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到床上,开始有些燥热了起来,金不换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我去,孙如梦这丫头加了药了。 ”
金不换不是傻子,这种感觉一出来,瞬间的就明白,孙如梦泡的酒里,加了别的自己不知道的药。
热汗从金不换的额头上冒了出来,金不换有一种想哭的心情,如果换在昨天晚上,张思语这样调侃自己,自己又喝了这酒,绝对直接把张思语给就地解决了。
现在可苦了自己了,金不换翻来覆去的,一身的火烫烫的,要自己强挺着挨过去药效,这一晚还知道得几个小时呢。
可是金不换却只能强忍着,没有任何的办法,甚至憋得难受的时候,金不换都有一种冲到寒蝋房间去的冲动感。
“奶奶的,被坑了。”
金不换骂咧了一句,坐了起来,临近冬天的山村里,晚上是比白天的温差相差十几度,金不换却是把衣
服都给tuō_guāng了,穿着裤衩,来到厨房,拿凉水冲着澡。
孙如梦感觉自己的嘴都要合不上了,“我不行了。”
郝剑苦苦的看着自己,“再来啊。”
“要死了你。”
孙如梦真的后悔了,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在酒里加了一颗金龟子,原本这酒也没有打算这么早就喝的,心想着自己的病根已经找到了,只等治好病,就好好的满足郝剑,把这几年所欠的都给补回来。
谁知道金不换盯着这壶酒了,当时孙如梦也没有想那么多,认为金不换跟村长还有郝剑只是随便喝点,谁知道三个男人吹牛打屁起来,这一喝就是一人喝了一二两。
嘴行不通了,孙如梦闭上了双眼,趴在了床上,“走后门吧。”
“这……”郝剑吓了一大跳。
“愣着干嘛啊,你想憋的话自己憋着啊。”自己造的孽含眼也要接啊啊,孙如梦狠下了心来,她可不愿意看着郝剑憋的那么难受。
“啊……”
孙如梦痛叫了一声,半夜里孙如梦的痛叫,把刚入睡的寒蝋都给惊醒了,金不换更是打了个冷颤,“我去,你们用得着那么大声吗?”
突然金不换的双眼一转,忍不住的笑出声来,孙如梦前路不通,肯定走了后路了。
“谁啊。”
寒蝋把梦禅的被子给盖好,来到院子里,听到厨房传来声音,忍不住的开灯询问了起来。
“我,你别进来,我在洗澡。”
金不换回了一句,寒蝋可千万别来啊,现在正火头上呢。
寒蝋听是金不换的声音,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进厨房,要是金不换光着身子可怎么办啊。
“你用冷水洗啊。”
寒蝋记得自己没有烧水,那么金不换岂不是用冷水啊,而且洗澡干嘛要在厨房里洗呢?
其实金不换也是不得已啊,平常洗澡,水会帮金不换打好,这大半夜的,金不换只能又不方便打水,就着厨房里有一口压井,便到厨房里将就着了,反正也不是真洗澡,就是往身上淋水降降燥而已。
等了快一个小时了,厨房里还听得到水声,寒蝋犹豫了一下,“金不换,我进来了啊。”
“别进来,我马上就好了,你睡你的觉去吧。”
金不换吓的赶紧的把寒蝋给赶走了。
第二天天色大亮了,金不换还在睡觉,昨天晚上折腾到了凌晨才睡觉,现在还没有睡够呢。
“你们怎么了?”
看到孙如梦的手时不时的在挠自己的屁股,寒蝋一脸的疑惑,金不换这么晚还在睡觉,已经够奇怪的了,孙如梦也是一脸怪怪的。
“没,没事。”孙如梦狠狠的踩了郝剑一脚,郝剑一脸的郁闷,这又关自己什么事了。
金不换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钟了,吃了点东西,来到了前坪,今天孙如梦没有跟来,她正需要休息呢。
金不换一眼就看到了村长,村长意气风发,红光满脸的,挑着刚从树下下来的桔子,缓缓的向金不换这边走来。
“村长。”
金不换打起了招呼,看到金不换,村长把担子放了下来,抓了几个桔子递给金不换,“刚从树上下来的,新鲜着呢。”
金不换便不推,把东西给接了过来,剥起了皮来,村长四处扫了一圈,见没有人注意这边,小声的对着金不换道,“金小哥,你那酒是什么酒啊,好厉害啊。”
“呵呵。”金不换坏坏的笑了起来,是厉害啊,可把自己给坑惨了。
“昨天晚上,舒服了吗?”
“我正想说这事儿呢,金小哥,你看要不给我分点儿。”
老夫老妻都好多年没有这样快活够了,突然雄风再起,村长有些贪恋这种感觉。
“酒不是我的,别问我哈。”
金不换指了指郝剑,郝剑正坐在那里等牛俊呢,牛俊现在还没有看到影子。
“行,那我有时间问下郝小哥。”
村长应了一声,挑着桔子先走了,他跟郝剑又不熟,现在也不好意思开口,还是等两人熟了再说吧,实在不行,有事没事去蹭点喝也好。
“如梦,你怎么了?”
寒蝋见到大白天的孙如梦趴在床上休息,不由的关心了起来,“你是不是感冒了?”
“啊,我没事。”
孙如梦的手从被子里抽了出来,疼啊,虽然现在比昨天晚上好多了,可是疼痛一时半会儿还消不了啊。
“真没事儿?”
寒蝋总觉得今天的孙如梦怪怪的,可是孙如梦又说没有事,寒蝋也不好多问。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