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着在孟蕴唇上的软物攻势迅猛,她不可置信的睁大眼,脑子一热,双手捏成拳去推打他。
厉荆深膝盖一顶,压住她的腿,将她的手连同身子困在他的胸膛与墙壁之间。
他唇上的动作不像接吻,更像是发泄,重重的贴上去,又急不可耐的的要撬开她的唇齿,粗暴得近乎野蛮。
孟蕴根本呼吸不上来,身体的贴合,挤压导致她的胸口一阵阵闷痛。
寒冷与紧张齐驱并进,让她浑身僵硬颤抖。
突然腰上一阵凉意,她发昏的脑子反应慢了半拍,等意识到的时候才发现是自己扎在麂皮半裙里的衬衣摆被扯了出来,粗粝的指尖拂过她的腰际,惊得从未经历过此事的她当场震住。
那晚她喝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即使举止不理智,但是最终和他也没做出什么越矩的行为。
厉荆深的大掌抽出衬衫,抚住她纤细的脖颈,往下隔着丝质衬衫覆住她的胸口,颤栗从深处蔓延出来,孟蕴张口就在他唇上重重咬下去。
他吃痛松开她的唇,脸色阴沉,漆黑深眸里乍看理智乍看又有一丝色欲之气。
“放开!”气血上涌,孟蕴觉得自己说话都在发抖。
厉荆深勾了勾嘴角,掐着她的下巴嗤了一声,“不冷静了?我还以为你多能装……”
啪——
巴掌响起,厉荆深的脸歪向一边,他愣了愣,眼神犀利而阴鸷的看向她,一言不发的样子更加摄人。
孟蕴的胸膛因为羞恼而剧烈起伏,抖着声音一字一顿问:“你放,还是不放?”
厉荆深掐着她的腰,漆黑的眼里有股狠劲儿,似乎是酒精终于将他的伪装割开一个小口,隐藏在皮囊之下的商匪之气终于显露山水。
孟蕴呼吸急促,冷笑道:“原来你就这点能耐,借着醉酒占女人便宜,跟流-氓有什么区别!”
厉荆深扣着她的后脑勺,盯着她的眼睛,冷冷反讥:“要说占便宜,你称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你三番五次对我投怀送抱……”
话还没说完,突然一声不大不小的关门声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厉荆深没继续说下去,孟蕴的脸不受控制的染上薄红。
关门声是从一楼的保姆房传来的。
孟蕴想到被人看见她和这家里的男主人在门口行为放浪,怒从心起,又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姓厉的,你不过就是个下三滥!”
她挣开他,头也不回的冲进夜色里。
厉荆深舌尖抵了抵被打那边脸的腮部,厉眸看向那女人大步离开的身影,他手搭着腰怒极反笑,过了半晌,一脚踹在门上。
云婶在门后附耳听着,巨大的一声响,吓得她心脏震了震,默默的想这男主人的脾气真是阴晴难定。
更是暗中对今晚那个孟小姐生出了几分好奇。
云婶过了几分钟才出去,看见厉荆深已经在沙发上躺下,手搭在额头上,皱着眉头双目紧闭。
云婶轻声问:“先生,要不要我给你煮杯解酒茶?”
年轻男人始终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