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九这会也身处水深火热之中,明明美味大餐又是他向往已久的大餐就在眼前,只要再往前一步就能吃到,可他不能。
白天蝶香拿走了,可陈果儿依旧从下午昏睡到了现在,赵九就知道她的毒还没有解,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只顾着自己却不管他的果儿。
而且陈果儿刚刚经历了这种事,如果他现在就要了她,难免她心里留下芥蒂,以为他在心里不相信她的贞洁,想亲身试验。
哪怕她现在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愿,但赵九过不去心里这个坎,只要有一点点会令陈果儿不情愿,他都不愿意去做。
虽然他这会也很难受,但他可以等,反正她已经是他的妻,早晚都是他的人。
他是她的夫,她的天,她将要依靠一生的人,不是嫖、客。
赵九翻身下来,轻拍了拍陈果儿滚烫的脸颊,说了声让她先睡,就出去了。
不大会,院子里传来兵器破空的声音。
陈果儿不知道赵九这是怎么了,披衣下来走出去,就看到院子里一道白影在舞动着剑光,正是穿着中衣的赵九。
银色的剑光形成一张光网,将他整个人笼罩其中,陈果儿呆呆的看着那剑走游龙的身影,搞不懂他到底是怎么了?
心里莫名的有点忐忑。
赵九龙行虎步,一招一式都使出全身的力气,直到一套剑法舞毕,才看到门口的陈果儿。
这会体内的火已经灭的差不多了,赵九转身回来,拢了拢陈果儿披在肩头的薄衫,“怎还不睡?”
陈果儿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片刻后才道:“九爷怎么不睡?”
赵九没说话,揉了揉她的头顶,让她先回房,转身去打了一桶水简单冲洗了下,也回到卧房,从后面抱着陈果儿,片刻后平稳的呼吸声传过来。
不同的是这次他只是老老实实的抱着她,再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陈果儿则是心事重重,但很快的困意再次传来,没多一会又睡着了。
听到前面平稳的呼吸声传来,赵九睁开了眼睛,借着月光打量着怀中小人儿不安的睡颜,轻叹了声抬手抚平她微蹙的眉心。
原本他是打算今晚去书房睡的,但看到陈果儿眼底的担忧,只得又回来陪着她,怕她多想。
只是这样一来又苦了自己。
赵九本就是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年纪,经不得撩拨,若是一般女子也就算了,偏怀里的小人儿还是他心尖子上的人儿,又是他的妻,却不能碰。
这谁忍得了?
可为了她,他还是忍下了,赵九这时候也惊觉陈果儿在他心里原来已经这么重要,重要到不愿意她受一点点委屈。
夜色空寂,没多一会赵九也沉沉睡过去了。
翌日,陈果儿睡醒的时候已然日上三竿,往旁边看了眼,赵九早就起来了,探手摸了旁被子里冰冷的温度,可见他起的很早。
人在刚刚睡醒的时候是有惰性的,陈果儿慵懒的倚在被窝里不愿动,这会她睡醒了,人也更清醒,脑子有力气思考。
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事,脸上一片霞红。
明明都已经到了那一步,临门一脚了赵九却没有继续,这绝不是他的问题,那问题就只能出在她身上。
想到了自己,陈果儿就想到昨天白天发生的事,她明明还是完璧之身,却被诊出了喜脉,这种事搁谁身上也难以相信。
所以镇北王才不相信区区一颗守宫砂,毕竟这种东西是能造假的,否则他也不会让刘嬷嬷给她验身。
难道赵九也怀疑她?
想到这些,陈果儿的心就凉了,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代,男人对这种事都是很计较的。
没有男人能忍受绿云罩顶。
可如果真是那样,赵九只要亲身试验一下不就好了?
陈果儿又想不通,这时候外面响起脚步声,彩凤端着洗漱的水进来,招呼陈果儿起床。
陈果儿懒懒的不愿动,却还是披衣起来了,洗漱过后吃早饭的时候,陈果儿问起了赵九去了哪?
昨天他说过,最近朝中局势有变,他带兵去了乌州,将那里的守备挟持住,乌州等于落到了赵九的手中。
但毕竟不是名正言顺的,并且乌州守备手中握有五万大军,随时可能生出变数来,所以赵九不能离开太久。
难道是起早就回去了?
“姑娘,府里来了贵客,是九爷请来的。”彩凤解答了陈果儿的疑惑。
贵客?
陈果儿正要问,却听到了院子里响起说话声,原来是灵犀见她醒来了去前面通报。
陈果儿抬眼看过去,透过琉璃窗看到赵九和一位老者走进来,赵九身姿挺拔,几乎将老者挡住了大半,直到他们进来才认出老者竟然是鬼医。
陈果儿是认识鬼医的,当初赵九身中蛊毒又经脉尽断的时候,她陪着他在百花谷住了半年多,跟鬼医十分熟悉。
“前辈,您怎么来了?”陈果儿放下碗箸,起身见礼。
对方是天下闻名遐迩的名医,陈果儿很是敬重他。
鬼医却是从进院子就神色一紧,这会只是朝着陈果儿点点头,就开始四处踅摸了起来,东闻闻,西看看,也不知道他在找什么。
赵九和陈果儿也被他这样子弄的一愣,彩凤和灵犀曾跟着陈果儿在百花谷待了半年,知道这位就是鬼医,两人也神色不动,静静的看着。
剩下院子里其他的佣人见九爷和九少夫人不出声,任由那怪老头动作,也不敢吱声。
霎时间偌大的院