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不惊喜,席柏言?”她欢欣地仰着脑袋,精致的脸蛋上布满讨喜的笑。
从下人口中得知她过来了,席柏言便收敛起满身的戾气,他刚收拾了秦进那个蠢货,难免有些失控。
而怀里漂亮的小姑娘微微一笑就熨帖了他的心,席柏言回想着前一瞬,仿若蝴蝶一样的少女朝他翩跹而来,裙袂飞扬如翅。
可他太想弄断这对翅膀,她是独属于他的蝴蝶啊。
“咦,怎么光看着我不说话?”暮摇婳笑盈盈地看他昏黑的瞳眸。
“……我在慎重地确认一件事。”席柏言脑中的念头是,他想亲吻小姑娘的这双眼睛。
“什么?”她开始有撤离的想法了。
因为,他们靠得这么的近,是她亲手将自己置于了危险的位置。
“我或许,也在想念你。”某个字眼化作轻叹随风吹进了她的耳中。
这一刻,暮摇婳脑海里全然空白。
危险又算什么呢,为他这句话。
席柏言看到小姑娘的表情短暂的错愕,接着便笑成了朵花,紧紧地搂着他,小脑袋搁在他胸口,兴许是高兴地说不出话来了。
他舌尖滑过后槽牙,顺着心意稍稍倾身,抬起胳膊轻轻环住了小姑娘的肩膀。
心中暗暗喟叹,在彼此都清醒的时候相拥,感觉无法言喻的美好。
席柏言的举动令暮摇婳身体僵了僵,未曾料到他会回抱自己,在没有自己的要求为前提之时。
她眉眼弯弯地咬着唇,踮起脚费力地勾住他的脖子,颇为“凶狠”地问:“想我为什么不找我?”
席柏言以视线描摹着她的面部轮廓,没立刻回答她的问题,嗓音轻若飞絮:“将珠,你似乎瘦了点。”
她整个人都在他怀中,很娇小的一只,和他的怀抱正好契合。
轻飘飘的几个字,暮摇婳听了立即偃旗息鼓,被他这么温柔地注视着,似是快要溺毙在他的眼眸里。
她慢慢地睁大了眼,席柏言的段数着实太高了,她压根玩不过他,这可如何是好?
他所说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句话啊!
小姑娘的眼睛里只有他,男人喉咙里含着薄薄的笑,俯身与她的额头相抵,眼睫半垂,“傻傻的,真是拿你没办法啊……”
暮摇婳很没出息地软了身子骨,便由他扶着自己的肩,脸颊是漂亮的绯红色。
她张着嘴巴好半天没出丁点声音,刚刚近乎与她耳鬓厮磨的人是席柏言?真的是席柏言?
“你……你是谁?”暮摇婳找回了自己的镇定,双腿能站稳后便远离了他几分,“说,你到底是谁,你把本宫的未来驸马藏哪儿去了?”
席柏言松开一只手,另外的一只还托着她的肩以免她摔倒,无奈地捏着眉心,“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啊,你不是整日地撩拨我,希望我记着你念着你?”
暮摇婳不大相信地防备地瞪着双眸,“那、那你怎么……你是不是受了谁的刺激?”
突然特别的主动,不对劲,很不对劲。
席柏言被她逗得愉悦地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