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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热闹的酒楼里,突然传出一声女人的尖叫,紧接着是杯盘碗碟被打碎的声音,以及桌椅板凳倒地的声音。
声音是从女眷的包间里传出来的,一时间楼上楼下所有人全部站起来,陈家真是多事之秋,刚刚才出了事,这下又是怎么了?
“果然是误了吉时,否则怎么会诸多不吉利的事?”
“这是得罪人了吧。”
不少人心中揣着疑惑,纷纷跑到包间跟前,探头探脑的往里看。
桃红倒在地上,整个人蜷缩着,手里还捏着一支没吃完的炸串。
在她身边杯盘狼藉,桌子也不知道被谁掀翻了,火锅汤洒的到处都是,幸好没有伤到人。
陈果儿和孙毓秀就坐在桃红的两边,两个小姑娘似乎也被吓的不轻,跟一群妇人站在一块。
孙亭长和冯捕快分开人群走过来,看着地上的桃红,孙亭长眉头紧蹙,刚想问怎么回事,一边的冯捕快就大喊了声。
“这是被人下毒了。”冯捕快几步走过去,一把抓起桃红手中剩下的半个炸串,“这就是证据,陈家跟张公子素来有仇,刚才更是因为张公子故意陷害陈果儿,她怀恨在心。却因为无法接近张公子加以谋害,才转而对他太太下手,以至于毒死了人。”
说着还得意的看向陈果儿的方向,陈家和张家的恩怨众所周知,尤其张少卿刚才的举动更是坐实了陈果儿的动机,倒也算他没白忙活。
众人议论纷纷,冯捕快的话有理有据,刚才张少卿陷害陈果儿的事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若说陈果儿反击,倒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就这么要了一条人命,这也太过分了。”
“害人的是张公子,跟家人无关呐,怎么能迁怒至此?”
“都说果儿姑娘心善,看来传闻不如眼见呐。”
众说纷纭,大多数人都相信是陈果儿故意害死了桃红,毕竟所有的吃食都是陈果儿家的,而她刚才又离桃红最近。
有动机,又有能力,不是她又是谁?
“怎么就她一个人中了毒?”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
顿时这句话就好像掉进油锅里的一滴水,一下子炸开了花,新铺子开张,有不少人是陈家邀请来的,也有些是过路进来的。
一个人中了毒,那其他人呐?
一时间人人自危,都担心自己也吃下了有毒的食物,甚至有胆小的人跑出去催吐,整个铺子乱成了一团。
孙亭长看着四周乱糟糟的,重重咳了声,只是这里不是衙门。而且多数人都担心自己有没有中毒,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
直到他大喊肃静,也没有人在意。
后来还是衙役们拔出了刀,场面才控制住。
孙亭长看向陈果儿,眼底闪过一丝得意,期待已久的好戏终于上场了,这次看她还有什么借口推脱。
就算是她有免死金牌,最多也只能救她一个人,陈家上下二十多口子,就不信她能无动于衷。
“来人,陈家包藏祸心,全部给本官拿下。”孙亭长大手一挥,所有衙役们蜂拥而上,一下子将所有陈家人全部羁押起来。
包括还在后院养伤的三郎,也被人拖了出来。
衙役们抓住所有人,却没有人去陈果儿跟前,刚才张少卿指控她谋害孙毓秀的时候,陈果儿曾经当众亮出过免死金牌。
那可是镇北王给的,这些衙役们都尽量避开陈果儿,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孙亭长心中有气,却也不太在意,陈家所有人都抓住了,只剩下一个陈果儿,量她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这是干啥,不干俺们的事啊,俺们跟他们不是一家子。”冯氏被一个衙役押着,吓得脸色惨白,之前就曾经被丢进过大牢,到现在她一想起来就害怕。
身边负责看押她的衙役一个大嘴巴将冯氏打的脸歪到了一旁,鲜血顺着嘴角淌出来,瑟缩着不敢吱声了,这些衙役可没有不打女人的讲究,在他们眼里一视同仁。
陈志节也嗷嗷直叫,“俺们跟他们没关系,他们早就除了族谱,根本不是俺们家的人,你们抓他们就好了,跟俺们无关呐。”
看押他的衙役则是上去一拳头,砸在陈志节的脸上,一下子将门牙打掉两颗,满嘴的鲜血,说不出话来。
戚氏等人也吓得不轻,只是哆嗦着不敢说话。
孙亭长看向陈果儿,阴沉的眼底闪过一丝狠厉,“果儿姑娘,是本官请你去一趟衙门,还是你自己走过去?”
人证物证俱在,看她这次还怎么抵赖,就算不是她亲自下的毒,也跟她脱离不了干系。
孙亭长以为陈果儿会吓得痛哭流涕,却不想她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众人,而后转向孙亭长说道:“大人,你们怎么就知道张太太是中了毒?”
刚才桃红倒地的时候,脸是朝下面的,而她的胳膊挡住了另一边脸,根本看不到。
“张太太有没有中毒,至少该先验一验吧。”陈果儿大声道:“再说谁说人死了?”
陈果儿目光扫过孙亭长,落在冯捕快的脸上,他也太心急了些,不过这样正好,给了陈果儿借口。
否则她还要多费一番事呐。
孙亭长眉头微蹙,看向冯捕快,眼中带着一丝责备。要不是心中清楚这事是冯捕快一手安排的,眼下这么多人看着,他这个亭长岂不成了笑话?
冯捕快则是偷偷给孙亭长递过去一个安心的眼神,所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