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涵顿时羞红了脸,“不好。”
虽然他们之间并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但是能做的都做了。
司寒羽待她一心一意、十分珍爱,她并不介意在差半年成年前把自己给他,可是他说这是他对她爸爸的承诺,不能违背。
“为什么?”司寒羽斜着头,注视着她。
舒涵娇笑道,“就是不好!”
上水苑的位置奇好,算是闹中取静,又正好在司寒羽如今的驻地和鼎盛集团的中间。自她从私立高中毕业后,她和司寒羽周末总有一天会去上水苑过二人世界。当然,另一天他们要去陪她外公。而平时,她还是住在爷爷那边。
司寒羽笑了笑,“那就是同意了。”
舒涵笑而不语,只是调皮地伸出食指,轻轻划弄着司寒羽的掌心。
司寒羽一把拽住她的小手,“小调皮!”
舒涵盈盈一笑。
“明天,我二叔的婚礼,想不想去?”司寒羽语气平淡。
舒涵笑道,“随你高兴。”
司寒羽默了默,“明儿再说吧。”
不觉间,两人来到了司寒羽的宿舍。
司寒羽给舒涵倒了杯热水后,便拿着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具往屋外走去。
舒涵打开提包,取出一份文件,仔细地阅读起来。
窗外清寂如水,只有不远处传来的操练声。
“砰砰砰”,清脆的叩门声起。
舒涵的目光从文件上抬起,投向房门。
一个相貌清秀,细眉细眼的女子站在门外。
她内着军装,外罩外大褂,看来应该是随队军医。
“你找司寒羽吗?”
女孩板着一张白皙的脸庞,冷声道,“找你。”
舒涵微微颦眉。
“我叫袁丽,是这里的军医。”袁丽简单介绍自己后,便直奔正题,“我是为嫣然来的。”
舒涵放下文件,疑惑地望着袁丽,“谁是嫣然?”
袁丽冷笑一下,“你装得倒挺像!”
舒涵蓦然醒悟,难道是五年前她认识的人?
可那时自己只有十二岁。
难道……
“你能记得司寒羽,”袁丽冷哼道,“怎么可能不记得嫣然?”
舒涵沉默了。
看来,这个嫣然应该是司寒羽的倾慕者。
难道是自己曾经对付过这个嫣然?
“你已经得到了司寒羽,”袁丽道,“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嫣然?”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一直以来,舒涵对过去并没有多少好奇。
五年前那次手术成功率不到一半,可是她有幸挺过了难关。
这使得她如今能够陪伴家人和朋友,更有他的相随相伴。
人只有知足,方能常乐。
而且,有些事、有些人,如果足够重要,多少总会在她心里留下痕迹。
否则,她又何苦去追究和回忆呢?
“不明白?”袁丽冷笑道,“你是想亲眼目睹嫣然做为失败者在你面前狼狈不堪吧?”
舒涵沉下脸,“请你不要以己之心度人之腹。歪曲我的品格于事无补。”
“哼,”袁丽蔑视着舒涵,“你的品格还需要我歪曲?你是怎么钓上司寒羽的,嫣然早跟我说过了!”
舒涵沉默不语。
看来,这个嫣然对自己的成见颇深。
因为寒羽?
“可怜嫣然,”袁丽清亮的眸子里蕴起了晶莹的泪。“为了她父母不得已四处求人,如今更是被折磨得体无完……”
“袁丽!”司寒羽森冷的喝止声骤然而起,如一把利刃,狠狠地切断了袁丽的情绪和话语。
袁丽怔愣一瞬,转回头,神色复杂地看向司寒羽。
舒涵的眸光掠过袁丽,射向司寒羽。
他脸色铁青,怒视着袁丽,“如果你想方设法到这里,就是为了接近并辱骂我未婚妻,那么请你立刻回原部队。”
袁丽冷冷地注视着司寒羽,“我是怎么来的,你不清楚?”
司寒羽阴沉着脸,厉声道,“就算你爸是天王老子,我也照样把你退回去!”
袁丽怒瞪着司寒羽,“嫣然也算和你一起长大,你就忍心看着她每天这样被折磨?!”
“既然你有心救她,”司寒羽逼视着袁丽,“为什么不去找你父亲?”
袁丽紧抿双唇,一瞬不瞬地盯着司寒羽。
喷火的眸光,似要将司寒羽燃烧殆尽般。
“贺嫣然是成年人,”司寒羽冷声道,“难道她不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如果不是因为你,”袁丽指着司寒羽,愤然道,“嫣然怎么可能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我对贺嫣然从没有一点男女之情,一切都只是她异想天开。”司寒羽道,“我早就跟她把话说清楚了。如果不是她心存奢念,如果不是她想恢复当年她爸在位时的荣耀,她怎么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那么她呢?”袁丽蓦地转身,指着舒涵道,“如果没有她,我不信你和嫣然会走不到一起。”
“寒羽把话说得这么清楚了,”舒涵站起身,质疑道,“你还是咬着我不放。你到底是为了贺嫣然抱不平,还是另有目的?!”
袁丽瞳孔微缩,脸瞬间变得惨白。
“怎么回事?”一个低沉醇厚的男性嗓音骤然从门外传来。
舒涵扬首一瞧,见一个身着迷彩服、体型敦厚的男子站在司寒羽身后。
他精锐的眸光掠过自己,落在了袁丽身上。
“袁丽处心积虑,调入我团,”司寒羽冷冷地盯着袁丽,“我认为应该对她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