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换想了想,“你们村的妇女,每天晚睡觉都咳吗?”
“咳,都咳,不过我们不知道,都是男人说的。”妇女几乎不用思考的回道,她已经习惯了被各种门来询问打听村子事情的人了,所以会下意识的遇到问题回。
金不换点了点头,看来这个村的妇女没有人逃过慢性毒的命运。
见到这里要问的都问了,金不换伸手抓住男孩的手,把起了脉来,“怎么样?”
丁香看着金不换,金不换把男孩的手给放开,“先天性的缺陷,治是没有办法治了,不过他这流口水的毛病,倒是可以解决。”
金不换的话让得妇女瞬间的看向了金不换,“你能治?”
“谈不治,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让他不再这样动不动流口水,坏处是脸部的神经会受到损伤,也是所谓的变成脸瘫,以后很难再用脸部表情去表达他的情绪了。”
看着偏着脑袋,虽然头脑没有问题,但是看着像是傻子一样流口水的儿子,妇女几乎不用考虑,“治吧,不流口水了,说不定还能娶着媳妇,这么个流口水,人家女孩子看了恶心。”
金不换点了点头,拿出金针来,将男孩的头给按在沙发,“别动,不疼的。”
金不换开始下针,针灸是通气血,疏通病灶,可是金不换这一次却是封气血,以达到让男孩这失调的神经坏死的目的,只要失调的神经坏死了,那么自然不流口水了。
看着男孩的口水渐渐的不流了,妇女大为的惊喜,“谢谢你,谢谢你们,你看我们家条件也不好,孩子落成这样,花了不少的钱,也没有多少的钱可以给你们,等我家男人从矿回来了,我让他去支点工资来,再给你付诊金。”
金不换摆了摆手,把金针给收了起来,“不用了,我们游医并不靠诊金生活,没有用药不收你钱了,还有这只是第一步,要治好他,还得针灸几次,明天这个时候,你把他带到村口去,我们住在车,到时候再给他针灸。”
从瓦屋回来,金不换看到明显的外来人,外来人居住的房子,瓦房还要破旧一点的土砖瓦房,这些瓦房应该是村民们搬进了新楼后,给外来人住的。
看着外来人正在准备做饭,金不换前打听了起来,“你们晚咳嗽吗?”
金不换跟丁香两人的到来,村民们其实都知道了,只不过不知道两人是做什么的村民占了大多数,“咳。”
“在来村子之前,你们咳吗?”
“那倒不咳,刚来的时候也不咳,大约有两个月左右,开始咳了,有时候咳的厉害,我男人都睡不着觉,他白天要下矿井,晚睡不好,所以经常抱怨我。”
金不换点了点头,环境有毒,至于是环境当的哪一环,金不换还不肯定,不知道是水,还是空气,或者土壤,还是什么,总之环境有毒,导致了这里的女性都了慢性毒,哪怕是外来的人,呆了一段时间后也会毒。
“丁香,你把这个吃了。”
金不换给丁香递了一瓶百纳丸,让丁香先吃一颗,以免丁香也了慢性毒。
正往回赶,在路过村一户白磁砖的小楼时,遇到了七婶,七婶正在门口洗漱,“小伙子,还有小姑娘,家来坐会儿。”
“七婶,这是你家啊,真气派啊。”金不换打量着七婶的家,确实村子里一般的小楼房要气派一些,而且用白磁砖的在这村子也看不到几栋小楼房。
“进来坐坐,一会儿到我家吃饭,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呢。”
七婶热情的邀请金不换跟丁香到她家里吃饭,金不换想了想,要了解更多,要更贴近当地人的日常生活,“好啊,我们两人吃的可不少啊。”
“这什么话,咱自己种的粮食,还能不够你吃?谷仓里可还有一仓谷呢,你要是吃得多的话,你愿意帮我去脱谷壳行了。”
“那敢情好。”金不换赶紧凑了去,丁香也蹲了下来,帮着七婶洗着菜,“七婶,七叔他们也该回来了吧。”
“不回来,他们午在矿吃,这一个矿井几百号人呢,有的人下到井里千米,出来吃个饭多麻烦啊。”
七婶表示午男人们都不会回家来吃饭,丁香帮着七婶又是洗菜,又是帮厨,可把七婶给乐坏了,家里两个儿子有大儿子已经娶了媳妇了,做为家里的媳妇,可宝贵的很,七婶从来不让媳妇进厨房,也不让下地干活,难得的丁香跟她进一次厨房,七婶把丁香当女儿看了。
“是自家种的菜,没去乡里买菜,没什么肉菜,别嫌弃啊。”
饭桌,七婶客套了一句。
“不嫌弃,我们在车,饥一餐,饱一餐的,能吃一顿大白饭不错了。”金不换谦虚的说着,事实在车,金不换跟丁香最痛苦的不是吃肉问题,冰箱里有肉,最大的问题是蔬菜满足不了,经常在山里过夜的时候,金不换都是采野菜来替代蔬菜。
“我去给媳妇送饭。”盛好了饭,七婶端着饭菜进了卧室。
“七婶啊,这怎么还得侍候着啊?”
金不换跟丁香好的打听了起来,七婶笑了起来,“有了,二个多月了,几天前去乡里看过医生了。”
“啪……”
金不换拍了拍脑门,坏菜了,这村子里的人都毒,这毒的人怀了小孩,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丁香不解的看着七婶,“这不才两个月么,两个月卧床了?”
“不知道,反正她怀孩子后,一直没精神,老想睡,管她呢,能给我生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