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说不着”鱼奴倔强的说道。
“不识好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应知道,你更名换姓,数典忘宗,实在可耻,别以为,叫了什么名,自己就成了什么人,瞧瞧你走的这几个月,有谁还记得你,你去打听打听,但凡从红情坊因病出去的,有几人能回,病了这么久,糊涂了。”莫清苓话音很低,却字字锥心,让鱼奴无地自容,她知道,她都知道,没有谁比她更知道,自己这个局外人的尴尬处境。
她现在别无所求,只愿阿越平安无事,罢了,不与她相争,师傅说:“她也是半个主子”言犹在耳,转身便走,莫清苓伸手去拦,一脸戏谑的笑:“小师妹,别走啊”。
鱼奴一时激愤,用力朝她推去,目露凶光,看的莫清苓有些发怵,回过神来,便还手,鱼奴与她对了几招,终是不敌,倒在地上“可以啊,还能与我对上几招,可惜,你再努力也不是我的对手。”
莫清苓很是轻蔑:“还有,你应当清楚,这王府可不是谁都能进的来的,你的出身,就是给莫七提鞋子,也是不够资格的,哈哈,走吧,别让我再看见你。”
她示意小香将鱼奴送了出去,鱼奴委屈之极,小香跟着鱼奴到后门的巷子里,鱼奴刚一上马只听小香说道,白姑姑去了洛水,你那不争气的师姐可惹了不少事端,我劝你也别去红情坊了,平白的遭人嫌。
鱼奴不吭声,小香缓和些神色,说道:“我可是好心提醒你,小姐最是忌讳有人与王爷亲近,你安生点,小姐也不会为难你的。”
鱼奴苦笑,离开度月山,积攒的这些委屈,一下子都变成了泪水脱眶而出,她越发觉得自己的卑微渺小,觉得自己有多么的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