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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果儿终于说服了赵九,离开了乾园,陈果儿径直回了仙客来。
李二狗火急火燎的跑过来,一脸惊慌失措的说道:“姑娘,不好了,咱的铺子叫别人盘走了。”
陈果儿眉头微蹙,“你在说什么胡话?咱的铺子不好好的在这里吗?”
李二狗赶紧解释道:“不是这个,是那个,茗香楼。”
说着还指向茗香楼的方向。
陈果儿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那是人家张家的,人爱盘给谁就盘给谁,跟咱有啥关系?”
“不是,姑娘,你知道花多少银子吗?九百两。”李二狗急的满头大汗,“所有人都听说姑娘要盘下茗香楼,别人都退了,就剩下一个姓钱的,谁知道就……”
李二狗双手一摊,一副天理难容的样子。
当初陈果儿可是给了两千两的高价,张少卿不卖,现在卖了九百两,也算是他自己个作的。
可李二狗不甘心呐。
“姑娘,咱仙客来当初盘下来的时候还花了七百五十两银子呐,那边就花九百两,你说这……”李二狗直转圈。
陈果儿笑他皇帝不急太监急。
“不管赔多少都是张家的事,你跟着操哪门子心?”陈果儿笑道。
九百两银子盘下茗香楼,简直是赚大发了,要知道当初汇贤居还一千二百两呐。
“既然茗香楼换了新主子,你就把那些人都撤回来吧,没必要跟新邻居发生口角。”陈果儿道。
李二狗应是,转身出去忙了。
陈果儿则是又叫进来一个伙计,拿出二两银子嘱咐他去买些中药来,“多买点,这些全都买了。”
伙计应是,不大会拿着一个纸包回来,里面是陈果儿交代买的中药。
“行了,你去忙吧。”陈果儿打发伙计出去,打开纸包看了看,随即又鼓捣了一阵。一直到七郎从私塾回来,陈果儿才弄好。
“果儿,你整啥呐?”七郎见陈果儿忙的满头大汗的,问道。
“没啥。”陈果儿看了眼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家了。”
已经是深冬,白天越来越短了,七郎回来的时候天几乎就全黑了,七郎说送陈果儿。
“不用,我自己个回去就行。”陈果儿摇头,这么长时间来她都是自己回去的。
“那不成,要不叫李二狗和小成子送你。”七郎坚持。
陈果儿也只好点头,七郎叫来了李二狗和小成子,三个人往谢家窝铺走。
还没等出镇子,陈果儿就找借口把李二狗和小成子打发走了。两个人不放心陈果儿一个人回去,被陈果儿一瞪眼,都不敢说什么了,一起回了仙客来。
陈果儿则是顺着回去谢家窝铺的路往前走。
月黑风高,冬夜里很少有人天黑了还在外面,连镇上大多数买卖铺户都关门了,就更别说出城的路上了。
四周黑漆漆的,道路两旁掉光了叶子的树木,伸展着干枯的手臂一样的虬枝,在地上投下一个个可怕的影子。
一阵风刮过,发出瑟瑟的响声。
路上连个鬼影都没有,只有陈果儿自己踽踽而行,不断刮来的北风吹在脸上,好像刀子在割。
冬夜里寒凉,陈果儿穿的厚厚的棉袄棉裤,还冻的有些发抖。只是脚下却没加快脚步,而是像逛街一样慢慢往回走。
突然脊背发凉,陈果儿的汗毛根都竖起来了,下一刻就见旁边的小路上窜出几条影子,手中的钢刀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出清冷的寒芒。
“呔,站住,这回看你往哪跑。”为首的一个人黑纱罩头,一身黑色的劲装,骑在一匹马上朝着陈果儿疾驰而来。
在他身后五六个人也跟着纵马而下,眨眼间已经到了陈果儿跟前。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陈果儿吓得魂不附体,扭头就想往回跑,后面的几人一纵马堵住了陈果儿的退路。
“干什么?”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了声,“就因为你这个小崽子,害的我们兄弟无处可归,四处飘零,整日被撵的躲在山里不敢出来,你还有脸问干什么?”
陈果儿心下了然,从对方的话中听出来应该是黑风岭的胡子。
陈果儿吓得原地蹲下来,声音颤抖,带着哭音,“你们别乱来,我告诉你们,这里可离镇上不远,大人跟我很熟。你们敢,敢对我不利,我就报告官府,让大人把你们都抓起来。”
几个胡子闻言哈哈大笑,丝毫没把陈果儿的威胁放在眼里。
“还,还有这里离村子也不远,我大声喊肯定有人能听着,到时候你们别想跑。”陈果儿有些语无伦次,“还有,有九爷,他也不会放过你们……”
“闭嘴。”一个胡子暴喝打断了陈果儿的话,月光下隔着面纱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的脸一定是狰狞的,“再敢提什么狗屁的九爷,老子先一刀宰了你。”
说着就扬起手中的钢刀,朝着陈果儿重重落下。
“慢。”为首的人探出钢刀架在那把刀上,空中响起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将那把刀弹开,“二当家说了,要把这个丫头带回去,交给夫人亲手收拾。”
“另外,你可别忘了。”那人再次道:“这丫头手里可有不少银子,听说他们家是她当家,所有的房契、地契、银票都在她手里攥着,这可是个小财神爷。”
之前的人不再说话,收回了钢刀归到刀鞘里。
为首的人再次看向瑟瑟发抖的陈果儿,狞笑了声,“怎么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