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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黎梳去官府将买房的事情敲定,房契兑换成自己的名字,事毕本需要自己去郊区转一圈的,却不料刘安史却拦住她:“黎梳姑娘,上次你去我家因为家里临时有事也未能留你用饭,今日我看时间尚早,我请你吃个饭去吧,地方你选,你看如何?”
刘安史怎么说也是帮了黎梳一个大忙,于情于理请人吃个饭也是应该的,便笑道:“还是我请公子吧,我来京城这么长时间,麻烦公子的事情也多,请公子吃个饭也是应该的。”
“要是这么说,我更该请你才对,你来京城我都未能为你接风,倒显得我不厚道了。”
“这怎么是好”
“没什么不好,日后你也是京城人士了,见面的机会这么多,还怕没时间请我吃饭,今日就我请你吧,状元楼怎么样?”刘安史已经将事情拍板。
“那好吧,请。”
状元楼的人依旧很多,但是这个状元楼的老板似乎跟谁都很熟,刘安史带着黎梳一进门,小二就迎上来了:“呦,刘公子,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啊?”
“二楼开个靠窗的雅间怎么样?”刘安史问黎梳的意见也是吩咐小二。
小二赶紧给黎梳行礼:“姑娘好。”
“大厅就很好。”黎梳上次来的时候,已经领教过了这状元楼的规矩了,虽然今天不能上三楼,但是这二楼上去一次想来也不是一般的贵,简单吃个饭而已,哪儿都一样吧。
“那就依你吧。”
就算是一楼,座位也是分了等级的,靠窗用半人高竹篱笆佐以各色绸缎珠帘隔出的小空间算一等座,中间寻常摆放的桌子算一等座,价钱不一样,上的茶都不一样的。
刘安史选了一个靠窗的小隔间,亲自打帘子请黎梳进去,进去之后虽然里面人说话还是能听见,但是做什么却是看不到的。
黎梳简单的叫了几个菜,和刘安史一边吃一边聊着,将整个京城的大局情况又说了个七七八八。
吃到一半的时候,却从楼上下来几个人,几个人各个器宇不凡,团团围住的是一个身穿黑色锦袍的人物,看样子也不过二十出头,眉宇间却是一股锐气,举手投足间都是贵胄之气。
刘安史见黎梳关注到那个人,低头轻声道:“别说话,那是当今魏王,也是皇。”
黎梳突然想到这个人为何这么眼熟,原来是上一世见过他,上一世沈子儒就是一直跟着他,最后才官居尚书之职,但是自己却是了解不深,不过想来也应该不是什么好人,能将沈子儒那种狼子野心的人培植做心腹的,要么就极度的没有魄力和眼光,被他蒙蔽,要么就是手段极其高明,令沈子儒不得不臣服的,现在想来应该是第二种了。
“好,我会注意的。”黎梳答应着,又多看了两眼那皇长子魏王。
黎梳的话音未落,却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