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我家瓜婆娘也不知道这两天怎么了,鸡还没有啼,她起床了,愣是侍候的我们爷三早起了半个小时,搁平常,我自己做早餐,还可以多睡一会儿。”
七叔嘴说着抱怨的话,可是心倒是挺高兴的,有婆娘侍候的日子,总他要侍候两个儿子要强不少。
“是啊,怪事了,我家婆娘今天也起的了个大早,这咱村的老爷们是不是要解放了?”
到了矿,大家开始清点人数了,七叔拿着花名册,一个一个的看去,“连狗蛋今天都没有迟到,了个怪了。”
“哈哈,狗蛋,昨天你婆娘是不是给你滋润了一晚啊,你这从来班把时间捏的钟还准,今个儿怎么提早到了。”
“老夫老妻了,哪来的什么滋润啊,说来也挺怪的,我家婆娘今天起的特别的早,你们可别不信。”
狗蛋正想宣扬一下自己的老婆侍候着自己,起以前自己一个人起床,然后做早餐,匆匆的吃完又要赶来工的日子,实在是好太多了,有些不敢相信。
大家相视了一眼,“说也怪啊,是不是咱们村的老祖宗显灵了,平常睡的跟猪一样的妇女们,今天起床都那么早啊。”
“早什么早啊,你看大德子,这口气给喘的,怕是又只喝了一口甜糟来了。”
七叔摇了摇头,大德子这个人很懒,这几年来,他早经常饿肚子,老婆起不了床,睡的跟死猪一样,叫也叫不醒,他只能自食其力,可是懒的大德子,自己也不想做早餐,所以多半时候早不早餐,用开水冲一碗甜糟当早餐了,可是甜糟这东西根本不顶饱,这下矿井里挖矿可是个体力活,所以大德子经常没干个把小时直嚷着肚子饿了。
村民们陆陆续续的到齐了,七叔清点好了人数,“下井的人都准备好了,跟着去下井,其他的人,该干嘛的去干嘛,注意安全生产。”
七叔不用下井,也很少下井,他在外面安排一些事情。
“老龚。”
七叔一屁股坐在了一块木头面,看着柴火再在熬着汤,拿出碗来,“给我来一碗。”
“七叔啊,时间差不多了,他们都下井两个多小时了,你安排人,把这些汤送下井,给工人们喝。”
老龚给七叔舀了一碗汤,然后交待七叔。
七叔点了点头,“狗乘,老杠子,过来把汤打,送下井给大家喝。”
“老龚,这汤里是什么药材啊。”
七叔打听过好多次了,可是老龚是矿老板身边的人,专门负责这锅汤的,从来没有跟七叔透露半句这汤里的药材是什么。
“不是汤底嘛,工人们干的都是体力活,这些药都是补充体力的,让大家干活有劲嘛,炖排骨,这不正好给大家补充钙,干起活有劲,老板的效益才好嘛。”
老龚又是拿老一套的话来搪塞七叔,七叔也不以为意。
老龚从锅底掏了一块大排骨放在七叔的碗里,“给你吃块骨头堵你的嘴,你少打听,反正对大家没害处。”
喝着粥,着咸榨菜,金不换跟丁香两人坐在休闲篷下面,享受着早清凉的晨风还有不辣的暖阳。
“小金,小丁。”
七婶子端着一碗自己腌的萝卜送了过来,“小金,小丁啊,我问你们,你们给我们的这药,到底是什么药啊,今早我问了,吃了药的人都起的早,精神劲儿也足,没吃药的人还跟我们以前一样。”
金不换跟丁香相视了一眼,看来自己两人小看这些村民了,七婶已经发现金不换跟丁香配的药不同寻常了。
“七婶我们跟你说,你可先别跟别人说,这件事,有点儿严重。”
既然七婶已经猜到药不同寻常了,那么金不换准备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七婶交待清楚,也有让七婶帮忙,不然自己两个人很难查清毒源是从哪里来的。
“哎,你放心吧,七婶不是个嘴碎的人。”七婶应了一声。
“咱们村里的妇女都毒了,而且毒有好几年了,七婶你们这几年是不是越来越嗜睡,而且老提不起精神儿?”
金不换开门见山,七婶整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了,带着一抹怀疑与惊诧的看着金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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