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还用问吗,当然是那小子了,正好那小子打了大哥一棍,我去把他手给剁下来,替大哥出口气。”
七叔的二儿子心心念念的掂记着坚哥,坚哥人在池塘里,听到七叔二儿子的话,吓的直接钻进了水里,要让七叔的二儿子找不到人。
“不用,不用,七叔,我这回去请老板。”
矿长赶紧的表示不用了,他也不再废话,赶紧的去请老板来,否则的话,这事儿可是摆不平了。
矿长走了,二儿子还是不解气,“特娘的,老子看你能憋多久。”
二儿子骂骂咧咧的,捡了块小石头,对着坚哥砸了过去,被砸了一下坚哥从水里冒了出来。
“有个游戏很好玩,我不欺负你,咱们俩来玩一把。”
二儿子像个恶魔一样的对着坚哥招着手,坚哥不想岸,不过看到枪口对向了自己,只好硬着头皮了岸。
二儿子从村民人的手拿了一把大砍刀,把大砍刀插在地,然后划了一条分界线,又划了两个一模一样远的点。
“游戏很简单,刀插在那里,你跟我各选一个点,咱们看谁的速度快了,谁先抢到刀了,输的人挨一刀。”
二儿子说着掏出一个硬币来,“硬币落地是号令,是你抛,还是我抛?”
“这小子是个人才。”
金不换惊讶的看着七叔的二儿子,这种赌法,除了要胆子在之外,还要特别的自信才行,看着七叔二儿子一脸的云淡风轻的模样,再看看坚哥不停的咽着口水,很显然不坚哥输定了,这的不单是速度,更多的是心理素质,换句话说七叔的二儿子是不怕死的货色。
“我,我来抛。”
坚哥知道,不论他想不想必,已经由不得他了,他不必,二儿子会换着别的方法来逼迫他,他是怗板的鱼肉,已经注定了被人宰割。
七叔的二儿子把硬币丢给坚哥,坚哥迟疑了起来,看着脚下的硬币,却是迟迟不敢弯身捡起来。
“怕了。”
七叔的二儿子,冷笑了一声,凑到了坚哥的面前,拍打着坚哥的脸,“我说过,除非你人间蒸发,否则老子迟早要弄死你,放心这一次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快,不过先收点利息。”
坚哥听到不会要自己的命,咬了咬牙,一把把七叔的二儿子给推开,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赶紧搞完,让这混蛋不再找自己麻烦。
坚哥捡起了硬币,七叔二儿子的脸浮现了笑容,“这才像个男人,像个打手嘛。”
被矿长拉着回来的老板,看着这阵势,脚都软了,要不是矿长拉着他,他怕自己已经走不动了,这场面,像是要实行私刑一样。
“七叔。”
老板被拉到了七叔的面前来,矿长叫了一声七叔,七叔伸手止住了矿长,“两小子在赌刀,别打扰我,看完了再谈。”
“抛吧,反正我不会要你的命。”看着迟迟不敢抛出硬币的坚哥,二儿子干笑了起来。
坚哥闭了双眼,把硬币抛了出去,硬币抛出去的瞬间,二儿子冲了出去,睁开眼来,静等硬币落地的坚哥,却发现刀已经向他砍了过来了。
坚哥下意识的抬起左手挡刀,“嗷……”
坚哥惨叫了一声,鲜血pēn_shè出来,整条手,从手肘下三肘处,被齐根给砍断。
七叔的二儿子噜了噜舌头,提着刀来到坚哥的面前,看着坚哥缓缓的蹲了下来刀口提起了坚哥的下巴,“我说落下来,你相信落下来,不过断条手,这学费不贵。”
“嘶……”
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连七叔都倒吸了一口气,原本以为老二只是赌着好玩的,万万没有想到,他会真的要砍了坚哥一条手。
金不换摇了摇头,这家伙还好是生在农村,要是在城市里,这人不是死刑犯是金牌打手,打手不一定要身手高强,这种有头脑,又心狠手辣的人最容易出人头地,同样的也最容易把自己送到监狱,有句话说的不错,天才都在犯错,这句话还是有一些道理的。
金不换前去给坚哥检查伤口,看能不能想办法让他把手给接,现在送到医院,应该还有接的机会。
“不要管他。”
老二伸手将金不换给拦了下来,“我只是收点利息,他砸我哥一棍,我砍他一刀,不过份。”
金不换把断手给捡了起来,“道有规矩,左手是送的,你今天不砍他,迟早也有人砍,所以你不用太担心。”
“老二,回来。”
七叔也缓过神来了,虽然老二做的过份了,但是在七叔看来,这也是勇敢的表现,不过这种事情有一次够了,何况现在他不想让老二更过份了,不然被人盯总归不是好事。
二儿子只好退了回去,金不换查看了一下,目光看向老板,“时间不多了,丁香拿干冰来,你们要在一个小时之内把断手送到医院去接手,否则再也接不起来了。”
丁香拿来干冰,金不换用干冰将断手创面给保存起来,递给权哥。
权哥摇了摇头,示意不要给他,“你们安排人把他送到医院去。”
“七叔,我服气,你说吧,要怎么做才能放这些人。”
权哥终于明白,他面对的是一群什么样的人,不是他眼的乡巴佬,土包子,而是一群悍匪。
“好,村子受伤的村民,所有的费用你负责。”
“这个我可以承担。”权哥点了点头,这点不用七叔说,他也会主动承担,花不了多少的钱,只要矿能开工,他一天赚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