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煊沉思了一会,转头望着山谷,说:“山寨里的这些人,就是我活着的意义。当年如果没有他们,我不一定能够活下来。”
“你真勇敢,这么多人的性命也敢挑在身上。”高绮幽幽道,“我啊,怕的要命,责任担起来比泰山还重,那种日子,大概会把人逼疯吧。”
陈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放下拄拐,侧身坐了下来。
面前是一片断崖,山对面郁郁葱葱的树木,有悦耳的鸟叫声传来,陈煊静静地听了会,闭上了眼睛。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似乎什么都没想。
另一边的人声渐渐沸腾起来。
高绮冷不丁问:“陈煊,你有没有觉得我特别不知廉耻?看到你长得这么俊逸非凡,就迫不及待地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