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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搭在暮摇婳平坦的腹部,席柏言目光炙热,久久不曾移开。
环顾四周,这正是那个七菱自杀后,她心里郁积,躲在这为他绣丝帕的那间屋子。
他想在这里拥有她,想了好久。
在他们成婚前,他无数次见她都想对她做私密的事,压抑多日,至今仍不得满足。
大约是,面对小姑娘,他永远不会满足。
……
席柏言是说搬就搬,在暮摇婳还未醒前便抱着她坐上驶往席府的马车。
这招就叫“生米煮成熟饭”。
当然暮摇婳醒后发现自己换了个地儿也没意外,席柏言那个大尾巴狼趁她稀里糊涂能做出什么事,不用问也能猜到。
“婳婳。”席柏言从屋外走进来,笑得如沐春风,好似发生了何等喜事。
暮摇婳不轻不重地哼了声,“高兴成这样,遇着漂亮姑娘啦?”
她是开玩笑,纯属发泄自个的不满,席柏言听得出来。
但他仍然收起笑脸严肃纠正,“只有你一个。”
暮摇婳用余光睨着他,“因为现在只有我一人,你都快把我折腾坏掉了啊。”
“抱歉。”他坐到床侧,表情中含着实打实的歉意,“是你我才忍不住,旁的女子我从未多看一眼。”
“噢。”暮摇婳揉着自己酸疼的腰,认真地提议,“说真的,你索求那么多,不如每天平摊一些,聚集在一起我可能真会没命的。”
“……”
小姑娘越来越敢说了。
“以后我会注意。”他选择转移话题,看着她腹部道:“婳婳,这里是不是有了我们的孩子?”
孩子。
暮摇婳眼眸缩了缩,方才对男人的埋怨消失得无影无踪,略有惶恐地看向他的侧脸。
他现在想让她生个他们的孩子?
原因会是什么?
见她沉默,席柏言转回头,居高临下却不冷漠地看她,眼中明显带上了兴奋之意,“近来总听他们说起自己的孩子,我便不由地想,要是能有个和你很像的孩子,该多好。”
这算在解释他一年兴起的缘由。
可暮摇婳直觉真相没那么简单直白。
偏偏席柏言的眼神不躲不闪,她一时很难确定,自己的猜想正确与否。
她垂眸,扫了扫小腹处,音调毫无起伏,“御医开的调理的药方,我已许久未曾服用了。”
那药停了三个月左右,由于喝着没多大效果,席柏言又不急,她便也耐心地等御医房选更好的方子来。
“无妨。”他眼底的热切降了降,不让她发觉,重复道:“无妨,我能将你当小孩子养。”
暮摇婳保持缄默,孩子的事看似揭过,然而她心里放不下,对席柏言的态度多了三分审视。
他喜欢她,这一点很真切,他做不得假。
只这份喜欢后或藏匿着别的什么,他的野心?
……
“太子殿下亲自登门,微臣有失远迎,还请太子恕罪。”苏崇惠躬身向一身私服来到他府上的少年行礼。
“没事,平身。”暮成归下巴微扬,傲气日益增加显露,“苏大人,借一步说话?”
苏崇惠眸子里压着异色,没在他跟前泄露分毫,恭敬谦逊,“太子殿下,这边请。”
他手指向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