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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不孝,说她是白眼狼,不懂知恩图报等等。
走廊下,老太太见事情已经发展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满意地眯了眯浑浊的眼。
她用手上的铜烟杆子使劲敲了敲柱子,满是褶皱的瘦脸上,一片威严:
“大丫头,你老实交代,昨天晚上在你房里的到底是谁?”
云清望着这个打压了她这么多年的老太太,心里一阵冷笑。
‘她这是想屈打成招,让自己认罪?’
可惜,她已经不是前世那个胆小自卑,一心为这一家子人着想的可怜虫了。
云清微微勾了勾唇角,目光在表情各异的众人面上扫过。
背往身后的土砖柱上一靠,双臂环胸,带着漫不经心的从容:
“昨晚除了一只耗子以外,我什么也没有见到。”
“还有,林晓玉,你说你半夜里起来听到我房里有男人的声音?”
“呵呵,说实话,你的话,别说我不信,连左邻右舍的邻居都不一定信了。”
“知道是为什么吗?”
在林晓玉那慌乱的眼神下,云清勾起了一抹邪恶的笑:
“因为你那满嘴谎言的恶心嘴脸,不只村民们都知道了,连学校的老师和学生们都看得清清楚楚了。”
“你去我房里想偷资料不成,就照着我很早之前的笔迹,仿照了数封情书,偷偷发到同学们的桌子上,还有老师的讲台上,用来陷害我,想让我名声扫地。”
“可惜,你不知道,我这几年的字经过努力刻苦的练习,早就不是以前的字能比的了。”
“还有,就在前几天,你趁夜偷了奶奶的一对金手镯,却硬生生地反咬一口,说是亲眼看到我偷偷进了她的房间,亲眼看到是我偷了手镯。”
云清眉眼含笑,显然是心情极好:“可是最后呢?”
“我一提要报警,让派出所的同志过来查案,你立刻就慌了,死死地喊着不能报警,最后被逼得没有办法,你才不得不承认了是自己偷了金手镯。”
随着事情一件一件地被曝出,林晓玉的脸色也越来越白。
云清却并没有就此放过她,而是眯眼好心情地看向了杨海东:“而更早的事情,恐怕杨镇长你们还不知道吧?”
“当日在杨镇长您的生日宴上,可是她亲手给我下了药,又亲手将我送进了一个房间,目的是想把我跟林大壮关在一个房间里。”
叹了一口气,云清故作可惜地摇了摇头:“真是可惜呀,阴差阳错地,进错了房间,最后没能如她所愿。”
嘴角的笑意敛去,云清目光凌厉地盯着面色惨白的林晓玉:
“试问,这样的人嘴里的话,到底有几句是真,几句是假?又有几个人还敢相信这样的人?”
嘲讽地斜了一眼护在她身边的杨轩:“呵,林晓玉,也许就你边上的这个被你耍得团团转的傻子还相信你吧?”
“这些都是真的?”杨海东没想到,这里边竟然还发生了这么多事。
下药,情书,偷手镯,这一件一件的,竟然都是自己儿子一直喜欢的女孩林晓玉干的?
以前他只觉得林晓玉这个小姑娘小小年纪,却很有心计,却没想到,她的手段竟然已经如此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