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摇了下来,美女的脑袋从车窗里探出,对着张思泉吼道。
张思泉双眼一冷,“你再胡闹,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被这混蛋给欺负了,你不帮我却帮着他。”
美女愤怒的砸着方向盘,却是把车熄了火了,显然张思泉的话还是起到了作用,这让得金不换微微的有些吃惊,看不出这张思泉看着温温和和的,却能制服这样的美女。
“赶紧的滚蛋,再闹事,你给我回家去。”张思泉警告了美女一声,然后向金不换走了过来,微微的欠了欠身,“学弟真不好意思,小妹她打小被娇惯坏了,她只是不懂事,本性并不坏的。”
“你最好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
原来她就是张思语?金不换懒得计较那么多,这个女人虽然长着一张惊为天人的面孔,但是她的骄蛮已经不能用坏来行容了,根本就是无道德底线的脑残。
“砰,砰……”
后面传来砰砰的砸击声音,金不换刚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只见美女手中拿着一个防身甩棍,对着保时捷的玻璃疯狂的砸着,很显然她一肚子火没地方出,现在拿车子出气。
金不换摇了摇头,这样的富家女,如果不改变的话,她离作死的距离就不会太遥远了,恐怕她还没有遇到过挫折,今天她是在学校发生这种事情,如果是在偏僻的地方,以她的这种骄蛮,只怕失了身命都得搭进去。
张思泉走了过来,一把将张思语的手给抓住,然后无情的给反锁压在车引擎盖上,“你再给我发疯,我现在就送你回家。”
“张思泉,你个混蛋王八蛋,你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叫人了。”
张思语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奋力的反抗着,然而她哪里是张思泉的对手,张思泉抓着张思语的头发当众狠狠的将张思语的脑袋磕在了引擎盖上,大家一阵的心惊肉跳,这么漂亮的女人,这么个磕法,当真是亲哥哥啊。
被重重磕了一下的张思语一点儿也不反抗,也不骂咧了,就那么斜着双眼盯着张思泉,“来啊,你再来啊?继续啊?”
张思泉似乎也懵了,看着自己的双手,摇了摇头,“对不起思语,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嘶啦……”
张思语冷笑了一声,突然把自己的裙子给撕开,里面红色的衣服浮现在眼前,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女人肯定是一个疯子。
“我靠,一言不合就撕衣服?”金不换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张思泉气的跺了跺脚,赶紧的把自己的外套给脱了下来,盖在张思语的身上,“跟我回家。”
“哈哈,哈哈……”
张思语颠狂的大笑了起来,一把将张思泉的衣服给甩开,“我就想让人看着,张思泉,你不用假腥腥的戴着面具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你丑陋的脸我早就知道了,我不用你管。”
张思泉突然暴走,一把掐住张思语的脖子,然后用力的在张思语的脖子上砸了一下,张思语直接昏迷了过去,张思泉将张思语给抱上车,然后开车离开。
戏没了,大家津津乐道,有的同学将刚才那一幕给拍了下来,可是还没有三分钟,还来不及上传到网上,三十来个黑衣人冲了过来,开始将所有的人手机都上缴,反抗的同学下场直接被拍趴在地上,所有的人都乖乖的配合,然后当场删除所有手机里的视频相片,并且警告他们这事不许乱传,否则别想毕业。
默默的站在不远处的金不换,皱起了眉头,这一对兄妹倒真是奇怪啊,还有张思语竟然是个疯子,看她的样子,精神显然是不正常的,金不换不明白易智仁那家伙的脑子也有毛病么,怎么会喜欢一个神经病呢。
金不换没有直接回宿舍,而是找刘半夏借了一个数字放大镜,先不管其他的了,先把九虚针经给研究一下,时间并不是很多了,金不换一定要在论医大会之前将实力给提升。
回到宿舍,看到赵冬青,在那里疯狂的刷新着网页,金不换疑惑了起来。
“你在干嘛啊?”
“奇怪,刚刚学校发生了一件事,说是张思语开车撞人,这还没看完,网页就崩溃了。”
赵冬青把网页打不开了归到了网页崩溃了,不过亲眼见过那一幕,而且是撞车的当人事之人,金不换心中十分的震惊张思语家里的背景强大,从食堂的路上回来,再到刘半夏那里借电子放大镜,到现在不足十分钟,网页就被黑了。
金不换也懒得提醒赵冬青,拿出针包,把针包的线给拆了,然后研究起九虚针经来了。
九虚针经,又称九灵针经,针经分十二原,也就是所谓的十二部分,细细的研究之后,金不换发现九虚针经并非一部特殊针法刺法的秘典,而是一部通素问医典,必需结合素问,才能使用,每一部分对应素问当中某一部分。
这九虚针经只不过是素问的精华部分总结,金不换回忆着自己对于素问的理解,再与针经进行相互印证,其通之处,如同醍醐灌顶,以前一些晦涩难懂的地方,瞬间的明亮了起来。
而之中往往提到灵枢针刺方法,只要找到对应的篇章的针刺方法,那么就能靠针灸治病,金不换越看越痴迷,索性把自己的黄帝内经也翻了出来,相互对应,相互印证。
得到印证后,金不换便拿银针,在金针鉴上进行测试练习,一遍一遍的练习,从手感,到下针的手法,都得到了长足的进步,这种进步十分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