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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怎么了?”如鹊忙扶住黎梳,眼带急切的问,“看姑娘脸色苍白,莫不是着凉了?”
话落,她抬手轻轻摸了摸黎梳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眼带疑惑道,“咦,似乎没烧”
“我没事。”缓过劲儿来的黎梳轻摇了下头,抬眼看着窗口,却再不敢上前。
他看到她了?应该不会吧?这里的极为隐蔽不说,那边还进行着第二关的比试,做为参加比试的其中一人,他怎么样也不会分心吧?
只是她心里虽然这样想,但让她再次上前去察看一二,一时倒是失了勇气。
那个男人太危险,黎梳总有一种被猎人盯上的错觉,这才让她失了方寸。
如鹊小心询问,“姑娘真的没事?”她从未过这样的黎梳,心下难免担心。
真是可惜,傅兰泽轻抿了下唇,把心里的不舍压下,又盯着那此时已经紧闭的窗口看了会儿,这才依依不舍的收回了视线。
结果一转头便对上其华带着暧昧的狭促眼神,当下老脸一红,板着脸转身看向正在投壶的青年。
其华凑上前,小小声的调侃道,“公子这是思春了?”
傅兰泽瞬时有种想把人摁在地上狂揍的冲动,不过还未等他付诸行动,沈子儒竟拉着他的手,朝黎管事跑了过去。
“黎管事等下,还有人没比赛完。”他等了半天,见全部的人都比赛完了,只余下寥寥数人之后,这才行动也是有他的用意在的。
沈子儒料定这些人并不是全部都知道,闯三关是可以由亲朋代过的。
要是自己之前就让傅兰泽代自己比试,那么其余人或许也会想办法让他代替自己上。
到时进场的人一多,那他的机会不就大大的下降?如此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黎管事看了沈子儒一眼,淡淡的道,“如此公子便去那里投壶吧。”
“多谢黎管事。”沈子儒拱了个手,这才转向傅兰泽,又作了个揖,“傅兄多谢了。”
傅兰泽不置可否的看了他一眼,在众人错愕的眼神之下,再次走到投壶的比试区,拿起酒碗就喝了起来。
等众人反应过来,傅兰泽早已投完十支箭,脚步轻健的重新走到了黎管家的跟前,一脸的淡然。
此人果然厉害,沈子儒心里的喜悦已经溢于言表,在又狂谢了傅兰泽数次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站在一旁,等着黎管家宣布能过之人的名字。
不出所料,黎管家报出的名字里,果然是有沈子儒的,于是其他人便炸了。
“他凭什么通过?他连下场都不曾,难不成我眼瞎了?”
“不公平,堂堂黎家酒庄竟行这卑鄙之事,要如何服众?”
“要是他不自己比过,还想进门,那我觉得黎家一直信奉的公平两具字,也可以直接扔了,在这玉安城我看八成也不必再开,毕竟失了信誉的商号,我可是不敢再进去买酒吃的。”
众人越骂越起劲,声音自然也就越来越响,一时间比试现场竟似菜市场,吵得人脏肚疼。
黎管事扬高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