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二伯母不提出离婚,事情又会怎么发展?
难道那些人的根本目的是二伯,乃至爷爷?
想着,她的后背爬上了一股森森寒意。
她此刻终于明白了爷爷和叶爷爷为什么急匆匆地上京赴任了。
“徐嫂,添两副碗筷!”舒俊山神色疲惫而憔悴,似大病一场般。
方秀也不谦让,径自在叶冥寒身旁坐下。她侧过身,越过叶冥寒,瞧了瞧舒涵,“这是舒涵吧?”
舒涵想了想,依着舒剑的叫法,添了个姓。“方婆婆好!”
方秀登时皱紧了眉,“婆婆?我有那么老?”
舒涵抬眼,瞧了瞧舒俊山,又看了看舒剑。
“外婆,”舒剑冷冷地说道,“她是我妹,叫你方婆婆没问题。”
方秀撇了撇嘴,一把抢过徐嫂递来的粥,只是低头一瞧,又嚷了起来,“怎么是白粥?”说着,她用力将碗撂在了桌上,“我从不吃白粥!”
糯糯的白粥从碗沿倾斜而出,顺着碗壁向下流淌,滴落到了桌面上。
舒俊山刚刚缓和的脸色立刻又阴沉下来。“那你请便。”说着,他兀自低头,端起碗,喝起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