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忻城油盐不进,周灿虎也渐渐失了和他聊下去的yù_wàng。
见此,周忻城自是乐的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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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你怎么来了?”二流子打开门,看到冲他拼命使眼色的周灿虎,心里有些奇怪。他还没有悟明白,周忻城从黑暗处站了出来。
二流子脸色登时一变,“虎子,你……”这个时间,周忻城两兄弟同时出现在他家门口,除了事情败露,他想不出来其他原因。
周灿虎弄的这么凄惨,想必已是着了周忻城的道,这个周忻城,以前他还真是小看了他。
“城哥,你来这儿是?”震惊不过二秒,二流子立马换了一副讨好的嘴脸。只是他的手斜拦在门的另一边,看他的动作,似乎不准备让周忻城进门。
或许是他屋里藏着什么人?
这么晚了,谁会来……
要么是村里的哪个寡妇,可是二流子的样子,又似乎不是。
里面藏着娘子,二流子的身上应该有女人的脂粉香,而不可能是现在这样,带着微微的醉态。
他这样子倒更像是与人相谈甚欢,喝高了的局面,这么一想,周忻城瞬间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藏在里面的应该是二流子的同伙。
“让开。”周忻城皱眉说道。
二流子晃了晃脑袋,带着微微的醉意道:“城哥,你这是干什么,里面不方便,咱们有什么事在外面解决……”
末了,他又补了句:“你想怎么解决,我都奉陪到底。”
“今日我们回家,发现家里乱糟糟的,听说,你们昨夜去过了?”周忻城站在门外,一边掰他手指的关节一边说。
他的语气,就像在谈论明天早上的天气一样,非常的波澜不惊。
二流子有些不镇定了,“城哥,你这是哪听来的,我哪有那个胆。”
“没有?”周忻城给二流子正了正衣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有没有听过,在巨大的诱惑下,凡事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说吧,你们为了什么?”二流子怔愣间,周忻城掰开他拦着门的手,走进了屋。
看到单身汉,他瞳孔缩了一下。
“居然是你?”周忻城话里带着满满的不可置信。
单身汉笑笑,“什么是我,我只是来陪二流子喝两杯,话说城老弟,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事到如今,单身汉居然还在狡辩。
周忻城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盯着单身汉,冷声道:“刚刚在门口,二流子拦着我,不让我进来,若是只是普通的酒友关系,这有什么好隐瞒的?”
“可是他的神情却莫名地紧张,直到现在,他见我看到你,他的手都还是颤抖地。说明你们的关系并不像表面那样的单纯,而昨天我家丢了堆东西,听说有两个人共同作案,所以我很有理由怀疑,那藏在背后的人,是你……”
单身汉淡定地拿着酒杯,闷了口酒道:“哦,你有什么证据吗?”
周忻城笑了,“我又不是官差,也不准备报官抓你们,我要那东西干嘛?”
其余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