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遇袭击,戴开林大惊之余急忙躲开。一看之下。他情知两位道士道力低微,不足为惧,却为何如此胆大妄为,一言不便向神人出手?难道不怕死么?
见戴开林轻易躲开,二人自知不敌,也不纠缠,转身便走。戴开林本来追下将二人拿下,质问一番,转念一想担心节外生枝。便又放过不提,正想要向前去寻找别地道士问个清楚,刚走不远,却听到身后传来数道破空之声。
戴开林情知不妙,回身一看,果然数道剑光飞逼近。片刻间便来到近前,却是五位道士。这五人,远不到人仙修为。五人一见戴开林,立时成犄角之势,将戴开林牢牢围在中间。
戴开林虽是不怕眼前五人,却是心中疑惑不解,无天山前段时间向中土道门示好,名声倒也不错,即便有些道门中人对天生神人不屑,也不至于一见之下便要当场截杀。是为何故?
是以戴开林也不慌张,先礼后兵,施礼问道:“敢问几位道友。拦住在下去路,有可指教?”
为一人生得长脸细眼,说话倒也不失礼数,回道:“贫道极真观白山,与几位道友正好路过此地,听闻有无天山神人出现,特来请神人到极真观一叙,还请神人移步极真观。听候掌门真明落!”
戴开林一听不由哈哈大笑。心道这道士看来不是假冒便是认错人了,他与真明掌门素不相识。即便掌门亲自相邀,戴开林也是自恃身份不会前往,居然还说什么听候掌门落,当真是天大的笑话。换作平常,戴开林只怕挥手之间便将众人刮倒在地,转身便走,只是他奉了金王之命,前来打探消息,并得金王再三叮嘱,不可与道门中人冲突。
所以戴开林略一拱手,说道:“诸位道友请了,我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奉陪了,就此别过!”
话一说完,戴开林纵身升空,便要飞天而去。刚一转身,忽听背后传来飞剑破空之声,这几位道人竟是二话不说,放出飞剑来刺,且剑剑致命!
戴开林再是隐忍,毕竟也是神人,被几名凡人这般追杀也是心中有气,是以一转身,挥手之间放出一股旋风,片刻之间便将几人的飞剑吹得七零八落,东倒西歪地掉在地上。
满以为这几人会知难而退,不料几人竟是不依不饶,各自唤起飞剑,又是齐齐攻来。戴开林不由心生怒火,有心要惩治几人一番,否则还真是有辱神人尊严。当下双手一合一分之间,一只金光闪闪的金爪便持在手中,举爪向前,叮叮当当与五人战在一起。
戴开林特意留有分寸,并不伤及五人要害。饶是如此,以戴开林之神通,不出片刻便将五人打倒在地,各各伤痕累累。五人虽被打败,却犹不服气,自称白山之人气呼呼说道。
“怪我五人修为低下,既然被你打败,生杀由你,我等修道之士,断断不会屈服于邪魔歪道。”
本想将众人打倒一走了之的戴开林听闻此言,不禁一愣,问道:“我乃无天山神人,怎会是邪魔?几位莫非认错人了?”
白山却是把头一昂,慷然说道:“既然你自称无天山神人,说你是邪魔,断然没错。”
“此话怎讲?无天山神人何时成了你等眼中地邪魔之人?”
“哼……想不到堂堂神人,倒也会装腔作势,做得说不得。既然做下了大逆不道之事,又何必不敢承认?我道门中人接得上仙指示,日后若是遇到无天山等人,一律格杀无论,只是我家掌门有令,若是遇到尔等,最好先请到极真观一叙。不过既是我等不是你的对手,也便无话可说了。”“上仙之令?”
戴开林越听越是疑惑,心中更是不安,直觉恐怕有莫大的事变,当即客气地问道:“好教诸位道友得知,我自无天山前来中土,只为打听事情,并无任何对道门不利之举,为何你等见我便杀,还请详细道来,也好让我心里清楚。”
白山见戴开林神情不似假装,也是一时不解,问道:“你当真不知生何事?”
戴开林连连摇头。
白山看了众人一眼,见众人也是半信半疑地神情,想了一想,眼下根本不是神人对手,神人倒也不必故弄玄虚,看来也确实不知,便略一点头,说道。
“如此……我便如实相告。前些时日突然从清虚宫传出消息,说是上仙罗远公突然从东海返回,且身受重伤,正在清虚宫之中养伤。天下道门先前都曾目睹上仙风采,对上仙受伤一事都颇为关切。又过几日,又从清虚宫传出上仙口谕,说是上仙接引灵动仙人前往祖洲途中,被埋伏于东海之中的三元宫弟子张翼轸联手无天山戴婵儿,不知何故突然伏击上仙和灵动仙人,结果二人不及防备之下,被张翼轸和戴婵儿暗算,上仙身受重伤,而灵动仙人竟然身死!”
“因此上仙罗远公号令天下道门,凡是道门中人,若是得遇张翼轸、戴婵儿或是无天山任何一人,皆可当场格杀。若有人杀死张翼轸和戴婵儿任何一个,便可前往清虚宫亲见上仙罗远公,由上仙以仙气灌顶,可抵百年苦修。上仙之命,天下道门莫敢不从,是以我几人得见你在此处现身,便前来拿你。”
一番话惊得戴开林愣在当场,过了半晌才醒悟过来。戴风派他前来中土世间,只为打探是否有戴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