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银角,哭丧鬼,你找我有事?”
申屠岩羊明知故问。
“我问你,我兄弟尸傀,前往你伏龙村聚集,现在你们都到了,我兄弟为何不见人?”
哭丧鬼对着申屠岩羊质问了起来,申屠岩羊轻哼了一声,“你问我,我问谁去,我们根本没有看到尸傀。”
“咦,这死尸难道他没有去找你们?”
哭丧鬼,挠了挠头,目光落在了金不换还有张思泉几人的身,“你们鄂北真是人才辈出,来了这么多的小鬼。”
“不要打扰我们休息。”
酒疯子不耐烦的对着哭丧鬼催促了起来,哭丧鬼瞪了一眼酒疯子,“哈哈……”
“我道是谁呢,口气这么大,原来是随县酒疯子,我说你不在家里抱着钱三娘暖坑头,跑到这里来凑什么热闹?”
“哇嗷……”
哭丧鬼抱着脑袋跳到了一边,看到一个钱算盘缓缓的收了起来,“铁算子钱三娘?你竟然敢打我?”
“你再嚼舌头,我不但要打你,还要送你去见你的死鬼兄弟。”
钱三娘冷哼了一声,她跟酒疯子两人的声音只有在鄂北才响,他们很少离开随县的,可是这哭丧鬼不同,这人常年在湘南与鄂北的山区行走,所以对于鄂北的一些人哭丧鬼也认识。
“你说什么?”
钱三娘一句话透露了尸傀已经死了,哭丧鬼顿时爆炸了,对着钱三娘冲了过来,一根哭丧棒狠狠的砸向了钱三娘,眼见要砸到钱三娘了,一个酒壶打来,将哭丧鬼给打的倒滑了出去。
酒疯子缓缓的站了起来,“哭丧鬼,你不要再闹事,否则今天我把你活宰了下酒。”
“你们鄂北,欺我们的湘南无人吗?”
这时候又有七八号人赶来,正是湘南的一行人,领头的是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看着至少七十岁了,腰间挂着一把金剑。
“原来是衡山金剑道长,失礼了。”
申屠岩羊并不认识这老道,但是一看金剑知道这是什么人了,赶紧的起身,化解误会,“鄂北并非欺人,而是这哭丧鬼胡搅蛮缠,又开口调戏钱三娘,所以酒疯子才会出手教训。”
“哈哈……”
哭丧鬼仰天大笑了一声,“这钱三娘杀我兄弟,我今天要不给兄弟讨回个公道,岂能罢休。”
“他死有余辜,如果你冥顽不宁,今天我便送你去见他。”
伴随着这一道声音响起,一行六七个人赶了过来,张思馨兴奋的站了起来,“大块头,大块头,你可算来了,你不知道金不换跟张思泉都闷死我了。”
“诸位又是何方人士,竟然大言不惭?”
金剑道长看着赵冬青,一群乳臭未干的小家伙,竟然说出这等大气的话来。
“原二十四式太极苑清灵。”
“原十二路谭腿,谭胜。”
“原拳痴,赫连渝。”
“原兵凤刺,萧笑晓。”
“蔡李佛,猎猫。”
“原来都是原诸多传统武学的传人,只不过今天是恩公召集我们江湖人之事,诸位为何而来?”
川府的一位领首站了起来,抱了抱拳询问了起来,这些年轻的家伙,显然不是冲着恩公而来。
所有的人自介绍了身份,大家的目光看向了赵冬青,赵冬青是刚才说出死有余辜的人,所以他也成了主要的焦点。
“药庐,赵冬青。”
“我们自然来办我们的事了。”赵冬青淡淡的回了一声,一群人快速的来到金不换的身边,盘坐了下来。
“你们怎么来了?”
金不换怪的看着赵冬青,赵冬青叹了一口气,“不止我们来了,圣姑也来了,只是她不方便露面。”
“药庐是不是出事了?”
金不换敏感的神经跳动了起来,赵冬青一行人跟来,金不换能理解,要说玉伶跟来,实在是不能理解了,药该要不是出了什么事,玉伶没有必要下山的。
“安婆婆离开药庐了,我们这一趟下山,是为了寻找圣姑遗体的。”
赵冬青的话,让得金不换大吃了一惊,“安婆婆下山了?那婆婆在哪里?”
“大块头。”
张思馨发现自己被冷落了,赵冬青到现在还没有跟自己说一句话,张思馨很生气,拉着赵冬青的胳膊晃了起来。
“不知道,圣姑说婆婆下山是为了寻找圣姑的遗体,我们这下来,是寻找安婆婆的,安婆婆肯定知道圣姑的遗体在哪里。”
赵冬青摇了摇头,见到金不换还要询问苑清灵一行人怎么跟来了,赶紧的回道,“别问了,他们是孙如梦叫我带来的,说你用得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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