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两进去,反手把门关上换衣服去了。
刘黄梅却不安宁了,想着心中圣洁如雪莲的男子拿着她的钱上学,她整个人都是郁闷的,“小翠姐,你说少轩哥他真拿着那死胖子的钱上学的吗?”
看刘黄梅一副身受打击的样子,刘小翠眼神闪了闪。
上前挽起她手腕,虽摇头还是在她心头撒下阴影,“不知道。但这胖子三年前到来傅家的时候,身上穿的,周身的行头确实很好。你的少轩哥也确实是在他们姐弟到来的两个月后进的学堂……”
“这……”刘黄梅俏脸急变。
刘小翠看她身受打击的样子,微勾了勾唇,还是问,“黄梅,也许都是她一面之词,你别放在心上。姐姐只问你,你可否因你的少轩哥花着他人的钱读书,你就不喜欢他了?”
“不会,我从小就喜欢少轩哥,我怎么会因他花着他人的钱读书就改变心意。”
刘黄梅摇头,话是这样,心中明显起了波动。
刘小翠淡看着刘黄梅,“那就不要理会那胖子的话。目前最重要的是我们得想个办法让傅婶他们快些把她弄出这个家。只要她离开这个家,这件事就没人传扬出去,你和你少轩哥的事也不会有人阻止。”
刘小翠这话,刘黄梅神色些微缓和,想到苏若水对自己提醒警告的话,难掩心头不满,“这死胖子也是,傅少俊都不在家了,她还带着她弟弟死赖在人家家。如今还这般态度……”
刘小翠向她说着自己所知道的小道消息,“我听说许嫂子他们两口子离家都是因为她,傅婶子阻止都不能改变。傅叔现在到哪儿都带着她们姐弟。这样下去,恐怕你要进傅家还真会有阻挠。”
“我绝不容许谁阻止我和少轩哥。小翠姐,你说我们该想怎样的办法赶她出这个家?”
刘黄梅听如此,想着前一天钱氏带苏若水到她家时,钱氏对她和之前完全不同的态度。
虽难以坚信,想到事情的严重求救问着刘小翠。
想她们之前见到苏若水擦破的衣服凌乱的发丝,刘小翠深沉一笑,凑近刘黄梅问,“你说傅叔要知道他最信赖的未过门的儿媳妇偷人会怎么想她呢?”
“你是想用……”她这一提醒,刘黄梅眼眸跟着放光。
“不止这一点。我们先回去商量。看这死胖子现在的气势,我们跟她正面冲突,是根本占不到便宜。也会给他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傅少轩是未来的秀才郎,要知道我们跟她个死胖子泼妇样对峙,恐怕他心中印象会差的。不是吗?”刘小翠点头,跟她低说着,两人离开。
“姐,换好了。咱去麦场吧。”
苏若风等在门口,看姐姐换了身整齐的衣服出来,跟她一起去了麦场。
麦场中,傅叔正和人分摊着晒干的带穗的麦杆。看她们到来她二话不说去一边跟其他人一样拿了捆麦杆向地上铺,自觉到前问,“怎么去那么晚,来了。刚好。你婶子她人呢?”
“我在家中四处都找过了,婶子她不在家。”跟着姐姐后面一同铺麦杆的苏若风道。
看还有几个人帮他们铺着麦杆,傅叔想着自己家虽跟着他干活,往往说话比干的活多的婆娘。烦躁对一边的人招呼了声,转身回去,“这懒婆娘,一到干正事就跑个没影儿。你们先铺着,我去找人问下她。大家都来帮我们打麦,她不来也没送个水什么的,也太不像话了。”
“傅婶人好好去哪儿了?”
想自己回到院中换衣服时就见他们所住的房门从外上着锁,钱氏在这忙碌关头不见,苏若水狐疑问着弟弟。
“谁知道。午饭后到麦场的时候她就说她肚子不舒服,一直没出现。”苏若风摇头,跟着姐姐一起撒着麦杆铺着。
想老人这些天为割麦忙碌操劳的情形,再想早上发生的事。
苏若水不觉为傅伯痛心,“能干活也下力气的儿子跟媳妇离开了,媳妇又走了。这么多麦就靠傅伯一人,这些人可真是的……”
“是呀。所以我们能帮尽量帮着吧。”苏若风同样感叹,跟着姐姐忙。
她们整个场地快铺好的时候,傅伯满脸焦虑走来。
边走向他们,对那些铺好跟着看向他的村人道,“这死婆娘,好好的出村做什么?真是。不等她了,我们开始吧。等你们打的时候我自让我儿子和婆娘全家都上场帮手。”
“老傅头,你那媳妇和儿子确实不像话。你说家中这么多的麦等着碾,他就跟着媳妇去了老丈人家,走的没影儿。也只你这把老骨头硬撑着。”之前说话的大婶听傅伯说,自觉附和。
想自己家那闹心的大儿媳妇,离开大儿媳妇就不能活样的大儿子,还有整天拎不清脑袋时常犯混的媳妇,傅伯低叹,“唉,是呀,家门不幸,让大家见笑了。大伙一家有几个帮忙的,我老傅头都记在心中。到时候你们打一定上场帮手。”
“好了。你的个性我们还不清楚吗?到时候恐怕我们不让你上你都会上。就冲老哥你这话,我们一起帮手,反正你们先整好地先轮嘛。”另外个中年男子听傅伯这么说,跟着道,看有人拉着牛车碾麦杆,跟着过来问,“傅哥,听说你家少轩这秋季要乡试了,可是真的?”
“恩,先生说他可以参加下试试。”说到小儿子,傅伯脸上带着难得的骄傲。
“先生都说了,那估计就是有希望了。”在场的人听说,跟着附和。
“是呀,要没希望先生也不会说。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