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仙都不用看就知道,盛悦这局必输,盛悦在那黑袍男子准备揭盖之时,已经做好了欢呼状,那样子像是一万两就要入兜。

仙仙坐在一旁的木椅上,垂眸玩着指尖,让盛悦长点记性也是好的,看盛悦以后还敢不敢来这种地方,娇生惯养的小公主就喜欢见些不该见世面,这要是让盛悦父皇母后知道,也不知道恒帝恒后会是怎样的表情,要是知道她陪着来的,她也没好果子吃。

“一一二三四六,十七点。”黑袍男子大声道,语中难掩得意欣喜之情。

盛悦本欲领钱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眼神有点呆滞,但更多的是难以置信,以及崩溃之情,她怎么就输了?她的运气明明很好啊!

黑袍男子将那五千两收了,笑得有些猥琐:“两位小哥,若是身上银两不够,我们这可以借银两给你们翻本。”这两个是有钱的,那假扮男子的女娃娃又是个没脑子的,他今日这生意是赚大发了!

仙仙起身瞥了一眼黑袍男子,翻本?他是觉得她与盛悦还宰得出来,想到这,仙仙嗤了一声,粗着嗓子道:“可以啊,不过,我是不想玩猜点数了,我刚才入门时瞧着那骨牌不错。”

她不相信有人能听出骰子的点数,但是要在骰盅做手脚却是一定的,以盛悦的玩法再玩这个压点数怕是十万两也是不经花的。骨牌却不一样了,再怎么出老千也比不过她啊。

黑袍男笑呵呵道:“小哥,我陪你玩那骨牌,你要借多少银两?玩多大的?”

想了片刻,仙仙道:“这骨牌我也没玩过,规则还得你给我讲讲,两千两就够了,至于玩多大的,你决定。”

黑袍男眯眼道:“规则好说,但是小哥,两千两够?”依着他看这两个不经世事的有钱娃,一个时辰输个两万两都是往少的说的,更何况,这紫衣小哥还说不懂规则,这明摆着给他送钱啊!

仙仙点头淡淡道:“不够再说嘛。”切,足够了。

黑跑男呵呵笑了几声,抽了两千两银票给仙仙,又道:“那就玩一百两底的可好?”

仙仙接过那银票,点头应好,随即招来杏仁盛悦,小声道:“你们先回宫门那等我,我待会就来。”

盛悦抓着仙仙不依:“不行,我想看你怎么玩!”

仙仙皱眉,严肃道:“还能怎么玩,回去等着!”说罢,又朝杏仁厉声道:“这要是被你主子的爹娘知道了,你这小命还保得住?”

杏仁后背一凉,摇了摇头,保不住的。

盛悦翻了个白眼,往旁的木椅上一坐,道:“我就要看你怎么玩。”

仙仙气得胸闷,一把抓起盛悦,在盛悦耳边道:“你再不回去,我告诉皇后你来赌场!”她要盛悦走,一来是不想让盛悦看着她赌博,二来是赌场要是赔钱了,哪有那么容易放人走,她一个人好跑,杏仁姑且不论,盛悦跑两步估计就得躺下。

盛悦撇嘴,一脸的小委屈,看了仙仙许久,她觉得仙仙这话说得好像自己就没来似的。

仙仙语气强硬,认真道:“我可真敢告状!”

半晌,盛悦终于点头,拉着杏仁郁闷地出了赌坊。

黑袍男一直看着仙仙和盛悦低语商量着什么,后见盛悦走了,便问道:“小哥,这是?”

仙仙唇角一翘:“让我那小弟回家取些银子过来,不说这个了,你赶紧给我说说这骨牌规则。”

黑袍男一听,喜上眉梢,连声应好,忙叫人整了一张骨牌桌出来,又细细给仙仙讲了遍规则。

仙仙理了理,其实也和现代的广东麻将差不多。

黑袍男子招呼了两个中年男子与仙仙一起搭了桌,仙仙扫了一眼同桌其他三人,都是一家的,他们怎么就觉得她的钱就这么好赚?

仙仙一张二条打出,黑袍男子一喜,忙拿过二条推牌乐呵呵道:“清一色,小哥,承让!”

仙仙皮笑肉不笑,承让?当她是没看到他们三挤眉弄眼打手势!像是没事的人一般,仙仙将银票给了黑袍男,朗声道:“有趣有趣,再来!”左不过先让这三儿先胡几局。

黑袍男子乐呵呵地洗牌搭牌,开局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同桌的绿袍刀疤男猛地将手中刚摸得的那张白板拍出,哈哈大笑:“自摸白板!小三元!”

仙仙淡定地抽出八百两丢给绿袍刀疤男,嘴角一勾:“厉害。”

绿袍刀疤男接了银票,朝黑袍男与另一褐袍男眼神交流了一番,眸中大意无外乎就是,大肥羊!

褐袍男子不出所料胡了第三局,仙仙将剩下的银票都给了褐袍男子,默默叹了口气。

黑袍男见此,忙道:“小哥,再借两万两方便些,可好?”

仙仙摇了摇头,故作烦闷道:“不了不了,再打一局,钱好说。”说罢,仙仙又郁闷地吐了口气。

三男见此,面上皆是难掩喜色,以仙仙的穿着打扮,留着人就不怕拿不到钱。

仙仙苦着一张脸打第四局的牌,黑袍男悠哉悠哉打了张七万,仙仙顿了顿,伸手将七万取了,把面前的牌推了,像是碰巧拣了糖的孩子般,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大哥,你看我这是不是小四喜?”

黑袍男看着仙仙面前东南西北三刻子加一七万,闷声点了点头,他二弟手里头有一对七万,他本是给着打碰的,居然让这臭小子单吊七万给胡了!桌上的三男子有些不情愿地掏钱递给仙仙,仙仙受宠若惊般一一接过塞进了怀里。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围观的赌徒耳中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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