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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前,我亲眼看见你进了南国暖楼。”荣青憋不住道,“你那次是故意的吧?”
故意让她看到,引她跟上去。
这事她后来才琢磨清楚。
叶南尽打着哈哈,“哎呀,你看到我跑去那玩了啊,拜托你一定要替我保密,让大人知晓了我可吃不了兜子走的。”
荣青面孔肃冷地步步逼近他,“你甭想蒙混过关,我反应迟钝不代表我蠢,帝姬和驸马爷原本好好的,从你去了南国暖楼便状况频出。叶南尽,别让我知道你想破坏帝姬和驸马的感情。”
与她对视着,叶南尽逐渐收起嬉皮笑脸的神情,眼底的情绪藏着残忍,“反应迟钝确实很糟糕,如今的局势已不是你找我威胁一次便能扭转的了。”
主子和帝姬日后会怎样,还得看他们自己。
“你什么意思?”荣青皱眉。
叶南尽却不再说,绕过她走远。
……
“不去,我不想去,你那好冷。”当他提议到席府住几日时,暮摇婳不假思索地拒绝。
倒不是真怕冷,北疆她也都待过,王城冬日这点冷更不足为惧。
大抵由于,去了不属于自己的“地盘”,没有安全感罢。
席柏言拧起眉,在她没看到前又舒展开,只为“你那”二字,说得好像不再和他是一体,分得明明白白。
“我让人修了火墙,和帝姬府这的一样的,不会太冷。”他握着她的手,“婳婳,陪我过去,嗯?”
暮摇婳慵懒地打了个呵欠,干脆道:“不要。”
男人抿唇,眸中不带情绪地看她半天,偏她丝毫不怵,就当没感知到他的注视。
“那今晚你在上面。”席柏言面容清冷地说。
这次暮摇婳望向了他,震惊了,“这二者间有什么关联?”
“都是我想成为现实的事。”他神色不改。
“你可真是……”她捂着半边脸,“那你就想着,反正我不要,都不要。”
她是骄纵得厉害,因为男人事事顺着她,她便愈加放肆。
席柏言微低着头看她,一言不发地将人扯到自己怀里,没有停顿地站起身,使得她只能将全身的重量依附在他身上。
“是我太惯着你了。”席柏言捏着她下巴处的一小块抬起她的脸,“那我总得为自己讨点好处不是?”
他单手托住她的臀部,暮摇婳有点儿心慌,害怕他手上一软,自己会掉地上去。
于是她双腿环紧了他的腰,傲娇的张扬的神色,“你自个心甘情愿惯着本宫的呀,怎么能把帐算到本宫头上?”
瞧瞧,这都端起帝姬的架子了。
席柏言沉沉地笑,薄唇辗转在她双颊,若即若离,“小姑娘,我看你就是欠……”
自那天下午,他们再没做过。
他是想,可担心她不让、不开心。
暮摇婳红着脸用手捂上他的唇,跟了席柏言那么久,早知道他能一本正经地说荤话。
联系前后经过,她清楚再不堵住他的嘴,指不定他会说出如何惊世骇俗的话语。
好端端地说话被截住,席柏言的眸一寸寸的暗下,就着她的手心,温热柔软的舌轻轻刮过。
掌心一阵酥麻,暮摇婳一面收回手一面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