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校董听了,不禁无奈地直摇头,仿佛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想了想才说道:“这么些年,也是受够了,这不还有一周又要到时间了,而且我发现小婷每一年都会比前一年严重,我可不想再看着她像个疯子一样,胡乱做傻事,我这才急着找人来破解!”
我到现在才知道问题的棘手,关键是不知道她的情况,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但是转念一想,倒也不是没有一点线索。
比如说发作的时间,每年的十月初一,那天碰巧是每年的小鬼节,一般人家都会在当天祭拜先人,也有传闻当天的鬼门关会打开半个时辰,人间与阴间可以互相同行,当然并非真正的随意互相同行。
我当即就考虑会不会是鬼魅作祟,但是一般的鬼魅不可能每年都溜出来一次吧?难道眼前的女子有什么特别之处?
想了半天,没有任何结果,我只好开口问道:“孙小姐,请问你的生日是哪天?越详细越好!”
“我是1981年8月25日出生的,怎么啦?”孙梦婷依旧是满脸毫不在乎的模样。
我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立刻掐指算着她的生辰八字,大概三分钟之后,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高深,
“怎么?难道我这病跟我的生辰还有干关系?”孙梦婷明显不相信我的话。
我对于也看不上她,转头对着孙校董说道:“孙先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您家里想必有着什么东西,克制着令爱的纯阴之体吧?不然估计她早已香消玉殒了吧?”
说话之时,我装作十分高深,仿佛我都亲眼见到了她家里的东西似的,这也是让神棍的必修课。
当然看到如此真诚地说话,百分之八九十,还是会选择相信的,就好比此刻的孙校董。
只见他头跟小鸡吃食似的,点个不停,然后拉了拉孙梦婷的手,说到道:“张大师绝非泛泛之辈啊,刚才三言两语就知道了你的命格!实不相瞒,在你三个月大的时候,偶遇到一个大师,受他点拨,你才得以活到这么大啊!”
“啊?还有这事,怎么从没听你说过?”孙梦庭十分诧异自己竟然还有这样的境遇。
我听着他们父女两说着话,也不插话,也不再说着什么,只是静静地听着,也就是大家所谓的装深沉。
孙父顿了顿,沉思了一下,继续说道:“不是不告诉你,而是当年大师有交代,不到你成年不能告诉你,否则即使他的办法也救不了你!”
“哦?是这样啊!我说我怎么不知道呢?”孙梦婷狐疑地望着自己的父亲。
突然在这一刻,她发现父亲是那么的在意自己,可是自己这么些年,还一直在怪他,甚至故意将自己弄成个女痞子,为的就是报复他!
孙父似乎明白着女儿的所作所为,这么些年一直默默地付出着,保护着她,生她在外面有什么危险。
“小婷啊,我知道这么些年,你一直对你妈妈的去世耿耿于怀,总是把责任归到我头上,我承认为了我的事业,我忽视了家庭,我对不起你和你妈妈!”孙校董满怀深情地诉说着,显然他对于妻子的去世肯定也是十分自责的。
孙梦婷很安静地听着这辈子最重要的男人的自述,没有说话,但是能从她的眼神中明显地看到柔和,那是一丝情结打开的释然。
我就见她轻轻一叹气,说道:“好了,这还有外人呢,你咋老是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听女儿这么似嗔似怪地说话,但是言语中不像以往对自己那么充满敌意了,他当即咧开嘴,笑了笑,对我说道:“张大师,让你见笑了!”
“哪里哪里?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嘛!理解吗,理解的!”我微微点头附和着。
“好了,看你!赶紧谈正事吧!”孙梦婷一边说着,一边站在孙父的身边,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
“孙校董,您女儿的生辰八字确实实属罕见,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每十万人中,才有这么一个!她们也就是俗称纯阴之体的人,这么些年,能够平安无事,想来是当年的高人留下的法器护她平安的,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法器也难免会有失效的时候!”我一边耐心地讲解着,一边暗暗思考着办法。
“那怎么才能帮我呢?我可不想再一到时间就像个傻子一样!”孙梦婷真诚地说着,双眼里流露出一丝恐慌。
显然她每次“犯病”的周期一样,但是每次犯病都会比之前严重一点,想来是那件法器的威力正在逐年减弱,而到了法器功力散去的时候,估计也就是孙梦婷香消玉殒之时。
对于已经终日担惊受怕的父女二人,我可不能再添油加醋了,不然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提前崩溃了呢?
我看着距离很近的孙梦婷,闻着她身上散发的一丝丝处子的幽香,如此美貌的女子,学校里不少见,但是像她这样有气质的,确实是少见。
简单眨了眨眼睛,克制了自己的继续胡思乱想,然后正色回答道:“我得到你家去看看高人所留之物,如果我能通过施法巩固它的法力,想来就不会有事了!”
“就这么简单?”孙校董明显不敢相信我的话!
我没有用言语去回答,只是简单地点头,算是答复了他。
半晌,孙梦婷才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顿时感觉好多了,那就有劳你啦!话说你叫什么来着,该不会真叫张大师吧?”
我一看她那俏皮的笑容,就知道此刻她的担忧至少已经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