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谷欠猛烈难以退潮,席柏言失去了自制能力,拉着她一遍遍地为他关押在心中多时的猛兽献祭。
昏迷前,暮摇婳隐约感受到,左手心的疤上,被留下轻柔的吻。
……
夜半,席柏言陡然惊醒,因着掌心下真实无比的柔软触感,他才深刻地认识到,小姑娘已经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了。
这么一想,又忍不住心生荡漾。
嗅着暮摇婳身上的甜香,席柏言向前探身完全没入,薄唇在她的肩背辗转流连。
有点——不——是非常失控。
绵密而略为凶狠的撞击下,暮摇婳恍恍惚惚地醒来,耳边是粗重性感的喘息。
身子软的不像话,抗议声也被撞得支离破碎。
她欲哭无泪,呜咽地无力地手伸向后头推着他的胸膛。
这点力气连给他挠痒都不够,席柏言睁开晕染着令人心惊的谷欠的眼眸,由于她的抗议而更为振奋。
“不要了……”小姑娘带着哭腔说,“我好累……”
她是真的受不住了,席柏言也想停下了,可他舍不得,便低低哑哑地问:“不喜欢么?”
如果暮摇婳是清醒的她肯定会很无语,但此刻她满脑子都是想让他快停下,根本无心去思考其他。
见她摇头,席柏言心底蔓延开阴郁,哪怕明知她没在回答他的问题,依然将对她的怜惜抛到了一边——然他不过是为满足自己的私谷欠找了个站不住脚的叫人啼笑皆非的借口。
把哭得可怜兮兮的小姑娘翻过身,席柏言置身上方,迷恋地吻着她的腮帮,“乖,很快就好。”
……
翌日暮摇婳很迟才醒,还未睁眼便因全身的酸疼感而细眉紧蹙,“好痛……”
一出声便发觉自个的嗓子也是哑的。
意识逐渐回笼,暮摇婳睁着夜里哭红的眼盯着帐顶,心想,她要把某人揪出来揍一顿。
这么想着,暮摇婳还握了握搁在胸前小拳头。
模糊浑厚的笑声从身侧传进耳中,她身体一僵,缓缓地转过脑袋。
席柏言轻挽薄唇,被她方才可爱的小动作给逗乐了,又十分欢喜怜爱,便凑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婳婳,早。”
日上三竿了还早。
暮摇婳认认真真地瞪着他,却软软的没有半分攻击力,“你还笑!我半条命都被折腾没了好吗!”
他醒后,估算着她醒来的时间叫侍女送来茶水,就摆在他触手可及的床头。
席柏言摸了摸她的脸蛋,“哑着嗓子就先别怪我了,嗯?喝完茶我任凭你处置。”
语罢,他支起上身,倒出两杯温热的茶水。
暮摇婳猝不及防就看到了他光裸的胸膛。
昨夜开始时红烛未熄,可烛光略微弱,她也没看清他的……
眼下的状况却不同,这青天白日的屋子里亮亮堂堂,她便也看了个清清楚楚。
暮摇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忙不迭捂眼,更是往被子里缩了缩。
席柏言哭笑不得地揽过她的肩,“婳婳,我们都成婚了,你得习惯……这样赤果相对。”
哦。
暮摇婳反应过来,是了,他们如今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但她还是面热,半遮着面探出脑袋,怯怯地道:“都深秋了,你这么……不冷吗?”
“宝贝儿,你也太小瞧你的夫君了。”席柏言着迷地抚着她肩上的一片光滑的肌肤,“何况怀里抱着你,怎么会冷?是热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