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士英中进士入京为官,已经是福王就藩之后的事了,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官,朱由松竟然听过自己的名字。他为人最重情义,否则也不会顶着巨大压力,也要举荐自己的好友阮大铖。这种重情义的人,最喜欢的就是同类人。他见小福王如此念旧情,心里不觉亲近了三分。
“王爷也听过下官微名,教下官不胜荣幸。”
朱由松有心招揽,微笑着说道:“你即为洛阳知府,咱们以后必然经常走动,正好一起来王府,我顺便替你接风洗尘。”
马士英心下大喜,没想到还没就任,就可以和府内藩王打好关系,对他在洛阳为官可谓极为有利。上任知府的倒台,他可是听到了不少风言风语。
王府里早就摆开盛宴,朱由松和两人聊了半天,欣赏了一会王宫的歌舞。酒宴过后,朱由松差人带着卢九德前去问候邹王妃,席间只剩下马士英。
一个亲王,折节相交,给足了马士英面子。马士英是个简单明快的人物,你对我好,我就要加倍对你好,动情的说道:“王爷如此相待,下官深感大德,无以为报。今后王爷若有差遣,只需派人通告下官一声,我马士英愿为王爷效劳。”
朱由松见目的达到,心里窃喜,总算这顿饭没白请,笑嘻嘻地说道:“我和士英相交,不需要这些客套话。你虽然年长于我,但是我和你投缘,一见如故。今后咱们不论尊卑,平辈相称。”
马士英岂敢和一个亲王平辈相称,那不成了皇帝的兄弟了?慌忙说道:“王爷说笑了,下官岂敢,岂敢。”
朱由松佯装不悦,沉声说道:“你这是看不起我?还是怕朝廷忌讳,影响了你的前途,不肯和一个藩王走得太近?”
马士英闻言,把心一横,说道:“王爷说哪里话,我马士英虽然位卑足羞,也不是那般钻营计较之辈。既然如此,我就斗胆,叫王爷一声朱兄。”
朱由松这才转怒为喜,端着酒杯,抱着酒壶侍立在一旁的俏丽丫鬟,帮他把酒满上。来到马士英桌前,说道:“马兄,洛阳府承平日久,平日里没什么公务,得空就来我这相聚。”马士英连口称是,朱由松就地而坐,和他对饮起来。
这时候的酒度数低,香醇爽口,酒量不行的朱由松贪杯,喝了一会酒意上来。马士英酒量极高,年轻时也是个惯爱聚饮的公子哥,喝的比朱由松还多,却一点事都没有。见朱由松酒量如此不济,笑了一声不扰他休息。自己起身跟侍酒的丫鬟说了一声,带着自己的人,抽身前去衙门赴任了。
迷迷糊糊的朱由松被人架回世子府,院里的丫鬟赶紧把他迎了回来,扶他到床上之后,自有人去准备醒酒汤之类的。以前她们见惯了世子酒后而归,不过自从上次撞了脑袋,他还是第一次喝醉被架回来,所以这些事做起来极为熟练,并没有手忙脚乱。
朱由松酒意稍去,躺在床上只觉得浑身燥热,扯了扯衣服。在一旁伺候的小荷赶紧帮他去了衣服,盖上被子。朱由松一双醉眼,隐约看见她,拽住她的玉手,醉醺醺的问道:“莲儿,你怎么来了,你身子怎么样了?”
小荷一向呆萌老实,不过自从被朱由松破了身子,心里毕竟不是以前的懵懂少女,多了些小女人的心思。见朱由松误以为他是姐姐,想来姐姐在他心里比自己重的,心里有些凄凉,楚楚说道:“爷,我是小荷,姐姐她在我们屋里养病呢。”
俗话说,酒是色媒人,朱由松醉眼看她,本来就千娇百媚的小美人,更添几分丽色。湖蓝色的绸裳紧贴在婀娜的腰肢上,乌黑的秀中露出半截粉颈,晶莹剔透,依稀可见脉络。更有少女淡淡的幽香,若有若无,朱由松醉意稍去,色心上来,就往怀里拽她。旁边伺候的丫鬟们羞红了脸,轻笑着退了出去,帮他带上了门。
一道道或羡慕,或嫉妒的眼光往小荷身上扫去,她只是背着身子,不敢多看。
小荷存了心思,要把姐姐比过去,强忍着羞意,自己褪去了衣服,只穿着抹胸亵裤,红着脸钻进了被窝里。
朱由松一双禄山之爪在她身上上下求索,小妮子仰头娇吟,浑身颤抖。朱由松只觉得手到之处,无处不滑,无处不腻,说不出的受用。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觉得手脚酥麻,使不上劲。
朱由松附到小荷耳边,耳语几句,小荷白皙的脸庞染得通红,颤抖着问:“这..这样..也可以么?”声音又细又软,朱由松更加兴奋,宠溺地摸了摸小脸。按住臻,小荷配合地往被子里钻去,俏脸埋在他的股间,轻启朱唇香舍,生涩的套弄起来。
朱由松只觉得魂消魄荡,红绸绒被面起起伏伏,像是荡起的被浪,慢慢地,呼吸急促,双腿绷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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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趴在朱由松怀里,钗横兵乱,香汗频频。朱由松怜心大起,这样的女孩,放在后世早就是万人追捧的女神了。那轮得自己拥有,想到这抱紧了她说道:“小荷,你还记得你家乡亲人的模样么?”
“早就忘了,姐姐也记不起来了,爷怎么突然问这个。”小荷闭着双眼,听着朱由松的心跳,一声一声的数着。
“你和莲儿都是我的宝贝,我想帮你们找到亲人。”
“爷,你真好。”别感动的小荷轻扭身躯,又往熟悉的地方钻去。
“唔,小荷,你做什么,别”
小荷扬起俏脸,不知道朱由松为什么喊停,明明他很享受啊。
感觉到脱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