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翼轸见状,微笑不语。\\之秋在一旁却是连连摇头,一脸无奈之意。
随后,风楚者紧闭双目,半晌不语,许久,才蓦然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道清亮之光,仰天大笑:“妙,妙不可言,果然有玄机,我当初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一点,天机浩渺,一人之力终究有限,今日算是长了见识!”
又过了片刻,风楚者右手一伸,一道魂风凭空生成,席卷方圆数丈范围,直朝张翼轸和之秋二人袭来,之秋见状大惊失色,正要闪身躲开,却见张翼轸微笑摇头,只好强压心中惧意,站立不动。眼见魂风离二人还有数尺之远,猛然间又见风楚者右手一收,魂风也立时随之一停,倏忽间化为一团气团被他收入手中,在手心之上滴溜溜转动,犹如一个晶莹的水珠。
风楚者面露喜色,心意一动,只听“噗”的一声,气团化为乌有。紧接着,他将身一纵,来到张翼轸近前,弯腰施礼,说道:“在下谢过张公子授艺之恩,不知方才阁下所求何事,但说无妨,在下自会全力相助,绝不推脱。”
张翼轸点头说道:“好说,好说……我前来方丈仙山,其实是为寻找亲生父母而来……”
风楚者顿时愕然万分:“飞仙之子也是飞仙,这……绝无可能!”
当下张翼轸便简要将亲生父母一事一说,省过必要之处,只说表面之事,末了,才提出有意借风楚者的照天镜一观。
风楚者只听得瞠目结舌,不敢相信张翼轸所说事实,待听到要借他照天镜一用之时,点头说道:“听你所说的铜镜。确实与照天镜一般无二。不过我来方丈仙山至少也有千年之久,并未听闻何人身有照天镜或是类似的宝物。我身具照天镜之事,也无几人得知。之秋之所以知道,也是因为我一向仰慕她的风姿,曾有意将照天镜送她为定情之物,却被她一口回绝。”
之秋将脸扭到一边,不理风楚者火辣辣的目光。脸上微显冰霜。
说话间,风楚者扬手朝身后一招,忽见一道红光自宫殿之中倏忽飞出。一闪便飞入他的手中。随后将手伸到张翼轸面前,手心之上赫然有一枚小如铜钱的照天镜。
“照天镜在此,张公子请看!”
张翼轸也不客气,接镜在手,细心一观,其上气息与赤浪手中宝镜一模一样,并无丝毫不同之处,除此之外。再无异状。静心感应一二,也没有与他身上铜镜相同地气息。
“风楚者,依你所说,方丈仙山并无人再有照天镜此类宝物,在你前来方丈仙山之前,可是见过何人有相同宝物?”张翼轸仍不甘心,有意想以照天镜为突破,试图现一些线索。
“没有!”
风楚者一口否定,摇头说道。“照天镜虽然不是什么绝世法宝,不过天地之间也并没有几枚,此镜最为神奇之处在于,若有一人气息,便可以随时得知此人的一举一动。用来窥视或是监视之用却是再好不过。我这宝物也是无意之中得来。一向爱若至宝,曾想相赠与佳人。不过佳人并不领情,令人遗憾。好在佳人气息被我得到。照天镜在手,可以时刻得知佳人行踪,也是妙事一件。”
“什么?”之秋闻言大惊,当即顾不上失礼,伸手从张翼轸手中抢过照天镜,法力运转,照天镜之上立时显出一人身影,正是手持照天镜正在观看的之秋。
“无耻之徒!”之秋勃然大怒,随后仙力动转,就要抹去照天镜之上她的气息。风楚者眼疾手快,竟是催动口诀,照天镜自生感应,瞬间飞出之秋手心,落到风楚者手中。
“哈哈,想要抹去气息,休想。你不答应与我结成仙侣还则罢了,却不能妨碍我以照天镜时刻得知你的行踪。之秋,你本来就不是我的对手,如今我神通大成,若要拿你更是手到擒来,怎么,你还要与我作对不成?小心魂风及体,到时你身不由己主动对我投怀送抱,到时我只好却之不恭了。”风楚者得意洋洋,毫不顾及张翼轸在场,无比放肆地说道。
之秋直气得脸色通红,恨恨地说道:“风楚者你休要得意忘形,我宁死也不愿意同你结成仙侣。与其与你这等无耻之人相伴,还不如跳入无底洞一死了之。”
风楚者口出狂言:“便是死也不与我在一起,好,好,等你中了我的魂风,看你如何去死?魂风入体,控人心魂,到时你唯我之命是从,我不让你死,你便是想死,也不得不为我好好活着!”
之秋被风楚者气得浑身抖,转身对张翼轸怒目而视,责怪说道:“张翼轸,都是你办地好事!我本好心助你,不想你却助风楚者这个恶贼神通大成,让他对我百般羞辱,这便是你对我真心助你的回报么?”
张翼轸被之秋一顿好骂,晒然一笑,说道:“风楚者为人不堪,我传他控风之术就私心而论,也是为了借他照天镜一观,也有意从他口中打探一些消息。同时也是心有疑问,有意从他身上寻到答案。”
风楚者一怔,顿时脸露戒备之色,后退一步,上下打量张翼轸之眼,正要开口相问,却听张翼轸又继续说道:
“虽然我所遇飞仙不多,不过依我观察和推测,飞仙之中,一心修习操纵天地元力的法术之人,少之又少。只因一是天地灵兽已经绝迹,无处可寻,二是在成就飞仙之前,只凭地仙修为可以感应天地元力之人,几乎没有。而一旦成就飞仙,便会飞升天庭,从此高居天庭之上或是海外三仙山,此时身在天上,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