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看起来没有之前那种感觉了,琳儿你说是吧!”久风看了一眼经过三人一下午打扫的屋子,觉得比之前顺眼多了。阑槛雨仔细的看了看,也觉的不错,不过由于要打扫的地方太多,庭院一直没有弄,但是已经无关紧要了,至少今晚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三人的衣服是或多或少都沾上了一些灰尘,久风的最脏,本来这些是不用久风来动手的,可是这次父亲似乎真的要严惩自己,连仆人都没有派过来一个,要不是自己拉住琳儿的话,恐怕现在屋子都还没弄完。
“公子、阑护卫、还有琳儿饭菜已送来多时了,再不吃就快凉了。”看着三人差不多弄完,送饭的仆从们出声提醒道。“阑槛雨,今晚拜托了,你一定可以的。”久风悄悄的在阑槛雨的耳边说道,没有酒的饭食对久风来说是没有吸引力的。
阑槛雨并没有说话,但心中已经在想着今晚要如何潜入酒库了。公子之命,恕不可违!
于是接下来的,久风命人将饭菜送入了屋中,而琳儿则是因为是丫鬟,也就没有和久风一起共餐。而阑槛雨则是父亲名义上的儿子,所以和久风并无尊卑之分。阑槛雨一般都是坐在久风身前,听着久风的唠叨和醉语,静静地吃完饭菜。
到了夜晚时分,阑槛雨打开窗户,轻轻翻过,仔细用耳朵听了一下周围的动静,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后,直接翻身上墙,动作干脆利落,发出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看到庭院门口站着的两个护院后,阑槛雨的动作比之刚才更轻,沿着墙恒悄悄从两人的头顶走过,竟无一人察觉,避过两人后,阑槛雨直接奔向了酒库的方向。
看着上锁的门阑槛雨掏出了一根细丝,弯曲之后插入了锁眼中,随后将耳朵贴在了锁上,几秒后锁就被打开了。推开门的时候,阑槛雨愣住了,久翰展此时正坐于库内饮酒,看见阑槛雨,对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坐。
阑槛雨想道既然已经这样了,逃也没什么用了,就径直走到了久翰展的身旁做了下来。见阑槛雨坐下,久翰展也就开口了:“阑槛雨你是和久风一起长大的,久风想什么,我知道,你也知道,所以要做什么我自然也清楚。你的父亲把你托付给我,而我也的确待你如自己的儿子一样,你的心性,我自然也知道。前些年送你去习武,这虽然其中有些我自己的私心,但你也不要怪罪于我。”
久翰展抬起杯,小饮了一口。“久风好酒,从小便如此。我作为父亲,也知此事早已不可逆,所以希望有个人能在久风醉酒时,能护得他的周全,久风虽聪慧,但有些事也是躲不开的。在所有人中,只有你最合适,久风对你也是视若兄弟,所以迫不得已,我只得让你出去习武,你若恨我,那便恨吧!可是我希望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能在久风身边。”
久翰展收起了醉态,扭过头来看着阑槛雨的眼睛。这一瞬间阑槛雨感觉像是被一只狮子盯上,而自己的喉咙就在他的嘴中,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吃掉自己。“公子之命,恕不可违!”阑槛雨知道久翰展需要一个承诺,他也知道如果自己做出了承诺就一定会遵守。可是在阑槛雨的心中,早就把久风当成了自己的亲弟弟,哥哥保护弟弟不是应该的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