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是在等陈律师吗?”夏青青不答反问,同时走到了内堂的高档沙发上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我已经打过电话给陈律师,通知他在上午十点的时候到,而在此之前的一个小时,有些事情我希望爷爷可以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你以为我说要把财产的百分之二十给你就有资格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了吗,别忘了,我随时可以改掉遗嘱让你一毛钱也拿不到!”徐定邦是真的怒了,他这辈子有两件最恨的事,第一是背叛,第二便是被人牵着鼻子走,很显然夏青青此时的行为语言已经触及到了第二条。
“你的钱我根本就不在乎,包括徐以枫,我们都不会在乎你的钱,”夏青青隐忍着自己即将要爆发的情绪说道,“我今天之所以会来,就是想问你几件事,问完我就走。”
“第一,我父亲当年莫名其妙的死在监狱里,到底是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