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遮光窗帘的缝隙中泄了进来,在地上、床上投下一抹明亮的光影。
席非烟朦胧中醒来,只觉浑身酸痛,尤其是身体某个隐秘的部位。
她一时懵懂,不知身在何方,更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缓缓睁开眼帘,乍见慕擎天近在咫尺的脸庞,不由尖叫出声。
“啊!”
刺耳的声音犹如一把尖利的bǐ shǒu几乎刺破人的耳膜。
慕擎天浓眉紧拧,不悦地睁开眼,黑黢黢的眼底尽是阴骛狠厉之色。
席非烟紧紧裹住被子,气咻咻地大声质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慕擎天冷冷地横她一眼,坐起身,一面往洗手间走,一面道,“这得问你了!”
“问我什么?”席非烟怒气汹汹地喝道,“我昨天喝醉了,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慕擎天头也不回地扔了句冷冰冰的话给她,“酒醉心明白。”
“你胡说!”席非烟恨恨地指着慕擎天,歇斯底里地咆哮道,“是你!根本就是你……”
慕擎天猛地转身,虽然身无寸缕,却根本毫不在意。
他讥讽的目光扫视着席非烟。
“如果你不是一直顶着司寒羽未婚妻的头衔,”他冷哼道,“就你这样的货色,有几个人能看得上你?”
轻蔑的话语恰好捅到了席非烟心底的痛处。
她再也无暇顾及其他,一把掀开被子,疯也似地扑向了慕擎天。
“我杀了你这个混蛋!”尖利的声音蕴藏着无限的愤怒。
慕擎天以闪电般的速度捉住她挥舞着的双臂,旋即稍稍用力一掷。
席非烟向后趔趄数步,倒在了地上。
狼狈的模样可谓二十年来第一回。
她又气又恼,恨恨地盯着慕擎天,“我哥和我爷爷会弄死你!”
“哼,”慕擎天蔑了眼地上的席非烟,“你还真够看得起你自己?!就一个破鞋,还他妈上天了!”
席非烟将垂在脸庞、有些遮挡视线的长发捋到耳后,狠声道,“我要把你加在我身上的一切还给慕婉华。”
慕擎天冷笑道,“婉华能和席非俊结婚,我求之不得。这样一来,我们的同盟关系不是更铁了?”
“你……”
席非烟没有料到慕擎天竟有这样的打算。如果这事儿被她爷爷知道,她一定会被废掉。因为一直以来她爷爷极其希望席家和司家能联姻。就算她不能成功嫁给司寒羽,席非俊可以娶司寒月呀?!
她攥紧了拳,咬牙怒道,“你还真敢想?!我自然会找一帮流氓乞丐,轮番折磨你妹。”
慕擎天阴沉下脸,“难怪司寒羽看不上你,不仅愚蠢而且歹毒。但凡一个正常的男人绝对看不上你这样又丑又笨的女人。”
“你个混蛋!”席非烟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她的自尊在这一刻被慕擎天揉砺得粉碎。
慕擎天冷冷地注视着席非烟,“原本我是打算委屈自己娶了你,可没想到你竟然已经不是处!不过,我很好奇你的第一个男人到底是谁?”
席非烟恨恨地盯着慕擎天,“你有什么资格问?”
慕擎天狞笑一下,缓缓说道,“席非烟,我们都知道你钟情司寒羽不过是为了司家的地位。可是几年前在林晨掌控当时的林风集团时,你可是打过林晨的主意。”
席非烟表情一滞,阴沉地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慕擎天森冷地盯着席非烟,“林晨死的那天晚上,有个女人强行和他发生过关系。”
席非烟心下一惊,面上强做镇定状。
“林晨有先天性心脏病,”慕擎天一瞬不瞬地审视着地上的席非烟,“林家对此一直讳莫如深。那晚,他在醉酒的情况下,又服了一种强烈的类似伟哥的xīng fèn jì,与那女人发生了关系。谁知,因为太过cì jī,他竟然就这么死在了那女人的床上。”
席非烟冷笑一下,“看来,你很关心林晨,否则怎么会这么熟悉他的卷宗?”
“现场被处理得非常干净,”慕擎天阴沉地注视着席非烟,继续说道,“除了chishenluoti的林晨。这样羞辱的死法让林晨的父母和林晓几乎气疯了。不到半年,林晨的父母相继亡故。”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席非烟冷冰冰的目光紧锁着慕擎天。
“有没有关系,”慕擎天冷声道,“你心里明白。我说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我和你应该是同盟,而不是敌人。”说着,他微扬下颌,垂眸傲然地俾睨着地上的席非烟,“虽然我不会娶你,不过就你在床上的langdang劲儿,我不介意和你保持床伴关系。”
席非烟冷笑着,徐徐站起身。
她认真地打量一下慕擎天,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虽然相貌没有司寒羽俊美,但是那刚毅的脸庞,模特般完美的身材和某处傲人的尺寸,做个"qing ren"绰绰有余。
她一步步地走向慕擎天,“同盟,我不反对。但是,我要司寒羽。”
慕擎天冷笑,“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席非烟冷冷地瞥眼慕擎天,“答应,还是不答应?”
慕擎天耸了耸肩,“没问题。不过,我要鼎盛。”
席非烟嗤笑道,“凭什么?”
“就凭我是慕擎天,”慕擎天逼视着席非烟,“有些事,我敢说出来,手里自然是有证据的。”
席非烟攥紧了拳,沉默半晌,方道,“好。”她顿了顿,又道,“羽寒集团并不小,为什么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