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甘草带来的菊奶奶和水仙,只觉得眼前一暗,一个身体从空中落在了脚下。
蒲英只睁着眼睛,动了半天的唇,却没将自己的意思说出来,一定要救了仙禽。
这种固执菊奶奶早就见识过,可再次见到时,仍是心惊,扮成白枭的水仙,毫不客气的走过去,一巴掌挥向白茅,清脆的声音响起时,有着他无限愤怒的声音:“父亲!是她自找的!”
水仙一句话也不说,因为一旦说话就会暴漏自己的身份,她只用目光杀死般看着白茅,待转身看到白灵虎时,只淡淡扫过,然后迈步走向一边躺在地上的仙禽。
仙禽已经被白茅折腾的有气无力,如果它不是仙类的一种,生命力顽强了些,恐怕早就死亡。
而仙禽在看到水仙时,明显的一喜,却是见到白茅紧随着过来,身体颤抖了一下,它闭上眼睛,只为等待最后的死亡。
水仙见得仙禽眼睛中如此复杂的情感变化,心中暗道,怪不得小英坚持着要救它,它这么有灵性,和修仙的仙草如此相同,大概这就是同类相惜的缘故。
水仙蹲下身,摸索着引魂锁的环扣处。
白茅一见他如此动作,急了:“父亲,您不能这么多孩儿,这仙禽是您送给我的唯一的礼物。”
水仙哪会回答,只不管,埋头在仙禽的鸟羽中一通乱摸,环环相扣的引魂锁,因为时间太久,已经磨损了仙禽脖子附近的羽毛,更甚至有的地方,已经不在长保暖的绒毛。
“父亲,您听我的解释!”
“父亲!父亲”白茅气大大叫,最后见他眼中的父亲根本不理,再转头看向白灵虎时,对方正幸灾乐祸的抱臂站在一旁,他的身上有着师傅种下的仙盅毒,是逃不掉的,再看着蒲英时,只见一个老奶奶在给她疗伤。
“父亲既然不听孩儿的解释,孩儿只好如此了……”
刚从正厅中醒来的白枭,站起身就开始往前湖山庄的南面跑去,那里是关押着白灵虎的地方,似乎至从白灵虎被关到这里,他就常常因着各种事情,跑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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