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真阳之火来袭,逆鳞却是不躲不闪,五彩光华一闪,便与真阳之火合在一处。\
真阳之力火力可须臾之间融化万物,与逆鳞相交在一起,火力滔天,一连烧了半晌,逆鳞却是丝毫不被所伤,非但没有烧化,反而更加晶莹闪亮,再看逆鳞其内光华流转更快,犹如一片蕴含无数灵气的美玉,竟是越烧越灵气充沛!
真阳之火却是不甘,猛然间调动此间所有的灵气用来与逆鳞抗衡,顿时四周一片昏暗,天地之间全数灵气仙气被真阳之火吸收,从而再转化为无边火力,热力提升不下百倍!
如此一来,逆鳞顿时再难抵挡,立时由晶莹之色被烧成红色,随后变白蓝,坚持不久,便渐渐被真阳之火融化,化为一团拳头大小的红色雾团,飘浮在空中,静止不动。
真阳之火经此一战,也是后继无力,同时紫金钹之内的灵气被几乎消耗殆尽,再难积蓄新力动攻击,慢慢缩小成一团蓝色火焰,如手指大小,围绕红色雾团转个不停。
红色雾团一直一动不动,不过若是细看,隐约可见其内却有红光闪烁,不停流转孕育,仿佛在酝酿什么,却对真阳之火在一旁虎视眈眈伺机而噬理也不理。
而在红绝雾团后面,便是被真阳之火化为乳液的珊瑚珠,仍然飘浮在空中,滴溜溜自行转个不停。再后却是张翼轸的魂魄犹如初生小儿,懵懂无知的表情,飘荡不安,在空中飘来荡去,却总无法脱离一丈之外,仿佛此处有一股莫名吸力将他围困在内。
过了片刻,真阳之力似乎重新恢复热力,竟由手指大小扩大至一尺大小,蓝光大盛,微一停顿。便又朝红色雾团猛然扑去。
红色雾团仿佛早有防备,不慌不忙向后一退,无巧不巧正好将珊瑚珠的乳滴包裹在内。两者只一接触,便气势大涨,散出万道红光,无边气息弥漫开来。映照得四下一片祥和之意。
仙气!
真阳之火却不管仙气魔气,依然不顾一切席卷而来,却见蓦然从红色雾团之中突起大片云雾,云雾笼罩天地之间,便将真阳之火也全数包含在内。随后云雾吞吐之间,竟如长虹吞日一般将真阳之火全数淹没其中。
真阳之火被云雾掩盖之后。只是闪了几闪。随即便如大雾弥漫之中地一缕幽火。虽不甘心。却也只好无奈地最终慢慢熄灭!
再看云雾猛然一收。倏忽间全数退回到红色雾团之中。红色雾团得了真阳之火。其内隐有蓝光闪现。不过更多却是红光越来越亮。渐渐亮遍整个天地。将一旁惊惶失措地张翼轸地魂魄也照得近乎透明一般。只差一丝便要将魂魄消散于天地之间!
……再说当时张翼轸只一被收入紫金钹之中。倾颖惊见此等变故。直吓得魂飞天外。浑身酸软。只差一点便瘫软在地。再也无法站立。
不过倾颖紧咬牙关。扬手间拨出东海龙宫镇宫之宝元水剑。对准仍在半空飘浮地紫金钹狠狠一剑斩去。带动东海沛然之力地元水剑一剑斩去。被倾颖全力催动之下。寻常一座小山也会立时土崩瓦解。不料斩在紫金钹上。只听“当”地一声。便如击打世间寻常钹器一般一声轻响。莫说将合在一起地紫金钹打开。便是一丝痕迹也不见出现。
紫金钹安然无事。倾颖却觉一股犹如四海之水地沛然巨力反弹而回。元水剑再也把持不住。脱手而飞。同时又觉直震得几乎五脏移位。一张口喷出一口鲜血。随即心神一暗。顿时昏死过去。
昏昏沉沉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倾颖自行幽幽醒来。睁眼一看。却现原来还是身在咫尺天涯之内。周围一切景物依旧。未有丝毫变化。抬头一看。紫金钹仍然悬浮于半空之中。便和先前一样。通体紫红之色。不见一丝光亮透出。也一动不动。也不知张翼轸在其中是何等情景。
倾颖情知以她的法力,绝无打开紫金钹的神通,忧心张翼轸的生死,却又只能望之兴叹。尽管与张翼轸不过咫尺之遥,却远隔天涯之远。倾颖不免一时暗自垂泪,想起与张翼轸交往的种种前尘往事,以为只须不顾仙凡界限,便可与他长相厮守,不想历经无数风波,经历数次生死,最终还是落得这般下场!
天可怜见!
天又何时在意过世间地兴衰和常人的死活?便是常子谨现身东海,开口提亲,不管东海龙王是否愿意,只提无根海之名,以凭飞仙身份,便要强行带走倾颖,若非天道不公,便是上天无眼。
倾颖自知以东海之力,别说与无根海抗衡,连常子谨一人也无法敌过。且常子谨以张翼轸性命相威胁,倾颖无奈,东海安危与张翼轸生死,全然系于她一人之身,即便拼了身死,也要保东海周全,保张翼轸平安。是以倾颖强颜欢笑,假装仰慕上仙风姿,又恰好张翼轸与戴婵儿定亲之事传到东海,倾颖便假借此事与张翼轸恩断情绝,毅然跟随常子谨来到咫尺天涯。
谁知张翼轸却是痴心一片,不远万里不畏万险追至咫尺天涯。倾颖情知此地颇多古怪之处,便有意借常子谨之口说出出入之法,好叫张翼轸乘机逃走。好在张翼轸倒也看出倾颖心意,与她配合演戏,直至常子谨将倾景送出咫尺天涯。倾颖以为先前挤兑之话可令张翼轸心生退意,不想张翼轸倒也傻得可以,情知不敌常子谨,却还要勉力为之。
其后之事,件件出人意料,事事诡异莫测,甚至画儿意外现身,非但与先前判若两人,且法力高深莫测,举手间便将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