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疼。”暮摇婳拍开他没有什么力的手,嘟嘴反击,“归根究底是你教得好!”
席柏言神色愉悦,把她往怀里揽了揽,“那让为夫抱会儿,刚回来有些累。”
她抱住他的腰,“好的哦。”
一时间,气氛静谧而浓浓的温馨。
暮摇婳在想孩子的事,席柏言再叫她时她便没立即回神。
他说:“婳婳,那个药太苦了,我舍不得你折腾,能不能怀上便随缘罢。”他倒是想跟她有很多的二人相处的时间。
结果她首先想的是,“你怎么知道那药很苦?你不会背着我偷偷喝了尝尝的吧?”
小东西在顾左右而言他,席柏言也不拆穿她的把戏,只道:“御医一早跟我说了,况且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喝药的样子。”
苦得她挤眉弄眼,可爱又叫他心疼。
暮摇婳也不喜欢苦的,但那是最有效的方子了。她转了转眼珠,想着赶明儿让御医回宫里问问其他人,有没有不太苦的药。
因她仍有些怏怏,席柏言想了个不太高明的计策,“我这有个好消息,想不想听?”
暮摇婳挑着眉,“反正你最后都会跟我说。”
“坏丫头,不能配合一下为夫么?就让我尴尬。”
“对呀!”暮摇婳摸着他下巴处冒出的胡茬,有一点点扎手。
她凑上前亲了他的嘴角,命令的口吻,“说吧,本宫听着。”
傲娇的小表情令席柏言想把人按在身下一顿好亲,“真调皮。今天圣上为我宣了御医,经诊断,我的旧疾已经痊愈,体内残留的毒素也快清干净了。”
“真哒?”这的确是货真价实的好消息,暮摇婳惊喜地扬起笑脸,“真好!”
近一年来席柏言只发作过一次,情势也不严重,只卧床了一日。
“对,真好。”他抱紧了投进自个怀中的小娘子,“以前让你担心了。”
暮摇婳沉浸在喜悦里,陡然记起除了余毒,“那蛊虫呢?它不是很难除去的吗?”
思及此,她的笑脸当即垮掉。
“蛊虫我另外想法子,会平安无事的。”他还要陪她走过余生,“但是婳婳,我中蛊毒的事没几个人知道,御医那边我也让他闭紧了嘴巴,你也……”
“我明白我明白,你是朝廷命官,要是被人抓住这个把柄,兴许会有性命之忧。”
“嗯,真乖。”席柏言的目光有瞬间的晦涩,可只是很短的瞬间,暮摇婳没有抓住。
其实他的身体情况依然很复杂。
以前上面给的所谓解药,也是和了毒的,一半缓解他的症状,一半让他的“旧疾”加深。
他花了很大功夫提炼出“解药”的全部成分,将没用的排除,加了其它——即子姜草,用时一年多,治好了“旧疾”。
可他体内又必须留有毒素,否则会让上面的人起疑,所以他到北疆找来稀有毒草,一是慢慢将蛊虫杀死,二是混淆那些人的视听。
总有一日,他要挣开那些人的束缚,除掉他们的牵制。
很快,他便会成功。
“那你的旧疾已痊愈,蛊虫还活跃吗?”在北疆那一阵是最难熬的,偏偏他总忍着不提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