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换强行压制着心中的激动,金针鉴已经是稀世珍宝了,要知道北宋年间,王惟一制出第一对金针鉴,后因战乱遗失,后来明嘉庆年间仿造了男女童三尊金针鉴,最后全部遗失,如今都无法仿制出金针鉴来,这东西是练针灸最好的器具了。
虽然这一尊金针鉴太小,只是仿制品,但是绝对算得上医家宝贝,就是刘半夏看到这金针鉴估计也眼红的不得了,然而从玉蟾的表现来看,似乎这里还有更好的宝贝。
翻弄了好一会儿,玉蟾都没有反应,最后金不换的目光落在了一个兽皮包上,这个兽皮包看来是用来包银针的,做工虽然精巧,但年头久远,上面黑呼呼的,实在是没有什么卖相。
可是当金不换的手拿起针包的时候,玉蟾发出强大的念力,这让得金不换心中不解,不过也没有多想,把袋子拿了起来,打开一看,发现里面还有一套银针。
难道这一套银针是什么宝贝?金不换集中精神,极力的催动念力奔向银针,可是银针没有任何的反应,这一下子金不换懵了,这只是一套普通的银针啊。
就在金不换的准备收回念力的时候,念力得到了回应,而回应金不换的不是银针,而是那针包,瞬间金不换就有了分寸了,把针包随意的丢在虎骨的边上。
“一共多少钱啊。”
“三万。”
妇人看都没看一眼,开口就叫三万。
金不换心中一喜,光一个金针鉴就远不止三万,就是三十万也买不到啊,不过自己不能那么爽快的拿钱,不然怕引人怀疑。
“大婶,你别开玩笑了,就这破东西,还值三万?三千块我都嫌多。”
说着金不换站了起来,装出一副要走的模样,谁知道那藏妇,根本不为所动,一副你爱要不要的模样。
“减点儿,这虎骨怎么说也就值几千块钱。”
金不换见状,只能加点儿价,跟这藏妇好好的说道说道。
“诚心要?”
见到金不换确实有些想要,藏妇这才来了一点点的兴趣。
“当然了,这虎骨做吊牌正好,大小也合适,这两个什么鬼东西我拿回去研究研究。”
金不换只把价钱压在了虎骨上面,藏妇点了点头,“诚心要,六千拿走,一分不减。”
金不换算了算,这虎骨差不多值个五六千的,这藏妇也不算坑人,看来这金针鉴跟针包她权当送了。
“冬青,给钱。”
金不换把东西给收了起来,示意赵冬青给钱。
赵冬青苦笑了一声,“哥,现金不够了,要不我现在去取。”
金不换犹豫了一下,担心这东西被识货的人给买走,从背包里把寻骨风拿了出来,寻骨风一出现,隔壁的摊主就坐不住了,“小兄弟,你这寻骨风可出手?”
藏妇盯着寻骨风打量了一会儿,“我没钱找你。”
显然藏妇的意思是让金不换把寻骨风给卖了,这也看得出来,藏妇是个实诚人,不想占金不换的便宜,藏妇能够在这里混,自然知道这株寻骨风的价值。
既然藏妇不想拿寻骨风,金不换只得看向隔壁的摊主,“你能出什么价。”
“六千八,这个价格绝对的公道。”摊主凑了过来,接过金不换的寻骨风打量了好一会儿,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金不换心中有数,给的价格倒不算低,但是比实际价格至少低了一千块钱,当然人家也要赚钱的,这个也可以理解。
柯灵拉了拉金不换的衣服,从袋里抽出一万块来,然后数了六千递给藏妇,“这六千我帮你出吧,我答应给你们报酬,你们也没有要,这样也公平。”
见到柯灵帮忙出了钱了,这摊主急眼了,“小兄弟,七千如何?”
“不卖了。”赵冬青不用金不换开口,便打断了摊主的话,“不卖,不卖了啊,回吧,回吧。”
“可惜了。”那摊主摇了摇头,要是拿下这寻骨风,他至少可以赚一千块钱。
三人还没有走出去十来步,就被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给拦住了,“几位小朋友,请留步。”
“有事吗?”
金不换不卑不亢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中年男人穿着虽然算不贵气,但是一身简练,灰色的大褂子,有着一抹大家之风范。
“请到敝小店一叙。”
中年男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金不换这才抬头打量着眼前的店铺,店铺很大,足足占了三个门面的位置,古老的木梁龙柱,显示出店铺的岁月久远,烫金牌匾上书“御金堂。”
“金花,银花,奉茶,几位请入座。”
中年男人礼仪得体,一看就是有德之人,人家奉自己为宾,自己没有理由打人家的脸,金不换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不知道老先生有何请教?”
“来,尝尝我滇南普洱陈茶。”中年男人笑了笑,示意请茶。
对于茶金不换一向没有什么讲究,喝了一口气,礼节性的赞道,“好茶,好茶,回味醇香。”
“刚才见小兄弟手上有一株寻骨风,不知可否借刘某一观。”
虽然这中年人显得有些唐突,但人家客客气气的以礼相待,金不换又不好拒绝,便把寻骨风拿了出来,奉了上去,“您请?”
“好,好药,这不是普通的山边野药,这乃是受到阳光滋养的悬崖珍品,小兄弟,不知有意出手否?”
金不换愣了一下,一味寻骨风虽然价值不错,但也算不上什么珍品,这人费那么多心思,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