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亲宴这种东西和景玉是无缘的,礼数一完她就被嬷嬷们扶着回去了,剩下的就是明淮这个女婿陪着景玉这边的娘家人宴饮了。
扑在床上,景玉动都懒得动一下,苏鱼和灵鸢帮着她去掉沉重的衣裳和发饰,又忙着让婢女送些吃的过来,给她揉着肩膀松活筋骨。
“太重了,我的脖子差点断了。”
灵鸢端来她最爱的热米酒笑着说道:“等女君成婚的时候,穿戴的比今日的还要重呢,不过到郑国的时候就不用了,毕竟是王妃之礼,都需按礼数来。”
苏鱼接话道:“这个可不一定,万一公子成了太子,那到时候就是按太子妃的礼数来了。”
她们笑起来,景玉却是无力吐槽。
别说明淮会不会成为太子,想来以他的品行,知道了自己不是郑王的亲子,对现在的身份就已经很介怀了,哪里还会去争什么太子位,不管对外是如何昭示野心和实力的,从他答应女帝打发走府里的那些能给他带来利益的女人时,他就已经放弃了去争什么太子位了。
不管正殿那边多么热闹,景玉都没心情去听,繁琐的累赘一去,她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在宫里老老实实的呆了三天她就溜回庄园了,初雪刚刚落下,在码头处折了带着碎雪的梅花,她一路跑着进去,明淮已经在庄园等着她了,定亲之后第一次见面,已经算是很亲近的两人竟然同时红了脸,兴许是关系不同了,一时间还有些难以适应。
“把手伸出来,我瞧瞧给你盖得戳还在不在。”
她拉起毛茸茸的兔毛绲边袖子露出胳膊:“早就被我洗了,那玩意遇水就化。”
“手凉成这样,你的手炉呢?”明淮握住她的手放进自己的袖子里:“还不穿狐裘。”
他的袖子里很暖和,景玉还往里钻了钻:“手炉苏鱼抱着,狐裘在马车上,我跑得快,她们没跟上来。”
“淘气,快进屋。”
他用自己的狐裘裹着她,带着她进屋坐下,苏鱼和灵鸢着急忙慌的跑着进来,瞧见她还有些小性子了。
“你跑的也太快了,台阶上都是雪,我们都摔了好几次呢。”
“就是,女君你也太胡闹了。”
景玉微微撇嘴,缩在明淮的狐裘里告状:“她们凶我,你可是听见了。”
明淮倒了杯热米酒出来,隐隐带着笑意:“没听见。”
“哼。”景玉不理他了,他喂到嘴边的热米酒也不喝了。
一个侍卫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只竹筒:“主子,夷国国君来信。”
夷吾?他和自己算不上是熟悉,怎么会给自己送信过来。
明淮瞧着她缩着不动就知道她怕冷不愿意把手露出来了,只好替她接过来打开看了看:“是恭贺我们定亲的事,另外说秦国向夷国施压,让夷国进贡细粮万石,他向你求援。”
“细粮万石,赢甯的胃口也太大了吧。”她瞅了一眼来信:“看来秦国要有大事情发生了。”
“那你怎么打算的?”明淮把信件给苏鱼让她收好:“帮还是不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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