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姬正在指导着儿女读书写字,蓦然感到一阵心慌意乱,失魂落魄的说道:“郎君出事了吗?”
女儿刘襄见蔡文姬手捧胸口,痛苦万状,急忙站起来扶着母亲,为蔡文姬捶打着后背,刘贞看着母亲抽搐的面容,大声说道:“快传太医。”
太医还没来到,蔡文姬已经稳定下来,看着围了过来的侍女们说道:“快去通禀戏志才大人,为我安排,去洛阳。”
刘襄、刘贞抓着母亲的双手,蔡文姬爱怜的说道:“心头如受锤击,莫名万状,我担心你们的爹爹,有了什么....意外。”
刘泽突然晕倒,让郭嘉等人措手不及,只好把大军屯扎在洛阳城外。随军的医生围着刘泽急的团团乱转。脉象一切正常,燕王就是陷入深深的昏迷中,医生们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谷城黄忠与颜良对峙,两军互有交战,不分胜负。郭嘉对关羽说道:“云长,黄汉升与颜良相持,速领一军,解谷城之围,通报文和先生,令其前来。”
关羽率领两万人马,来到谷城城外,颜良率兵挡住了去路。
蔡文姬的举动,令貂蝉、大小乔也慌乱不已。戏志才闻听主母的话后,心中忐忑,与鲁肃商议,鲁肃说道:“大王坐镇军中,消息一日一报,主母莫名心悸,必非无因。”
戏志才道:“子敬,洛阳被围,袁本初锅中之蚁也。私下猜测,或用非常手段,对付燕王。”
鲁肃点了点头,肃然说道:“蓟县中枢,有志才在,当可无忧。我领两千精锐,护卫主母南下。”
戏志才说道:“主母所言,甚是蹊跷。传闻庐江左慈,游历冀州,此人道术高深,子敬于途,如若得知其消息,可使俱往。”
鲁肃道:“旁门左道之术,恐于大王无益也。”
戏志才说道:“大王常言:存在即有理。左慈善道术,知名天下。盛名之下无虚士,我等以礼相待,左慈岂能害燕王乎?”
颜良坐在马上,看着对面的红脸将军,大声喝道:“来将通名,本将刀下不斩无名之鬼。”
关羽心急如火,刘泽昏倒,燕军好像倒了梁柱一般,郭嘉这么聪明的人也没了主意,只好求教于贾诩,就是对面的这个颜良,挡住了与贾诩先生交通的道路,这个时候了,还通什么名字,关羽催促战马,抡起青龙偃月大刀,向颜良砍去。
颜良位居河北名将之首,见来人威猛,提着万分小心,举枪挡住了关羽的大刀。关羽把刀一拖,顺着颜良的枪杆向双手划去,颜良猛地发力,把刀推开,避免了十指的厄运。关羽大刀轻微一转,向着颜良的小腹扎了过去,颜良暗暗心惊,这人好快的刀法,急忙提战马,避过了刀锋。关羽仰躺在马背上,大刀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颜良后背砍去,颜良听到风声,已经晚了,被关羽一刀砍裂了战甲,划破了肌肤,颜良张口喷出一股鲜血,打马飞逃,关羽拔出佩剑,大喝一声,向着颜良掷了过去。宝剑的红缨,顺风飘舞,剑尖耀着光芒,扎入了颜良的后背,从胸前露了出来。
颜良在袁绍军中,就是无敌的存在。关羽一剑杀了颜良,指挥大军冲了过去。袁军见军神颜良不到五招,被人家轻松搞定,军心大乱,向着自己的大寨飞跑。
黄忠在城头看到援军到来,斩杀了颜良,带兵杀出,与关羽两路夹击,突破了袁军大寨。
贾诩在函谷关,得知刘泽无故昏倒的消息,与关羽急匆匆赶到洛阳北面燕军大寨。
贾诩看着昏迷不醒的刘泽,时而皱眉,时而咬牙,悄悄退了出来。
郭嘉陪着贾诩来到大帐坐定,轻声问道:“文和,可看出燕王因何昏迷?”
饶是贾诩见多识广,闻言摇了摇头,说道:“燕王似在睡梦之中,表情痛苦。不知奉孝可曾试图唤醒燕王?”
郭嘉说道:“随军医者,以金针刺穴,燕王依旧不醒。”
贾诩说道:“私下猜度,袁本初狗急跳墙,恐用非常手段,欲要明白,需派人入洛阳,一探究竟。”
“史阿随黄公在长安,欲入洛阳,急切人手难寻。”
贾诩闭着眼,沉思有顷,徐徐说道:“我观子龙、文长,胆大心细,身手不下于史阿。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
郭嘉道:“洛阳谍间,向来由史阿联系,子龙、文长即使进得了洛阳城,恐难联系谍间,探听消息。”
贾诩从腰间取出一个玉牌,“此乃谍间信物。子龙、文长入得洛城,腰悬玉牌,谍间自会联系。”
鲁肃率领两千精锐,护卫着蔡文姬等人,一路疾行,来到河内郡。军队正行间,见一人青袍葛衣,突然出现在军列之前。那人行走起来,似乎不疾不徐,与前面的士卒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
鲁肃来到前面,见那人走路好像足不点地,知道遇到了高人,于是大声说道:“先生何方高士?,可否同行?”
那人转过身来,只见长须飘飘,五官清奇,挽着发髻,插了一根木棒。鲁肃客气的说道:“足下走逾奔马,必非常人也,敢问名讳?”
那人看了一眼鲁肃,曼声说道:“阁下莫非鲁子敬乎?”
鲁肃自己思量从没见过此人,但是被人家一语道出,估计自己怎么着也是个名人了,到没有大惊小怪,于是说道:“正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