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临周离开之后,坐了火车,一路奔袭前往耜县,因为桂水县没有火车站,所以只能从耜县转乘汽车,路过湘南城,金不换也看看丁香跟梦禅,不过时间紧迫,也没有下火车了。
耜县,下了火车,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了。
本着时间还早,现在回去,这么多人,家里不一定有菜给大家吃,再说二爷年纪也大了,这么晚了,还要让他做饭招呼这么多人实在是不妥,于是金不换决定请大家吃饭,饭后再包两辆车子前往桂水。
当金不换提出吃饭,虽然时间还早,但考虑到,大家是来求医的,而且人也多,所以决定先吃饭。
近找了一家土菜馆。
“嘿嘿。”
酒疯子眯着双眼,往自己的酒壶里倒着酒,倒完了酒,还舔着酒瓶子,似乎有一滴酒没有倒出来,都是一种浪费一般。
“让开。”
一柄人高巨斧,甩在了一张空桌子面,一个满嘴连口胡须的壮汉,嗡声嗡气的坐了下来。
“我给弄个水煮牛肉,再来十个猪手。”
“想不到,在这种小县城,还能遇到这等的莽汉。”
申屠岩羊感叹了一声,江湖早销声匿迹,非江湖人,根本不会知道他们的存在,他们行走一向低调,还是第一次看到像这样抗着大斧满地跑的家伙。
“吃饭吧,吃完了我们还要赶路。”
金不换看了一眼,把目光收了回来,这莽汉跟自己一行人可没有什么关系,也不是来找大家麻烦的,所以不用理会行了。
饭吃完了,申屠靖去结帐去了,大家一行人,收拾着东西,准备离开,包车前往桂水。
刚起床,一根风火棍猛的向着莽汉砸了下来,视线移去,莽汉翻身跳开,桌子被砸成了两半。
风火棍的主人是一个瘦汉,瘦汉见一击失败,抡圆了风火棍,又是一棍向着莽汉砸来,莽汉倒提着大斧,迎着风火棍斩了出去。
斧棍相交,两各退了一步。
“张逸,今天不把东西交出来,我跟你没完儿。”
瘦汉对着莽汉喝斥了起来,莽汉咧着大嘴笑了起来,“哈哈,我说赵壮,你想要拿回东西,除非你能赢了我手的三班斧。”
“走吧。”
看了一眼,金不换示意大家该走走自己的。
一行人往门口过去,路过两人的时候,风火棍猛的砸向了张逸,张逸的三班爷抡圆了斩在了风火棍,赵壮被砸的后撤了一步,脚踩在了酒疯子的脚。
酒疯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脚,轻轻的挥手把赵壮给推开。
赵壮被人推了一下,回过身来,看着酒疯子,“我说你个臭酒鬼找死是吗?”
“我们走。”
金不换示意别惹事,这两人的事,与自己一行人无关。
赵壮见状也不纠缠,挥着风火棍再次砸向了张逸,张逸哈哈一笑,三班斧一横,架在了头顶,一脚将赵壮给踢的倒了回来,砸在了千手顽童的身。
千手顽童嘿嘿的干笑了一声,一脚把赵壮给踢了回去。
见眼赵壮向自己的斧头摔来,张逸赶紧的收斧,单手把赵壮从空给接下,身子旋,三班斧向千手顽童劈来。
千手顽童侧了一步,快如闪电的绕着张逸一圈,然后轻飘飘的一个嘴巴子抽在了张逸的脸,“瞎了你的狗眼了。”
张逸还要向千手顽童追击,却是被赵壮给拉住了,“你想找死,这些人不是普通人。”
出得酒楼的门,千手顽童,拍了拍双手,抛出一个精致的楠木盒子,“什么宝贝,我来看看。”
金不换白了千手顽童一眼,果然是死性难改,过个路,还要偷人家的东西。
木盒一打开,一条魂蚕正在里面翻涌着。
“我以为什么东西呢,不是一条蚕吗?”
千手顽童根本不认识魂蚕,他只认识宝物,顺手把魂蚕丢在地,一脚要踩死魂蚕。
金不换的心突然的一阵的悸动,如同闪电般的冲到了千手顽童的面前,一把将千手顽童给推开。
金不换把魂蚕给捡了起来,大家莫明的看着金不换。
千手顽童气的直跳脚,“冥医,你别以为老子好欺负,你三番四次跟老子过不去,是何道理?”
金不换的念力缓缓的探向了魂蚕,整个人如同闪电一般的冲进了酒楼。
刚才还棍斧相向的两人,正坐在一起吃东西,金不换一手一个提着两个人丢出了酒楼。
两人摔了个狗吃屎,挣扎着爬了起来,愤怒的盯着金不换,“你找死吗?”
“从哪里来的?”
金不换的手掌打开,魂蚕躺在金不换的手心。
张逸赶紧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脸色一沉,“你什么时候偷了我的宝蚕。”
“冥医小兄弟,到底出什么事了?”
酒疯子迎了来,众人不解,金不换怎么突然暴走。
“我再问一句,这魂蚕,你们从哪里弄来的。”金不换心很是愤怒,这魂蚕有自己的念力印记,拥有自己念力印记的魂蚕只有一条,那是寄生在招凤体内的魂蚕。
“把宝蚕还给我?”
张逸说着伸手来抢金不换的手的魂蚕,金不换手起金针出现,狠狠的用金针刺穿了张逸的手掌,张逸惨叫了一声,金不换把金针给扎在了地面。
“啊……”
张逸惨叫着,鲜血直流,金不换翻手又是一只金针,“说,魂蚕你们从哪里来的。”
张逸只顾着惨叫,见到张逸不说,金不换抓起张逸另一只手,金针扎了下去,把张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