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知道那个剜心大盗为什么要这样做吗?而且还专挑大户人家的丫环下手。”阮甜未等他说完,便迫不及待的追问了。

阮朗:“啊??”

经过阮甜的一番解释后,阮朗悄mī_mī的松了口气,在阮甜着急的注视下,笑道,“你哥我哪管的了这些啊,这些可都是大理寺管的。”

大理寺?阮甜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

阮朗想起她对厉王那避之不及的态度,便笑着揶揄,“厉王正是管理大理寺的大理寺卿,若是你好奇得很,明日哥哥就去寻他问问。”

“厉王?”阮甜小脸一白,终于想起来了。

大理寺卿心狠手辣,残酷无情,左侍郎一家就是被他下令灭门的,上到八十多岁的老妪,下到刚出生的幼儿,一个都没能幸免。

这还真是厉王的天选之职。

阮朗之前还怀疑厉王对自家妹妹有不轨之心,可宝灵寺回来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约莫是自己多心了。

也对,像厉王那种人,也根本就不需要女人。

丝毫不知道阮朗在想什么的阮甜定了定心神,强颜欢笑道,“哥哥可千万不要去寻厉王。”

阮朗知道阮甜怕厉王,自然是满口答应。

阮甜没问出什么,回自己院子的时候总感觉阴风阵阵,哪哪都会跳出剜心大盗一般。

她害怕的攥紧小手,加快了脚步。

身旁的丫环见状也忙加快脚步跟上她。

长廊上黑得很,只有檐上的红灯笼在随风摇曳,阮甜吞了口唾沫,怕得脸都白了。

“小姐?”绿荷不解开口。

阮甜身子一颤,委委屈屈的朝她撒娇,“绿荷,我怕。”

绿荷一愣,反应过来她在怕些什么,哭笑不得的出声安慰,“小姐放心,府里各处都有侍卫在巡逻,外人是进不来的。”

阮甜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因为厉王不仅能够进来,而且还来去自如。

剜心大盗这么猖狂都没被大理寺捉到,他的功夫一定也很厉害。

阮甜越想越害怕了。

她记得上辈子好像没有出过这事的。

最后,绿荷去喊了几个侍卫过来,阮甜几乎是飞一般的跑回了自己的院子。

侍卫不解的看向绿荷,“小姐这是?”

绿荷温柔笑笑,“小姐胆子小,被剜心大盗的事吓到了。”

侍卫咧嘴一笑,“让小姐放心,若是那人敢来相府,兄弟几个绝对让他有来无回。”

绿荷笑着道谢,目送他们几个离开。

晚上,阮甜怕得睡不着觉,脑袋里全是自己脑补的血腥场面。

以至于荣启翻窗进来时,她立马就感觉到了。

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阮甜死死闭上眼睛,一动都不敢动,更别提去枕头底下拿簪子了。

荣启没察觉到她的异常,直接动作自然的脱下外袍,掀开被子就躺了进去。

但是他的手一放上阮甜的腰时,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小宝贝竟然醒着。

他低笑了几声,大手一用力就把人揽到了自己怀里,低下头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

是厉王?

阮甜顿时气得一脚踹上了他的坚实的大腿。

厉王太不要脸了,他是闲得慌吗?居然真的每晚都跑到相府还翻窗进来?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阮甜那点力气在荣启看来可有可无,但是自己的女人居然敢对自己动脚了,荣启不悦的沉下了脸色。

“胆子大了,敢踢本王?”

阮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她立马装死,任厉王在她耳边怎么念叨她要造反,她都无动于衷。

荣启不悦的冷哼一声,抱着她闭上眼也睡了。

要不是习惯了抱着她,晚上睡觉的时候手里不抱着什么东西觉得空落落的睡不着,他才不会特意跑来抱着她睡觉。

耳边是荣启的呼吸声,鼻间是荣启的气息,阮甜奇迹般的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都不害怕了。

她等了一会儿后轻声唤道,“厉王?厉王?”

荣启醒着,但是没理她。

他正想阮甜想干什么时,他的腿就又被踹了几脚。

荣启的脸色黑得可怕。

阮甜毫不含糊的踹了他几脚,顿时觉得心里的气散了一些,困意袭来闭上眼也就睡了。

听着耳边逐渐平缓的呼吸声,荣启觉得有必要让阮甜看看不听话的人是什么下场。

于是第二天阮甜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不在府里了。

她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子神游天外许久才反应过来。

自己这是在哪?

房门被推开,陌生的丫环走了进来,低着头语调平平没有丝毫起伏,“阮小姐,奴婢伺候您洗漱。”

阮甜错愕的看着这些人,想要反抗可这些人一个个的力气都大得很,最后她还被逼着穿上了一套红色纱裙。

她一向不喜这些太过艳丽的颜色。

荣启一大早就在练武场,阮甜被逼着往这边走时,他正一脚踢翻了一个肌肉虬结的壮汉。

阮甜看得目瞪口呆,僵直的转过身子就要跑。

荣启抬起眼就看到了一声红衣的阮甜,他眸子微眯勾起了嘴角。

“你是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捉你过来?”他大张着长腿在椅子上坐下,朝阮甜扬起了一个危险的笑。

阮甜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她不想过去了。

荣启笑了一声,站起身迈开长腿就朝她身边走。

阮甜头皮发麻,下意识的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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