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连忙点头,“喵呜喵呜……”
它相信女主人看见主人后一定会心疼得不得了将自己的主人从乌宓这个大魔王手中救出来的。
云七汶和乌宓打了声招呼,跟着它走了。
白鸟满心欢喜带着云七汶去了九鲤山上的峰顶,然后撒着脚丫子跑到一处悬崖边上,示意云七汶去看。
云七汶走过去,看见了扒着石壁小心翼翼不断往上爬的戚娄衣,白鸟在她身边打转,尾巴摇来摇去,心疼的喵呜喵呜着。
戚娄衣的手掌已经被尖锐粗糙的利石磨得血肉模糊,他的脸上却是汗,汗水流进了被划伤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饶是如此,他也根本不敢松手,紧紧攀着石壁,目光搜索每一处能攀附的地方。
白鸟以为云七汶看到这一幕会生气去质问乌宓为何会这么残忍,顺便将自己的主人救上来。
但是云七汶只是眼神冷漠的看着戚娄衣爬上来,戚娄衣爬上来后看见她,血肉模糊的双手拱了拱,“七……七汶师姐……”
云七汶神色淡淡,眼眸中暗含不喜,“我师弟心善收你为徒,我也不好意思说些什么,我警告你,既然得了算计成了师弟的徒弟,便要好好修炼,不要给我师弟添麻烦,离他最好远一点。”
戚娄衣唇瓣干裂,声音沙哑回道:“我一定不会给师父添麻烦的。”
白鸟看着这一幕,打着圈的步子一顿,尾巴不敢相信的竖了起来,眼瞳睁得大大的。
女主人在说什么?!
乌宓那个大魔王心善!主人算计乌宓成为乌宓弟子?!为什么女主人会这么讨厌主人?原来不是很欣赏的吗?!
白鸟以为这已经很惨了。
没想到几天后它正缩在树下舔着毛,和自己可怜兮兮的主人相依为命的吃着烤番薯的时候,又一个女主人来了!
楚潇潇。
看到女主人白鸟下意识就喵呜叫了一声。
听到声音的楚潇潇看了过来,在看到戚娄衣后眼睛猩红,充斥着极深的恨意,她拿着鞭子,指着戚娄衣,“戚娄衣!给我滚过来!”
两只爪子已经捧着番薯还咬了一口导致嘴巴都是淡黄色粘稠体的白鸟还保持着站立的姿势,眼睁睁看着那鞭子带了灵力,风一样抽过来。
“喵呜!”柔弱无助的小猫咪迅速丢掉自己手里的番薯,咻的一下从主人的腿脚爬到了肩膀后面吊着,晃来晃去。
好在那鞭子快打在戚娄衣身上时,另一根更长更厉害的鞭子将它打开。
“乌宓!你这是什么意思!”楚潇潇怒火腾腾,她堂堂上宗内门弟子居然在宗门大比上输给了一个下宗弟子!还被打昏了过去!她醒来时师父骂了她好一顿。
她和师父已经成为天衍宗的笑话,她想杀了戚娄衣的心都有了!
乌宓右手收回了鞭子,左手执着一双筷子夹起一块鲜嫩的鱼肉,放进嘴里细细嚼几下吞了下去,方才轻描淡写道:“潇潇师姐,戚娄衣现在是我的弟子,打狗还要看主人。”
“你若是一来便跪下来求我,你打他几下出气我也无所谓,但你问都没问我就想打……”他放下筷子,撑着下颚,弯着唇瓣似笑非笑道:“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鱼肥肉美,菜质鲜嫩,就着戚娄衣和那臭猫的表情都可以吃下三碗饭,可惜来了一个楚潇潇。
楚潇潇咬紧了牙齿,“乌宓!你别太不饶人!”
“那被下宗弟子打晕过去的潇潇师姐,是想要和我这个过分的宗门大比第二的师弟打一场?”
耻辱的事被乌宓以嘲讽的语气提起,楚潇潇觉得自己的心肺都要被气出了血,然而她不敢和乌宓打,她醒来的时候师父就说过她的体内受了很重的伤,三月内再动用灵力必废。
她看向戚娄衣,眼神阴戾憎恶。白鸟丝毫不怀疑只要有机会,楚潇潇就会把主人杀了。
为什么……为什么女主人们都变成这么可怕qaq
云七汶对主人见死不救,这个更是要厉害上天,想把主人杀了。
白鸟终于意识到,这个它重生的世界,有些线已经开始扭曲了,而始作俑者,他抬头,看向走到戚娄衣面前的乌宓。
“这个人,我想怎么对他都行。”乌宓蹲下身,手指捏住戚娄衣的下巴,“打也好,骂也好,因为他的命是我的。”
戚娄衣眼泪花都要流出来,师父的手掐在他的伤口上,好疼。
“而师姐你……”
“没有资格碰他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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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师姐你……”
“没有资格碰他一分一毫。”
“白鸟……你说师父对我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啊……”戚娄衣趴在床上,回想着这句话,神色迷茫伸出手掌。
白鸟在用猫爪子给他涂药。
听到戚娄衣的询问,它翻了翻白眼,还能是什么感情,想要折磨死你的占有欲呗。
这几天它算是看明白了,主人在乌宓面前就是一个随意蹂/躏的玩具,乌宓完全享受着这种虐待主人和它这只可怜喵的感觉。
从他故意给主人和它一个番薯而自己坐在对面珍馐美馔它就彻底看清了!
除了修炼就是折磨主人和它!
上次它溜出去一圈,听到不知道多少人在笑它主人,说是乌宓的弟子,其实不过是乌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