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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果儿神色严峻,这样下去可不行。
做生意最讲究诚信,这是以次充好,这样下去他们的买卖会砸到自己的手里。
正巧陈志义过来了,当看到陈果儿手里的哑巴粒子的时候,脸上有些微的尴尬。
这些天来,问题层出不穷。
崩爆米花除了要有粮食之外,还要有柴禾,之前陈果儿家只有三个崩锅,随便在山上捡些柴禾就可以了。可随着他们崩锅的增多,柴禾自然就不够用了。
之前陈果儿在家的时候,曾经买以两文钱一挑的价格买过柴禾,当然这种不是庄户人家普遍烧的玉米秸秆,而是要买山上的枯树枝一类的木柴。
木柴火硬,燃烧的时间长,能避免频繁的换柴禾。
可后来陈果儿家的银子都拿去给小沈屯、范家埔和金家坨子几个村子买草药,他们的作坊也停了几天工。陈果儿好不容易从老宅要来了一年的口粮,还把路费都拿来买了粮食,总算勉强恢复了生产。
陈志义和李氏都是过日子省细惯了的人,以前有银子的时候还好说,现在自然要紧着点。陈志义就说不买柴禾了,把钱省下来给大家伙发工钱。
可是柴禾还是要用的,陈志义就和陈志孝每天上山拾柴,回来给雇工们用。留罗老五在家帮忙看着雇工们干活,也顺带着给每个人发代表每天干多少活的卡片。
可这样一来问题又出现了,土地庙附近有官兵把守着,陈志义他们只能在最外围捡些枯树枝。
可时间一长枯树枝被他们捡的差不多了,想多捡就只能去更远的地方,而且不敢深入进老林子里,有时候只能捡些不太干的树枝回来。
“湿柴禾不好烧,冒烟咕咚的,火候也掌握不太好。”陈志义道:“俺也烧过,崩毁了两锅。”
陈果儿没说话,就算崩毁了,可出锅的时候总能看到吧?
好的可以装进麻袋里,崩坏了的就要放到另一边。
以前陈果儿他们自己个干的时候,也有些哑巴粒子,最开始的时候他们留着自己个吃。后来干活的人多了,每天剩下来的哑巴粒子也多了。
陈果儿就想了个办法,把这些哑巴粒子以低于原价五倍的价格,卖给那些想买又没钱买的人。
陈果儿都跟对方说清楚都是次等货,人家也都明白,一个图废物利用,一个图便宜,双方都很满意。
“那咱给老客们的也都是这种吗?”陈果儿看着麻袋,如果是的话,那下次老客们来肯定要找他们的,还有镇上那些从他们家拿货的茶楼。
“那可没。”陈志节摆手,“这丧良心的事咱可不能干。”
每天雇工们离开后,他和李氏会再重新分袋,把好的都归拢在一起。今天因为去了老宅,还没来得及,刚才吃过了饭出来就是准备分袋的,没想到叫陈果儿看到了。
陈果儿松了口气,那就还好,看着面前如小山般的麻袋,如果陈志义一个人得干到后半夜去。
“那咱一块吧。”陈果儿说着也找了麻袋,开始分袋。
“不用,你这刚回来,赶紧回屋歇着吧,这点活俺和你娘一会就干完。”陈志义道。
这时候李氏和陈莲儿也从外面进来了,这十多天里他们白天干活,晚上别人歇工了之后他们还要干活。
“对,果儿你回去歇着吧,这都累了这老些天了。”李氏也往回撵陈果儿。
陈果儿自然是不同意的,就说反正也还不到睡觉的时候,正好晚上吃多了,“干点活待会睡的香。”
七郎也从外面进来,“对,早点干完早点睡。”
李氏和陈志义就不再说什么,一家人忙活了起来。
分袋的工作并不难,首先两个人拉着麻袋的两端用力抖动几下,哑巴粒子比较重,会沉到下面,上面的就都是好的爆米花。
李氏和陈志义是成年劳力,力气比较大,他们两个负责抖麻袋。
陈果儿、陈莲儿和七郎则是把好的装到一个麻袋里,哑巴粒子留下。
看似小山般的麻袋堆,一家人忙活了一个多时辰就全部搞定了。
陈果儿看着足足弄出了将近一半的哑巴粒子,总算明白了为什么钱匣子里只有那么一丢丢银子了。
一家人回到屋里,洗了脸和手就都坐到炕上唠嗑,陈果儿就说道:“咱家还从来没有开过家庭会议呐,今天咱就开个会吧。”
陈志义和李氏愣了愣,陈莲儿和七郎也不明所以,以前他们都是有话就说,不明白家庭会议是啥意思。
“其实就是大家伙有什么意见和建议都提出来,然后咱们一家人商量着办。”陈果儿就笑道。
“这孩子,整的一本正的,俺还寻思着又出啥大事了呐。”李氏噗嗤一声也笑了出来。
陈志义和七郎、陈莲儿也都笑了。
“首先呢,我想这几天去镇上,把汇贤居盘下来。”陈果儿道。
她可是惦记汇贤居不是一天两天了,上次如果没有闹瘟疫的事,早就盘下来了。
“啥,那可得一千多两呐,咱哪有那老些银子。”陈志义大吃一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可看到李氏和陈莲儿还有七郎都是一脸淡定的样子,陈志义狐疑的道:“你们还有啥事瞒着俺咋地?”
李氏噗嗤一下子笑出来,朝陈果儿怒了努嘴,“果儿,叫你爹见识见识。”
这边陈果儿就把两张银票拿出来放在众人中间,一张是两千两银子,是赵九给的。另一张是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