吗?何必受这些罪呢!哎…”
松米恶狠狠的瞪着他,敢怒不敢言。
貂蝉无所谓的看着松米,“说吧!”
“我是凤夕国的暗卫,让我伪装成松米在你们身边是害怕你们发现松米不见了,会立刻朝我们追去。
一是让我迷惑你们,二来是为了拖延时间,这第三嘛,则是让我得到你们的情报。”
说完,她朝貂蝉讽刺的笑了笑,貂蝉立马感到不对劲,急忙伸手去拉她,然而貂蝉的手还没碰到她,她就从原地消失不见了!
貂蝉脸色大变,气急败坏的朝她消失的地方踩了几脚,生气的说道:“该死的,居然让她给逃了。最重要的消息居然没有透露出来就逃了,气死我了!”
方茗一脸懵逼的看着貂蝉,在看着那个人消失不见的地方,好奇的问貂蝉,“诶,她怎么突然消失了呢?”
貂蝉生着闷气,沉声说道,“她刚刚肯定是在拖延时间启动什么符箓!而我居然没有发现,还让她在那里拖延!烦躁。”
方茗似懂非懂的点着头,感觉好像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便伸了伸懒腰,跑到某棵树下无聊的打瞌睡了。
而貂蝉又恶狠狠的在假松米消失的地方踩了几脚,愤愤不平的跑到一边,生着闷气去了。
都怪我轻敌大意,好好的线索都给做没了,气死我了,果然话多是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