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解铃刚才……是被夺舍了还是怎么的?”我问。
秦丹皱眉:“好怪,刚才他在梦游的时候,我在旁边用阴盘看过,他身上没有阴气,更没有活气,但凡有人的气息,盘上都能显示出来,可他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种人,才会这样。”
我问什么。秦丹说了两个字:“死人。”
熊大海道:“现在的解铃不就跟死人一样吗,扔下一具肉身在这。”
“这就好怪了,”秦丹说:“我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怪事,光有一肉身就能梦游的。”
我忽然想到什么,倒吸口冷气:“他会不会是被控尸了?”
我在槟城鬼王家里时候就遇到过这样的事,当时九将门的女人弄了一具死尸,操控这具尸体对我们发动进攻,差点就折在那。后来听张宏说,很多邪派的黑法里都有控尸这一说,手法各有巧妙不同。
我提出这个疑问,容敏摇摇头:“控尸我见多了,但是不会做到像刚才师兄那样,能说话能下棋,脸上还有各种各样的神情。”
我们面面相觑,完全想不明白解铃的这种状况。
容敏让我们进到屋里,我和小鱼帮忙,一个抬着解铃的头,一个抬着解铃的脚往外搬。秦丹在旁边说:“你们能不能别这么搬,看着好像解铃是死人一样。”
我说道:“我来背他吧。”我一矮身,把解铃背在后背上。
我们一路从院子里出来,穿过地道,回到原来的胡同,容敏开始打电话叫人。熊大海收了胡同口那些红线,点上一根烟说道:“解铃送给你们,我也就放心了。明天我就会离开这里,以后出了什么事都不要找我。”
时间不长,街道拐角来了一辆吉普车,司机是个小年轻,下了车之后和容敏打了个招呼,然后把后门拉开,我背着解铃正要上,容敏道:“王强,你把解铃放到车上就行。”
我没明白什么意思,还是照着做了,把解铃的肉身放到后排座的最里面,我拉着小鱼要上车,容敏拦住我们:“你们就算了。解铃下一步的行踪是高度机密,由我们护送就行。”
这一句话小鱼就炸了,这小子生冷不忌,指着容敏的鼻子:“你什么意思,过河拆桥是不是?”
场面一下安静下来,容敏面容冷酷:“下面的事不适合你们两人知道,少知道一些对你们也是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